我朝着身後沙發的某個位置望了眼,整張臉都一副剛睡醒的惺忪模樣,眼巴巴的表露出嗔怪的神色,還來怪我把它給吵醒了
我甩了小傢伙一記白眼,示意:就是要把你給吵醒
我轉身,尋花灑水落聲問道,“曲南弦,你有沒這麼快啊”
衛生間內,沒有任何迴應的聲音我頓時有些急了,深怕夏淼淼等會就會回來。
我擡手撓了撓頭髮,嘆了一口濁氣,“曲南弦你再不出來,我就當做你煤氣中毒進去啦”
還是沒回應。
只是令我沒想到的是,這隻四不象臭傢伙,還蹲坐在門中間大概偏側五八釐米的位置,等着我打開門、眼睛巴巴的滿覆心思想要和我一塊看
不,是這小傢伙犯色忌,它想看。
我又沒好氣的拍了拍門,“我倒數三聲就進去了啦”
色咪咪的四不像,朝着衛生間叫了聲,“喵~”
“”唉咻。
一二三
我手落門把開門,門沒上鎖,我隨隨便便就把門給打開了。
結果還真如色傢伙的願,看着了。
白、嫩、貌似不太彈的身材。我沒有了解過男女殭屍的器官結構,但至少現在這麼一看,該看得、不該看得、我都看到了,其實也就跟人體器官,只是,這殭屍哪有什麼驅魔師行走江湖的正常膚色啊。
但這一幕落在我眼裏不算什麼,真落在四不象這傢伙眼裏,那叫一個秀色可餐
倒是最囧的要數曲南弦,連忙拿着自己原來穿在身上的襯衣,就是上掩下遮的,“丫頭你口味真重。”
我眼睛輕飄飄的掃視了他全身上下一眼。我口味重在門外叫那麼久耳朵是發昏了,但不可否認的是還真是沒幾女孩,有我口味這麼重,重到直接無論早晚去剖屍的。
我瞥了眼前這個矯情的男人一眼,“you know,你在我眼裏不過是個屍體而已,我對你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話一出口,他頓時就炸毛了“我這麼帥的帥哥站在你面前,你居然說我是死屍”
嗯,這殭屍還挺自戀。要是我年齡不跟這殭屍比,我也算是老油條了吧,還有什麼男人、女人的身體結構沒有閉着眼睛很清楚的瞭解過。
“在醫生或法醫眼裏,一個人如果沒了心跳、沒了體溫、大腦壞死等等,不過也就是一具死屍,別說是死屍。
我常年能見到被我剝光衣服的被害者,或被害者、罪犯赤裸的鬼魂,他們都跟常人沒多兩樣。
再加上男女活體取證時,也常會有觸及人私密部位的情況,我也不能說我眼睛所看到的東西與常人不同,或是男女有別,我就不驗屍、不活體取證、不對他們動手動腳了吧”
法醫可是一個很open的職業
 曲南弦徑自幫自己捆了一圈浴巾布,弄好就是要動手,他伸手就要碰我的臉,沒給他如願,他還腆着說,“你真是有夠開放的。”
一般,一個大男人,三五八分鐘就能解決的事情也就你能磨蹭個大半天,浪費我水電煤氣費我心囫圇道。
我轉身走出了浴室,心裏居然莫名的涌起了剛剛看到的那一幕,肉軟塌塌的好。好像沒有顧北冥身材好哦bbb,想什麼呢,這是
沒過多會,曲南弦也跟着出來了,只是身上仍舊穿着那一身衣服。
深圳這大熱天的,衣服都不知道該浸滲多少汗了,即便體溫熱不起來,也不是花了半個多小時洗澡,結果還穿一身洗澡前衣服的。
他已經站到了我的身旁,我自然就很不耐煩的說,“我看你該補充些膠質,這麼多年睡一棺材裏,難怪皮肉都軟塌塌的,這那像是個男子漢的模樣。”
嘖,特別是還長得這麼妖孽,頭還拖拉着這一大坨長髮,要是真不知道得還以爲是個美人胚子呢
“我是驅魔師我的皮肉會軟塌塌的”他一把鉗制住我的手,要我往他胸脯上去摸腹肌
多事,惹火了吧。
我手死命的用力往回抽,“欸欸,你做什麼”
他扯着我的手,就是往他胸前的腹肌肆意的摸來摸去雖然,隔了一層薄薄的衣衫。
我在他眼神中看到了幾分賞味,“我今天就給你好好摸摸,看我是不是缺少肌肉和膠原蛋白。”
噢要不怎麼說是個妖孽呢,連膠原蛋白都知道。但這也是種病態的心理吧,動不動就要人,對ta動手動腳的
也他媽是醉了
我直接就搶了本該是他說的臺詞,“我摸夠了,鬆手”
我手是緊攥住的,大抵就是一個握的死緊的拳頭,在他身上摸。
我不知道他是真不懂女孩心思,還是假裝不懂,只是腆不要臉的說,“剛看着我赤身露體的時候,不是還膽大的不得了,道理一套一套的,怎麼現在摸一下就害羞啦。”
“你給我放手”
曲南弦仰着一張就不的小白臉,“丫頭,你先說感覺怎麼樣,手感不錯吧”
“”我根本就那個心思迴應他,只說了一句,“既然澡已經洗完了,我就麻煩你快點走吧。”
曲南弦又低低絮絮的笑了笑,沒有再回答我,只是手掌一有些鬆動,我就立馬抽回了我的手。
可正當,他要被我送走的時候,我本虛掩着未關的客廳大門,直接就被從外打開了。
沒等過幾秒的時間。
結果就是,一個一米八五的大個子就影立在了我的面前。一副神情嚴峻的俊俏臉龐,搭配起短袖休閒襯衫、黑色休閒西褲,最最重要的是,露出的手臂上,還有幾處刀片割傷的傷疤沒有完全好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