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怡忽然上前一步,伸手拉住梁初夏,一臉肯求:“梁小姐,我求你了,和尚忻分手吧”
梁初夏一臉震驚,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溫靜怡咬了咬嘴脣。
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楚楚可憐的擡起頭來:“梁小姐,我知道,尚忻和你在一起,是因爲你和夏淺淺長得很像當初,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曾經說過,我的眼睛和夏淺淺長得很像,所以纔對我展開猛烈的追求”
說到這裏,梁初夏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本來,我們都快結婚了,可是,因爲你的忽然出現,因爲你比我長得更像夏淺淺,尚忻現在要和我分手梁小姐我求你了,和尚忻分手吧他只是把你當成了夏淺淺的替身,並不是真的愛你梁小姐,你現在和他分手,自少,你還有退路可是,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因爲”
溫靜怡捂嘴哭了一會。
忽然滿臉是淚的擡起頭來,楚楚可憐,一臉絕望:“因爲我已經懷了她的孩子了”
一陣尖銳的刺痛,陡然間劃過胸膛下心臟的位置。
梁初夏啊的一聲,忽然,猛的向後退開幾步。
腦子裏嗡嗡作響,完全不知道溫靜怡在說什麼,只是心疼如絞般的,轉身逃似的轉身飛快離開。
暈暈噩噩,漫不目的的街道上走着。
梁初夏心裏亂糟糟的,腦子裏全是溫靜怡剛纔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尤其是溫靜怡那句:“我已經有她的孩子了”
劇齒一般,在她腦子裏來停的拉扯着。
登時。
梁初夏只覺得眼睛酸澀,眼視一下子就模糊起來。
就連道路旁邊的亮起了紅燈,竟然也沒注意到。
嘎的一聲。
忽然一陣車輪和地面磨擦的聲音,陡然在間耳邊響起。
愕然擡頭。
模糊的視線中,只見強光刺眼,一輛車子,飛快的向自己急馳而來。
梁初夏大驚失色。
還沒反應過來,一道人影,忽然飛快的衝了過來,將她猛的一把拉開。
那輛車子,幾乎是擦着梁初夏身子,急疾過去。
“梁小姐,你沒事吧”一陣急切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
愣愣的轉頭過去,就見鍾凌微一臉急急的看着自己。
梁初夏愣了好一會兒。
這才臉色泛白了搖了搖頭:“謝謝你鍾小姐,我沒事”
梁初夏愣愣的出了會神。
忽然擡起頭來:“鍾小姐,我記得你和夏淺淺是朋友,你們很熟嗎”
聽梁初夏忽然提起夏淺淺,鍾凌微回憶了一下,這才輕輕點頭:“是啊淺淺是我最好的朋友這一輩子,除了我的父親,沒人像淺淺那樣對我好過”
梁初夏遲疑了一下。
忽然咬脣問道:“鍾小姐,以你看來,我是不是和那位夏小姐長得很像看着我的時候,會不會有種看到那位夏小姐的錯覺”
鍾凌微笑着點頭:“是啊你和淺淺,長得真的好像啊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真的以爲,你就是淺淺呢每次我見到你的時候,我都覺得,你就是淺淺”
梁初夏忽然緊緊的抿着嘴脣,臉上忽然露出一陣矛盾痛苦的神情來。
梁初夏搖頭。
只覺得眼睛酸澀,下意識的擡頭看天,不讓眼睛裏的眼淚流出來。
梁初夏剛剛擡起頭來,就見兩人頭上的樓頂上,一道人影,飛快的探出頭來,抱着只花盆,朝鐘凌微的頭上砸了直來。
“鍾小姐,小心”梁初夏大驚失色。
幾乎想也不想,猛的一下朝鐘凌微撲了過去。
電光石火間。
一隻花盆,直直的砸了下來,啪的一聲,在地上摔得粉碎。
花盆的碎片,飛濺起來,一下子劃破鍾凌微的手臂。
鍾凌微驚呼一聲,下意識的伸手捂住被碎片割破的手臂,一時之間,竟疼得說不出話來。
梁初夏驚了一驚。
猛的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擡頭,朝樓頂望去,只見那道人影,朝着樓下張望幾眼,然後,慌慌張張的飛快離開。
梁初夏微微皺眉。
低下頭去,一臉擔心的朝鐘凌微望去。
只見鍾凌微臉色慘白,咬着沒有一絲血色的下脣,擰着眉頭,忍痛捂住傷口。
陡然間見到殷紅刺眼的鮮血,從鍾凌微按住傷口汩汩的往外流淌。
梁初夏嚇了一跳。
幾乎想也不想,趕緊將鍾凌微扶了起來:“鍾小姐,你先忍着點,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半個小時後。
嘎的一聲。
一輛黑色的世爵在醫院門口停下。
車子幾乎還沒停穩,季如風已經滿臉緊張的開門下車,幾乎是飛奔着衝了進去。
一進傷口處理室,就見鍾凌微擰眉坐在哪兒。
目光陡然間觸及,鍾凌微手臂上,一片鮮血淋漓的刺眼鮮紅。
季如風心裏一緊。
幾乎想也不想,幾步衝過去:“凌微,你沒事吧”
陡然間看到季如風,鍾凌微微微皺眉,抿着嘴脣,面無表情的將臉轉到一邊,臉上絲毫不加掩飾的露出厭之色。
看着鍾凌微眼中尖銳的恨意。
季如風失神了一下,伸出去的手掌,一下子僵在半空。
“季先生,我能和你說幾句話嗎”
忽然聽到身後的女音,季如風微微一愣。
回過神來,這才發現站在旁邊的梁初夏。
目光隱痛的看了一眼將臉轉到一邊,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的鐘凌微。
季如風薄脣緊抿一下,這才轉過頭去,朝梁初夏輕輕點了下頭。
出了傷口處理室,來到門外的走廓中。
“季先生,你放心吧鍾小姐只是被花盆碎片割傷了,沒有大礙”梁初夏回憶了一下。
忽然遲疑着擡起頭來,不確定的道:“季先生,鍾小
姐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剛纔,花盆掉下來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一個人影在樓頂鬼鬼祟祟的張望,好像是故意把花盆扔下來的上次的綁架事件,也是針對鍾小姐,這次的花盆事情,又是鍾小姐,我總覺得,這不是巧合”
聞言。
季如風臉色難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