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地方,我總覺得自己站着都會覺得陰森森得恐怖。
四周都是漆黑一片的,而且沿路都是些枯藤老樹。
我有些害怕,卻又不敢跟冥王靠的太親近,倒是他直接就察覺出來了,接而轉而攥緊了我的手,溫聲,“別怕。”
只在他說這話的後一秒,漫黑的天我能辨識清楚有烏黑色的東西朝着我們飛過來。
不知道爲什麼,我下意識脫離開冥王牽緊我的手,直接抱頭半蹲在了地上。
我頓時只覺頭皮發麻,成羣結隊的烏鴉嘶叫着從我頭頂飛過
恐懼、害怕,但是卻頗感熟悉的感覺。
冥王見我害怕,沒有寬慰我,反倒還規勸我說,“溫陽,我們不去了”
我想也沒想,直接回答了一個字,“去”
我迅速收拾好不安的情緒,用着極盡渴望的神色看着他。
他看着我,然後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好,那我們走。”
我們在走得過程中,一直有風席捲過來,我感覺都是陰森森的。
只是不知是怎樣一個過程,我們走着走着就直接來到了一條熱鬧的夜市,耀眼的霓虹燈,四處都瀰漫着新城都市的味道。
直到我們走到一處酒吧,他的步伐停了下來。
fighting。
“酒吧”我看到這樣熱鬧的景象,下意識蹙了蹙眉頭,“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冥王嘴角餘留出一抹似是而非的淡笑,“這是你曾經有來過的地方,看看你能不能記起什麼。”
這裏會有什麼我以前相關的記憶麼我只覺得裏面,好像很亂的樣子。
我搖頭,撇了撇嘴不悅道,“我不想去這裏,我不要去這裏。”
話說着,我轉身就想要離開,但是卻被冥王大力的一把牽住了手,“有我在你不用害怕,進去看看。”
我整個人都還處於另外一種狀態之中,他便直接把我拉進了酒吧,的士高的dj音樂不斷的在耳邊響徹着。
不過三幾秒的時間,映入我眼簾的就是轟鳴的吵雜聲。
我看到的士高區,全都是身穿各樣的男女在各種跳,嫵媚的、妖嬈的、動感的
他突然俯身在我的耳邊低聲一句,“你看他們頭頂。”
依言,我頷首看着他們,很奇怪他們的頭頂有着不同的色彩,像是透明卻又像是什麼被煙霧繚繞的東西。
我有點不明所以,“怎麼了嗎”
他聲音很輕,輕的估計只有我能聽見,“溫陽,告訴我,你在他們頭頂都看到了什麼”
如果我沒有數錯的話,應該有七種顏色
我擰着眉頭,迴應他的話,“很多不同的顏色,七種。”
“嗯,沒錯,這七彩的顏色都代表着一種含義。”
我不知道他爲什麼會突然這樣跟我說,但我的確也好奇。
“什麼含義”我側首問他。
他順遂着那羣人頭頂上看過去,“有些人頭頂紅色的氣體,代表近期會有血光之災,有些是綠色,說明男人帶了綠帽,有些發散金光的代表是有學佛,學道法的人,有些周身都是黑氣的代表命數已盡。”
 只不過人有三急,“我想上一下衛生間。”
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回答是,“我陪你一塊去,在門口等你。”
“”
我總覺得一個女生上衛生間,要一個男孩兒陪好奇葩。
我話說的有些扭捏,“我一個人ok的。”
我一個人沿着路標所向走,不過三兩秒的時間,迎面便對上了一個男人的視線。
這張臉我總覺得很眼熟,像是在什麼地方看見過這樣的眼神也讓我感覺到有些熟悉。
他的眼睛讓我感覺很妖冶,特別好看。
我的鼻息間,還縈繞着一股與這個酒吧格格不入的香味,是這個男的身上發出來的。
他輕聲喚了我一句,“溫陽。”
我頷首,帶着抹疑惑的神色看着他,“你認識我你是誰”
男人的臉上,突然流露出一抹微弧,“我叫曲南弦,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隻手就摟住了我的肩,是冥王
在看到冥王之後,曲南弦像是並沒有想要繼續他的話。
冥王則是話語沉穩的說道,“曲先生,請你注意言行,不要對我的女人抱有非分之想。”
“”
冥王的目光迎面對上,那個叫做曲南弦的傢伙,兩個的身高都差不多。
可原本剛剛曲南弦面對我時的那種感覺,忽然之間就消失了,轉而只是各種冷冽的氣勢。
他的氣場似乎並不比冥王差。
曲南弦原本與冥王相視的目光,直接柔和的看向了我,“別誤會,我是看溫小姐身體不太舒服的樣子,表示下關心。”
話這麼說着,曲南弦眼眸深邃的看着,我從他神色中看到了一陣帶不尋常意味的警告。
他是在警示我一些什麼嗎
我還沒想多些什麼,冥王直接就摟着我,硬性逼迫我轉身,“溫陽,我們走。”
我問說,“剛剛那個人好像是認識我的。”
“嗯,不過他不是什麼好人。”
“”
他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似乎不好再說什麼。
冥王基本上是全程守着我的,直到我上完衛生間。
他直接將我拖到一個女人的位置,才停了下來。
這女人手上哪些兩杯酒,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她正看着我。
接着冥王直接拋了一句話給這個女人,“她暫時交給你,看好她。”
女人點頭,淡答,“好。”
女人應聲後,冥王隨口囑咐了我一句,轉身就走了。
“我叫洛伊。”她自我介紹說。
洛伊、洛伊我心底暗暗的將她的名字喊了幾遍。
出於禮貌,我只是很不善於交際的出聲,“我叫溫陽。”
洛伊手裏兩杯酒,就想要直接給我遞上一杯,“要不要喝杯酒”
我心下遲疑的想了想,最終還是伸手接了過來。
她直接就和我碰了下杯,一股腦的就全都喝了下去。
我五官不禁擰巴在了一起,蹙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