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美漫之哨兵 >252、東歐劇變
    拉脫維尼亞,又被稱爲巴爾幹之珠,本土位於匈牙利,塞爾維亞和羅馬尼亞之間,北部環繞着喀爾巴阡山脈,南臨馬赫拉山區。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這是一個貧窮落後的小國,與東歐大多數的國家一樣,常年陷入政權更迭和動盪不安之間,隨着經濟下滑,黨派紛爭,人們飽受戰火和疾病的侵襲,東歐劇變帶來的餘波和影響,直至今日仍在蔓延。

    自從那個偉大的紅色帝國崩塌瓦解,東歐的局勢便是一片糜爛,失業率的大幅度增加,通貨膨脹居高不下,民衆對於新政策和權力機構的反抗情緒高漲,大規模的罷工浪潮,嚴重的經濟困境……這些足以把東歐諸國拖入深不見底的泥潭之,而拉脫維尼亞便在此之列。

    在雅爾塔體系完全粉碎後,世界的格局呈現出向多極化發展的趨勢,部分國家以加入歐盟作爲代價,像匈牙利、捷克、烏克蘭等,暫且獲得了苟延殘喘的機會,而拉脫維尼亞這種落後小國,只能在動盪不安的變革浪潮,左右逢源,艱難求存,以謀得一線生機。

    這裏是盛行叢林法則的罪惡土壤,沒有穩定的秩序,所以被聖殿法師獵殺、驅逐的血族與狼人,纔會在此繁衍生息,潛藏蟄伏。即使以倫敦聖殿的勢力,也無法深入影響到這片被黑幫和軍閥,以及政權黨派把持的混亂樂園。

    籠罩在深綠色斗篷之下的毀滅博士,經過十二天的航行,然後轉乘客機,終於踏了這片兒時成長的貧瘠土地。灰濛濛的天空佈滿陰雲,偶爾有電光刺破雲層,似乎隨時都會有一場暴雨落下。

    維克多-杜姆提着黑色行李箱,走出了這個國家唯一的機場,門口停泊着一排排老式汽車,一般外來的遊客了這些車,基本都會被狠狠地宰一刀,那些司機的後備箱放着扳手和鐵棍,開到半道會讓你加錢,而這還是最好的情況,更多遭遇這種事的人,一般都會被洗劫乾淨。

    至於報警?在拉脫維尼亞,有時候連警察都免不了被宰客,哪怕配着槍,遇蠻橫不講理的出租車司機,依然沒有任何用處。

    當你用槍指着一個出租車司機的時候,那麼意味着你得罪了整個汽運行業,那些報團取暖的出租車司機,會成羣結隊的找門來,這並不是滑稽的笑話或者低級的恐嚇。

    他們背後有着本地黑幫的支持,三分之一的出租車司機都運送過毒品或者違禁物品,想安分討生活的人,早已經被吞得渣滓都剩不下了。

    曾經有一個流傳頗廣的笑話,說在拉脫維尼亞,如果你丟了條狗,可以去找警察,要是家裏進了盜賊,去求助黑幫。

    在許多人看來,本地黑幫的辦事效率,要警察高得多,所有的產業都有着他們的參與和身影,那些正當的行業或者灰色生意,已然密不可分,形成了一條錯綜複雜的利益鏈條。

    不過起擁有私人武裝的軍閥頭子和大貴族,黑幫又成了無力反抗的小綿羊,他們每個月都要按一定數額進行“供”,如果少了或是晚了,當天晚你的家會被一幫武裝暴徒用火箭筒轟天。

    而位於這個國家食物鏈最層的,則是手裏掌握着軍權的首相,以及背後有着西方國家勢力扶持的政黨團體,不管是軍閥頭子,佔據大量土地資源的舊貴族,或者本地黑幫,在他們面前都如同渺小的螻蟻,隨便能一腳踩死。

    維克多-杜姆隨便挑了一輛車坐去,顯然他的運氣不是很好,那位司機的貪婪眼神幾乎不加掩飾,總是有意無意的盯着自己手裏的行李箱,想必對方已經在心裏盤算,這一趟可以收穫多少的財物。

    果不其然,出租車並未開到目的地,位於市心的豪華酒店,而是轉道駛向了郊區的方向,杜姆對此恍若視而不見,他看向窗外的風景,毫無規劃可言的房屋雜亂聚集在一起,大多都是用馬口鐵作爲建材,馬口鐵擁有着一層電鍍層,起其他的薄鐵皮更加不易生鏽,能讓簡陋的房子撐過整個雨季。

    在而郊外的貧民區,這種房子還稱得是不錯的,外圍的房屋大多由幾塊木板搭建而成,一到雨季便漏水腐爛,瀰漫着陰冷潮溼的氣味,每年颳起大風,倒塌的屋子都能壓死一片人。

    鋼鐵面具之下的僵硬臉龐,驀地抽動了一下,杜姆小時候便居住在這種貧民區裏,每天要跑數公里的爛泥路,去往小鎮唯一的學校,向他這種貧困家庭的孩子,自然不可能讀得起城市裏的私人學校。

    事實,即便是由市政廳撥款的公立學校,他也都是靠着獎學金艱難讀完,如果人生的軌跡不發生改變,維克多-杜姆,這個曾經在華爾街叱吒風雲的成功人士,或許讀到高會輟學,隨之進入某個工廠或者去哪家店鋪做學徒,運氣好的話,也許能憑藉着聰明過人的頭腦,積累到第一筆資金,做點小生意,慢慢發展步入產階級的行列,擺脫住在貧民區的生活。

    杜姆的命運轉折點,發生在十五歲的那年,他碰到了一位好心的神父,在對方的推薦下有幸進入市心圖書館,接下來便是如飢似渴般的瘋狂學習,那些擺在書架發灰的書籍,成爲了維克多打開新世界大門的鑰匙,登向更高目標的一級級臺階。

    貧窮可以消耗一個人的意志,卻也能夠激發內心的潛能,維克多-杜姆,這個年幼時便展露天賦的孩子,憑藉着勤奮自學,收到了紐約州立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從而獲得拉脫維尼亞的保送名額。

    至於之後前往美利堅,展開一段嶄新的人生,從高峯跌入低谷,那則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回憶到此,戛然而止。

    駛動的汽車熄火、剎車,身材瘦小的司機從座椅底下抽出一把扳手,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盯着杜姆,指了指放在後座的行李箱,用口音濃重的英語說道:“把那個拿過來。”

    命令般的口吻,不帶一絲商榷的餘地,司機的右手握着金屬扳手,很輕鬆能在乘客的腦袋開個洞,左手則拿着電話,隨時都可以喊來一大批同行,倘若這個外地人敢反抗,最好的下場是被洗劫乾淨,然後扔在半道。

    至於不好的結局……

    有可能被當成失蹤人口,登記在警察局堆疊成山的未完成案件,也有可能被送到私人診所,摘取身體的器官販賣……諸如此類,人性的光輝或者法律的正義,並非能夠輻射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黑暗無處不在,罪惡時有發生。

    “你不該這麼做。”維克多-杜姆用帶着拉脫維尼亞的鄉音回答道。

    這讓司機微微一愣,隨即他看到對方掀開深綠色的斗篷,一張猙獰森冷的鋼鐵面具浮現出來,那雙空洞的眼神折射出一陣寒光,令人遍體生冷。

    “你……嗬嗬!”

    咔嚓。

    輕微的聲音,杜姆輕易扭斷了這位司機的脖子,他看了眼掉落在座位的手機,隨即撥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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