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誤惹冥夫誤終身 >第198章 委屈嗎 好委屈
    不是。

    其實我想說,我沒那麼大力,更何況昏睡過去了掰開我的手,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已經進行過相應的處理了。

    我還是知好歹的,“謝謝你。”

    他笑着回我了一句,“真難得。”

    “”

    有人從屋外進來了。

    直到人影輾轉進來,我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這個年邁的大夫,並且那位大夫手裏還提着一個木箱。

    顧北冥則是站在一旁,身影俽長的透着抹意氣風發的姿態,十分閒適的站在一旁,打算就那樣看着。

    大夫說,我被人用木棍傷及頭部,需要使用鍼灸活血化瘀。

    鍼灸、人有十二經脈,十二絡脈,並且還有奇經八脈每條經脈上又有很多的穴位,是門十分深奧的學問。

    可是我的經絡卻是比一般人都有細小些,所以找對穴位相對比較困難。

    沒有接觸過鍼灸的我,難免看到那麼多針一一陳列在我面前時,會感到很害怕。

    哪位大夫在我腦門的某個地方盯了好一會兒,纔想要動針,我心裏是有些害怕的,所有不時會想要躲避開那根針的扎刺。

    可是這讓大夫很發愁,“姑娘,你別亂動。”

    我整個人僵住,直接定定的坐安分直到我感覺到我的腦袋一直被針細密的扎着,但是我的眉頭卻是一直都緊皺着的。

    這大夫就是在折磨我,幾次下針都像是沒有找準相對應的穴位,頭疼到不行。

    每次那根針要朝着我過來的時候,我就會下意識想要逃,想要躲避開。

    可是最後卻不得安分的承受。

    “別紮了。”突的一句男聲亂入,頓時就止住了大夫的動作。

    我頭上扎着兩三根針來着,大夫轉頭看向顧北冥,一臉不明所以。

    “把針拔了。”

    最終,還是如他所願,大夫將我頭上僅存的幾根針拔了下來。

    還不等大夫一一收針將所有東西收拾好,顧北冥就用着吩咐的語氣將人給遣出去,“你先出去吧。”

    人出去了,這個狹小的環境,只剩下我們兩個。

    我試圖說些什麼話,轉移他此時專注看着我的目光,“對了,我姑姑”

    他能夠預知我說什麼,語氣連同什麼都淡淡的說道,“她暫時不知道。”

    不知道,可是如果我等會兒要回顧家的話,她就肯定會知道的。

    我這樣想着,他居然又開口說話了,“今天先住這吧,家裏那邊我讓人去說一聲。”

    這樣想着好吧,這麼晚,我也不想要姑姑擔心了。

    我睡得早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肚子餓的直叫,頭有些暈不單隻,身上也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朦朧中醒來的時候,發現顧北冥就坐在沙發上低頭看着我的三國演義。

    因爲室內有着一掀開的窗戶緣故,今日初晨柔和的陽光照射進室內,散在他的身上,突顯着一種淡

    淡的貴族氣質。

    他的敏銳度是有夠足的,察覺到有人看他,他就立馬擡起了頭,結果我的雙眼就不期而遇的跟他對上了。

    某人就是一副很坦然的模樣,看着我,問道,“要喝水嗎”

    我沒有說話,但是感覺睡了那麼久,很口渴。

    不得不說,他的觀察能力還是很強的,直接放下了三國演義,就去木桌子那個銅製的水壺裏倒水了。

    我喉嚨很癢,想要咳嗽,卻不想要在他面前咳,所以只能忍着。

    但是看着他一副十分儒雅的模樣,我心裏就生出了幾分火,忍着忍着,心裏就有股氣惱的火焰往上蹭,“顧北冥,我以爲我會拿東西砸你。”

    昨天,頭太疼了,可是今天見着他拿着我的三國演義看的時候,覺得心裏積鬱的難受。

    可我這話說的有底氣,沒硬氣的。

    我這樣說,不知道他是怒極反笑,還是本身就覺得我說這話很有問題,脣畔就是勾勒出一抹淺淺的弧度。

    他現在已經拿着銅杯渡步走了過來,一杯水遞到了我的面前,“要拿東西砸我你想拿什麼東西砸我”

    好笑麼一點都不好笑

    我直接撇開臉,不要去接他遞過來的水,氣鼓鼓的有點沒太敢大聲的說,“顧北冥,你簡直就是欺負人。”

    這男子,真小人原來不理我,就是爲了讓所有人一起排擠我,有意思麼

    我是覺得我的話,用在他身上基本上沒有任何殺傷力,他只是嘴角留着一抹笑意,像是在想如何應答我的話。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你什麼時候見過我欺負別人。”

    我也是傻,居然直接就按照他設下的陷阱,跳了進去這倒沒有。

    我嘟囔着嘴在想,等我想明白了,眉頭緊皺着再轉頭看向他時,入目就是他近在咫尺的臉龐。

    好像我們倆的距離也不太近,但是卻有似乎距離不足總之就是能夠讓旁人浮想聯翩的距離。

    這樣的距離,配上他的五官,我感覺他像是要跟上次一樣,傾身就會來輕吻我。

    但顯然,人是不能胡思亂想的,他傾身靠近我,只不過是爲了遞那杯水給我,順道還給我探探熱。

    他摸完我的額頭後,蹙眉,直接置出一句話,“很燙。”

    或許對於被別人孤立,我不會覺得有什麼,但是當我知道那件事,是他告訴所有人的時候,我委屈到想要直接動手打他

    心裏頓時感覺,心酸,怕下一刻眼淚就會控制不住的竄流出來,或許,換做是別人我不會的

    委屈嗎好委屈。

    最後,我還是隱忍不住喉嚨癢,急急的就咳了出來,咳的氣血不足,感覺整張臉怕是都紅透了。

    最重要的是,顧北冥的神色也表現的不太好的樣子。

    “你想要砸我你想要拿什麼東西砸我”他低俯着身子,一把拿過我剛接過的水,轉而直接放在一張泛舊的木桌上。

    我心裏尷尬道:有毛病吧。

    然後把我給扶坐了起來,又很貼心的將枕頭至於我身後,開口詢問我說,“要怎樣纔會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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