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紀澤說的話還不知道是真,是假,自己幹嘛要急着爲難最愛的人啊
“我今天那裏都不想去,只想你在家裏陪我喫頓飯。”蘇璟玥撒嬌的抱住紀東揚,心中忽然有些感概,人一定要珍惜幸福時光,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
“要求這麼低啊,我現在就讓阿姨去給你做好喫的。”紀東揚見蘇璟玥終於開心起來了,悄悄的鬆了口氣。
紀東揚陪着蘇璟玥看了會電視,傭人將飯菜做好了,夫妻兩個人平心靜氣的吃了頓飯,紀東揚又讓蘇璟玥喝了半碗燕窩,才送她上樓。
“我的心情好了,你可以去上班了”蘇璟玥滿足的拍拍手。
紀東揚笑着抱着蘇璟玥,他的身體硬度傳來很明確的信息,“你是好了,我不好了,你老公哪裏是那麼好打發的”
他說着話,開始低頭親蘇璟玥。
蘇璟玥比平時堅決許多的推他:“不行,你得去工作了。”
“比工作更重要的,是繁衍。”紀東揚連綿的吻蘇璟玥的脣,“你看看我都什麼樣了,別欺負我”
蘇璟玥低頭正好看見,急忙紅着臉迅速轉頭。
紀東揚今天的動作分外急切,當兩個人的身體緊緊靠近的時候,他不再給蘇璟玥一絲喘息的機會,如同要一口將蘇璟玥喫掉一樣。
“月月給我生個孩子吧”紀東揚低喘着呢喃着蘇璟玥的名字,薄脣吻住她,他深入淺出,研磨着她,如同在宣告着他的所有權,她是他的妻子,永遠只能是他的。
他強勢,霸道,連綿不絕,如同要不夠蘇璟玥,只怕此刻的美好,轉眼成了雲煙
到了最後,蘇璟玥虛脫一般趴在牀上喘着氣,身體如同洗過桑拿一樣溼熱,紀東揚趴在她的身邊癡癡的笑着。
“你這個壞蛋,把我喫的午飯都消耗掉了。”蘇璟玥擡手打紀東揚。
“沒關係的,已經下午了,馬上就要喫晚飯了,到時候補回來。”紀東揚把蘇璟玥抱進懷裏,輕輕的替她擦着汗。
蘇璟玥看着紀東揚的黑眸中都是她的影子,那英挺的鼻子,深邃的眼睛,都在誘惑着她,她的心都爲他迷醉,這樣的紀東揚,自己還真的捨不得離開
她靠在紀東揚溫暖寬厚的懷抱裏,如同往日一樣幸福的閉上眼睛,忽然,紀澤的話如同陰魂不散般在她耳邊響起,她滾燙的身體,瞬間變涼,不安,惶恐,再次襲上她的心頭。
紀東揚感覺到蘇璟玥身體的僵硬,熱吻立即又撲了上了,直吻的蘇璟玥失去理智,沉淪在他霸道熾烈的氣息裏,同他一起同呼吸,共命運。
蘇璟玥鬧的這場小風波,表面上看是平安渡過了,紀東揚這天沒有去上班,又仔細的觀察一下蘇
其實,蘇璟玥比紀東揚更想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她是真的想把紀澤說的話忘掉,紀東揚現在是自己的丈夫,他寵自己,愛自己,這些都是無可否認,無法捨棄的。
聰明做事,糊塗做人,她真的不想再深究,有些事情如果真的連根拔起,恐怕盤根錯節的東西會很多。
蘇璟玥第二天照樣去店裏上班,紀東揚同往常一樣,親自送她到店裏,然後千叮嚀萬囑咐一番,他們夫妻兩個的表現都跟從前一樣,蘇璟玥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情是被解決掉了,還是被掩藏起來,
可是蘇璟玥自己不想追究,並不代表一切都會煙消雲散,自從那天從媽媽墓地回來,她總是做噩夢,夢見自己和紀東揚那場令人感到羞辱的婚禮,夢見紀澤譏笑的臉,甚至夢見了媽媽
她時常一身冷汗的驚叫着醒來。
“月月,你又做噩夢了”紀東揚擰亮燈,關切的看着她。
蘇璟玥有些發愣的看着眼前這張熟悉的臉,他到底是誰是自己的親親老公,還是陰謀的主使者
“月月,你怎麼了”紀東揚被蘇璟玥看得有些發毛。
“沒沒什麼”蘇璟玥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虛弱的躺下。
“你從那天在墓地回來,就又開始做噩夢了,要不明天我領你再去如來寺拜拜佛吧”紀東揚輕怕着蘇璟玥的後背,他真怕蘇璟玥又被嚇到了。
“不用了,過幾天就會好了吧”蘇璟玥知道這是自己的心魔在作怪,她疲憊的搖搖頭,翻了個身繼續睡。
蘇璟玥經常被這樣的夢境折磨着,白天的精神變的很差,她不是個太會掩飾情緒的人,時常會嚴重的走神,紀東揚跟她說話,她大多的時候都是心不在焉的。
紀東揚每次見蘇璟玥這樣,都會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他想找到問題的癥結所在,但是蘇璟玥總是迴避這個問題。
蘇璟玥想裝鴕鳥,想不去探究,越是這樣,她活的越累,紀東揚也跟着她累,每當她離開紀東揚的時候,兩張帶着淺笑的臉會同時垮下來。
她不想在迷霧中苦苦掙扎了,與其變成紀東揚的累贅,讓紀東揚討厭自己的神經質,還不如直面問題,是死是活,來個痛快。
這天晚上,蘇璟玥靠在紀東揚的懷裏,輕聲的問:“你把邢美琳怎麼處置了”
紀東揚估計蘇璟玥早晚會想起邢美琳的,因爲邢美琳是蘇璟玥媽媽的仇人,“我把她扔到監獄裏了,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我可以見見她嗎”蘇璟玥猶猶豫豫的問着,隨後解釋着說:“我想問一些關於我媽媽和邢美琳當年的恩怨”
“行,我明天就安排你們見面。”紀東揚不想蘇璟玥一直這樣癡癡呆呆的,他想解鈴還須繫鈴人,他要原來那個健康,快樂,活潑的蘇璟玥。
“好,謝謝你。”蘇璟玥說完這句話,就靠在紀東揚懷裏沉默不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