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街的盡頭,再轉左走幾百米,就能夠見到這裏最近的典當鋪了

    凌霜按照那位好心的挑菜大叔的路線,快步行走着。不到兩刻鐘,凌霜轉左之後,走了一段路,就遠遠見到了前面的典當的門匾高高掛在店鋪外面。

    終於找到典當鋪了,只要典當了這枚白金戒指,就能夠有錢爲小華抓藥了。

    凌霜心裏一喜,就拿着白金戒指,往典當鋪裏面走去。

    “兄臺,不知這枚戒指能夠典當多少銀子”凌霜一進去,就着急地走到櫃檯前面,詢問起來。

    典當鋪的夥計拿起凌霜的那枚白金戒指,就看了看,心裏想着,這枚戒指,似乎不是一般的戒指啊這是什麼材質不是玉,也不是金,更不是銀,難道是那種稀罕至極的白金

    “姑娘,稍等,你先拿好,等小人喚來先生來看看。”那個夥計看完就把白金戒指還給了凌霜,因爲對於這枚戒指的材質,他也不太確定是不是白金,更不敢妄下典當價格,就往櫃檯深處的房間走去了。

    而凌霜無奈,只能在這裏等待了。

    櫃檯深處的那間房間裏,那個夥計行了一個禮,說道:“先生,外面來了一個姑娘,她拿了一枚白金戒指來典當。”

    白金戒指

    那位先生坐在黑椅上,放下書後,就說道:“重離,你確定是那戒指是白金材質”

    “先生,小人也不太確定,所以就請您出去看看。”

    那位先生頓了頓,想着,白金戒指無論是雪朝帝國,還是其他的地方,白金極爲稀罕,做成戒指就少之又少了,就算雪朝皇室,也不見得擁有這白金戒指。聽聞,雪朝帝國內,好像只有那數百年曆史的隱世蕭家,纔會擁有如此珍貴的白金戒指了吧

    “好吧,重離,隨我出去看看吧。”

    很快,那位掌櫃先生來到櫃檯前面,他自問閱人無數,當見到凌霜的時候,心裏有些許驚訝,這姑娘好生清俊,不同於一般的美女,擁有獨特的氣質。

    “聽說姑娘帶了一枚戒指來典當,不知是什麼樣的戒指可否讓我看一看”掌櫃先生緩緩地說道。

    凌霜將白金戒指遞了過去,淡淡地說道:“先生,不知這枚戒指能夠典當多少銀子”

    掌櫃先生摸了摸那枚戒指,又細細打量了一番,心裏暗自想道:的確不錯,這枚戒指就是稀罕至極的白金材質,只是,這位姑娘,爲何要急忙地將這如此珍貴的戒指典當了呢

    “姑娘,這枚白金戒指,稀罕至極,乃無價之寶啊,不知姑娘想要什麼的價錢”掌櫃先生很是老實地說道,拿着白金戒指看了又看。

    凌霜一怔,其實她也不知道這枚白金戒指究竟值多少錢,只是她現在着急用錢買藥,就說道:“先生,既然你認得這枚戒指稀罕至極,那就由你開價吧。”

    “姑娘,一百兩,如何”掌櫃先生望了望這枚白金戒指,雖然白金材質不是很多,但畢竟是那稀罕的白金材質,如果他要賣出去,至少可以賣到五百兩。不過,他是商人,當然要低價回收啊。

    凌霜頓了頓,什麼一百兩,這可是白金戒指啊,一百兩也太少了吧不過,罷了罷了,反正遲些日子,我定是要拿回來的,畢竟是母后留下來的東西。

    “

    好吧,先生,要不是我着急用錢爲弟弟買藥,定不是這樣的價格。先生,戒指給你,你趕快給我銀票,我要速速去抓藥了。”凌霜沒有辦法了,爲了小華,她只能以一百兩的價格,典當了母后留下的白金戒指。

    爲弟弟抓藥

    隨即,掌櫃先生才發現,那枚白金戒指上還有一個小小的刻字,寫着:蕭。

    果然是蕭家的東西只是,這位姑娘與蕭家有何關係呢不管了,無論這位姑娘與蕭家有沒有關係,既然她拿着蕭家的戒指來典當,我還是不要得罪爲好。

    “重離,將五百兩銀票拿來,交給這位姑娘。”掌櫃先生收好那白金戒指後,便說道。

    凌霜接過那張五百兩的銀票,心裏很是疑惑,剛纔掌櫃先生不是說只能典當一百兩嗎爲何

    “先生,這是何意”凌霜並沒有立即接過那張銀票,而是不解地問道。

    掌櫃先生淡淡地笑了笑,說道:“姑娘,其實,這白金戒指的價格不止一百兩,剛纔我只是特意壓低了,五百兩,纔是這白金戒指的真正價格。現在,五百兩,不知姑娘可否滿意”

    “既然如此,多謝先生了。”凌霜沒有多說,接過夥計的那張五百兩銀票,就迅速離開了典當鋪,去找藥鋪了。

    不過一會,凌霜就在附近找到了一個叫做百草堂的藥鋪,一進去,就說道:“大夫,請你按照這張藥方來抓十味藥給我吧。”

    那位坐堂大夫接過凌霜的藥方,看了看,就開始抓藥了。完畢,坐堂大夫將十包藥綁好,放到凌霜手裏,就說:“姑娘,總共一兩銀子。”

    毫不猶豫,凌霜就從口袋裏拿出了那張五百兩銀票,不好意思地說道:“大夫,實在對不住啊,我只有這一張銀票了。”

    坐堂大夫一愣,怎麼有人出門不帶碎銀子啊帶這麼大一張面額的銀票來買一兩銀子的藥,是不是有點不妥啊

    “姑娘,你當真沒有一兩碎銀子”坐堂大夫半信半疑,問道。

    凌霜微微搖頭,說道:“大夫,我的確只有這一張銀票。”

    “這......姑娘,我們百草堂只是小店,短時間也沒有那麼多的銀子找給你。”坐堂大夫翻看了一下放錢的盒子,一眼望去,不要說四百兩了,就連一百兩也沒有。

    凌霜想了想,說道:“要不,大夫,我先把這張銀票給你吧,倘若你什麼時候有錢找了,就來那邊吉來客棧找我吧,我叫傲雪。”

    “這樣啊姑娘,難道你就不怕我們不認賬了”坐堂大夫心裏有點驚訝,他還真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人,敢如此放心地將五百兩銀票交給別人。

    “我想,大夫不像是那樣的人,更何況,百草堂在這個小鎮,也是有名的藥鋪。”凌霜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覺得什麼,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估計三日後,我親自將剩餘的銀子,奉還給姑娘。”

    “好,告辭,大夫。”

    話完,凌霜急切地離開了百草堂。當她剛剛走出來不久,就發現東南方向的不遠處,有一羣黑衣人正在到處尋找着什麼

    凌霜一眼就看到了那頭系青帶的白虎宗少主洛天依,一邊快步行走着,一邊想着,又是白虎宗你們還真窮追不捨啊不行,我絕對不能讓那些人發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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