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重色輕友
“你別人身攻擊。”
夏淼淼收斂了自己的小脾性,“誰人身攻擊了,現在是對我和他人身攻擊”
那我索性就人身攻擊了
“總之,無論是你主動提出同居,還是他主動提出你們同居的,在你們感情不穩定之前,他能同意,就證明,他未必是什麼好男人。”
本來打個側意的啞謎,她就有夠受不了了,更別說我現在直接人身攻擊了,“他不是個好男人,那世界上的好男人是死光了,我怎麼也不見你當初阻止我們在一起呢不對,當初還是你牽線搭得橋”
好咯,那是我沒看着點,我的錯。
我目光掃視她全身,都二十六了還揣着個懵懂的少女心呢。
我此時,大抵給不出什麼好臉色,“你真別把自己當作十多二十歲剛出頭沒感情經歷的小女孩,有這麼迫不及待的就想往他家裏鑽夏淼淼你給我搞清楚,懷寶寶能跟生孩子一樣,談戀愛能給結婚一樣很多形似認爲無所謂的東西,這其中都有些很大的羈繫,我說得你不懂是吧。”
夏淼淼又是舔脣,又是吐氣不爽的模樣,“不你說清楚你這話什麼意思”
很多東西真用不着明說,至少在這一刻,我認爲她存有一個理性的思考空間,她懂。
並且我也有權保持緘默。
“話我就不明說了,你自己意會得了。”
“不明說溫陽,你這侮辱人的話說了半吊子,是什麼意思”
淼淼不屑的點了點頭,開口問,“溫陽,你是不是也對他有意思”
呵。
我憋屈的想要直接爆粗口,幾口氣都沒呼順,“對你我無話可說,你愛搬就搬吧。”
話說完,我也沒想再搭理她,愛咋咋地,跌得缺了胳膊少了腿,還得改邪歸正。
我不管了,回房。
但是卻被她一手被拉住,“你別走,把話說清楚。”
說清楚,跟墜落情網的人說不清楚。
“夏淼淼,我他媽對他有意思如果我對他有意思還輪得到你做他女朋友”
“你對他有意思你也做不了他的女朋友,因爲他壓根對你沒意思。”
“他對我沒意思如果真想你說的那樣,我也不會讓他對你有意思。”
“你不會讓他對我有意思可他現在還真是對我有意思了,還一天幾個電話往我手機裏打,那就即便是這樣,你又能怎樣我就問你能怎樣”
我也沒甩開她,任由她就這樣拉着我的手,鼓着兩團氣問她,“你是不是想爲了個男人跟我吵架、動粗”
夏淼淼的神情顯得無稽,“我們都多大了,還要吵架、動粗的。”
我視線下移到,她一股腦怒氣上頭緊攥住我的手腕,“那看來你這個樣子,也只是擺給我看的嘍”
“你總是這樣,我跟你說什麼話,說一半你就要找藉口逃。”夏淼淼的白眼翻出了天際,“要說想吵,我早就想要跟你吵一架了”
或許,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事情並不是我想得這樣。
“那索性就一次說完吧,你想跟我吵什麼”
“我剛不說過了麼,還是你要裝糊塗。”
也是個莫名其妙的二貨,“我怎麼知道你想跟我吵什麼你要跟我吵,總得給我個get點吧。”
然而,我們是吵了半天都沒吵起來,但這個僵局,居然被那隻死殭屍給徹底瓦解了
曲南弦莫名其妙的從我房間開門走了出來,結果一臉妖孽的添了把火,“誒,你們究竟吵不吵啊你們女人就愛爲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情計較,不吵就別吵。”
“閉嘴”我跟淼淼異口同聲道。
我是真不知道,這隻殭屍這時候跑出來是幾個意思,這恰恰就又給了夏淼淼一個挑刺的契機,“溫陽,我搬人家裏住怎麼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成天讓些貓啊狗啊就往家裏蹭,我看着都滲的慌”
曲驅魔師很不爽,“嘿,你這小丫頭怎麼說話的。”
淼淼這丫頭倒也是真不怕他,直接就跟他橫上了,“怎麼,你這是想替她出頭對我耍流氓”
曲南弦擺出一張小傲嬌的臉,雙眼凝視着我說,“我也是有格調的,不是誰,我都願意去耍這個流氓。”
夏淼淼微擡下巴哼哼唧唧的,“知道,你就願意對溫陽耍流氓,而且還可以不負責任麼。”
曲南弦剛想開口反駁,淼淼就開口打住了,“我今晚會去他家睡,等會就讓他來接我。”
今晚就去了“夏淼淼,你鬧什麼跟我嘔這個氣有必要嘛”
“早幾天就已經想跟你說了,只是見你一直沒空,才把時間拖到了這個星期,”夏淼淼臉上沒什麼表情的轉身,“反正就這樣吧。”
然後她就回房間了。
看着我這麼火大,這死殭屍還帶着一副戲謔僞善的面孔往我火苗上澆油,“跟你朋友發這麼大火,喫火藥啦”
我兩手抓狂的亂掃了幾下頭髮,“我喫原子彈你給我滾”
流年不濟,真什麼都是個屁,就連朋友都被別人家的男人給拐跑了。
接續的一個月裏,我跟淼淼算是徹底斷了聯繫,她房間的東西倒是真搬了個乾淨,除卻我們平時共用的一些生活用品,她的私人物品全都搬走了。
只是期間,樸焱還會做和事佬,不時的跟我透露她念叨我的話,但聽在我耳裏,這無疑是這男人勝利的在跟我叫囂自己不見得來跟我說,還要委派一個男人當牽線搭橋的。
期間,我有忍不住打過電話給淼淼,是早上。
可是,整整兩次,兩次居然都是樸焱給接的電話,不僅僅如此,樸焱居然還跟我說:我們在晨運~淼淼沒時間接你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