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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七章惹惱

    可是此時的周禹謹似乎並不忌憚這些,周禹謹已經被惹惱了,此時就算是閻王老子來了也就是那麼大的一回事,別說他一個古三爺了。

    眼罩子都沒有擦亮就敢來生事。

    就在這個時候,樓下突然響起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很明顯有很多人突然涌了出來。

    在聽見腳步聲之後,古三爺也有些慌張了,注視着周禹謹,問周禹謹打算怎麼着

    周禹謹沒有搭理他,伸出了兩根手指做出了要煙的動作,易陽看見之後,急忙走到了周禹謹的身邊遞上了一根菸,不緊不慢地給點上了。

    等煙點上之後,周禹謹捏住菸頭瀟灑地吸了一口眼皮也不擡地跟身後的易陽說着,“給你一根菸的時間把這事給解決了,然後,我要那個不長眼睛的畜生的眼睛出去擦招牌。”

    易陽收起了打火機衝周禹謹點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跟周禹謹說着,“您就瞧好吧,一根菸結束不了,我就挖了自己的眼睛。”

    易陽的話剛剛說完之後,身後的三部電梯在同一時間統一打開了,突然從電梯裏涌出了差不多有五六十人,這些人個個都身穿着警服,手拿着警棍,還有的拿着槍,剛剛一出來,領頭的一個警察就朝易陽走了去,問易陽哪些人在擾亂秩序

    易陽只是給了一個眼神,那羣警察就全部朝古三爺的人衝了過去,而古三爺怎麼都沒有想到警察會直接衝向他們,急忙往後退着,邊退邊喊着,“你,你們是哪個管的,我認識你們的隊長,你們,你們.........”

    古三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警察直接一警棍敲在了頭上,頭上立馬冒出了不少的血,而這個時候古三爺身邊的人個個都由剛纔的趾高氣揚變得狼狽不堪,個個抱頭鼠竄,躲避着警察的警棍。

    警棍都是用橡膠做的,每一棍落下來的時候都特別有分量,敲在人的身上也會特別疼,也會讓人在一瞬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再加上大多數人都有着懼怕警察的心理,所以在警察出手的時候,大多數人都不敢還手,只能任由着警察宰割。

    此時洋子手底下的人也注意到了這幅場景,那些沒有受傷的都急忙跟着上前去,跟古三爺的人血拼了起來,把剛纔受的委屈統統發泄了出來。

    場面變得很壯闊,不過基本是一邊倒的趨勢,很明顯古三爺那邊壓根沒有任何的戰鬥力,只能任由着周禹謹的人跟警察打,很快頂樓就傳來了一陣陣哀嚎的救命聲,個個都躺在地上求着饒。

    就連剛纔還囂張到不行的古三爺也神氣不起來了,被人直接打成了豬頭的模樣,即使穿着一身合體的西服,可現在也被人踩滿了腳印,滿身的灰,就跟一條喪家之犬一樣讓人看了就覺得可笑。

    一邊的周禹謹始終淡定地站在人羣的中間,嘴裏叼着一根菸,甚至連菸灰都沒有撣一下,任由菸灰在菸蒂上結成了長長的一團。

    我就那麼靜靜地注視着周禹謹,揣摩着此時他心裏的想法。

    周禹謹甚至動都沒有動一下,站在原地就像是一尊嚴肅的雕像一樣,可即使是這樣,眼中也透露出了異於常人的陰狠,跟之前跟我在一起時候表露出來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而就在這個時候身邊幾個年輕的荷官手拉着手開始嘰嘰喳喳地討論着周禹謹多帥氣,氣質有多好,立馬就把剛纔被人打的屈辱給忘了,每個人都沉浸在了周禹謹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來。

    “咱們爺感覺越來越帥了,早知道他壓根就不古三爺放在眼裏,咱們剛纔還受那份委屈做啥啊。”

    “是啊,即使謹爺站在那裏什麼都不做,都感覺帥得不行了,你看那眼神,還有那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誰能比得上”

    聽着衆人議論周禹謹的時候,我心裏突然升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周禹謹確實很優秀,這點毋庸置疑。

    這古三爺這麼囂張就是因爲身後有着官家的背景,所以橫了幾分,在江城也算是橫行霸道一些日子了,就連鳳凰臺都唯他馬首是瞻,可是周禹謹壓根不把他放在眼中,甚至直接讓警察來滅了他的威風,以黑喫黑的霸道誰又能敵得過。

    能做到這點只有一個解釋,就是周禹謹比這古三爺身後的力量更爲強大。

    這也是周禹謹敢這麼囂張的原因,這個古三爺來之前也沒有打聽清楚周禹謹的背景,就敢這麼猖狂

    ,完全是自己找虐。

    這場戰鬥大概持續了三四分鐘左右,古三爺身邊的人就全部被周禹謹的人給控制住了,個個都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求着周禹謹別打了。

    而此時的古三爺更是站都站不穩,被人圍在中間一陣地毆打着,易陽瞟了一眼周禹謹口中叼着的煙已經燒了快一大半了,衝衆人喊着讓他們停手,很快大家就停了下來,而洋子手下的幾個人急忙把癱在地上成一灘爛泥的古三爺給拖到了周禹謹的跟前。

    此時的古三爺眼中,口中都淌着血水,滴滴答答的,整張臉也變成了豬頭的模樣,腫得不能分辨,更爲喜劇的是他牙齒也被打掉了好幾顆,呼呼喊着求饒的話的時候嘴巴都不利索。

    等人把古三爺給拖到周禹謹的面前的時候,周禹謹蹲下了身子,就像是看一條狗一樣看着古三爺,發出了極其嘲諷的微笑,“哼,就憑你,也敢跟我叫板,知道你幾斤幾兩嗎”

    古三爺從腫透的眼睛中張開一點縫隙看着周禹謹,試圖跟周禹謹求着饒,說他錯了,讓周禹謹放他一條生路。

    “生路沒門,易陽我剛剛說了什麼,你還不去辦,還留着他的眼珠子過年嗎”

    易陽半鞠了一躬,然後就吆喝了好幾個人帶着古三爺去了一個極其陰暗的角落,大概是三分鐘之後,我就聽見了一聲極其慘烈的叫聲。

    那叫聲特別悽慘,疼得像是從五臟六腑傳出來的一樣,直接刺中了人的心頭。

    而就在這個時候周禹謹嫌棄地掃視了一眼四周還躺着的人,響亮地跟底下的人說着,“把這些人都給拖出去,該扔哪扔哪,我約了幾個人打牌,趕緊把這血腥給我收拾了,然後挖下來的眼珠子給我寄去給馮天倫,讓他見識見識跟我作對的下場。”

    一聽到馮天倫的名字之後,我全身的神經在這一刻又緊繃了起來,這事跟馮天倫有什麼關係

    怎麼會又牽扯到馮天倫了

    我腦子有點亂,眼裏感覺此時的場景也亂得不行。

    那些警察在事情解決之後,都由易陽請着出去了,而由於周禹謹下了命令,所以大家都開始忙活開了,打手們忙着把躺在地上已經廢了的人給匆匆搬走了,而賭場的小廝們在人搬走之後,急忙搬來了新的地毯,直接鋪在了剛纔染滿血跡的地毯上。

    荷官門也急忙忙開了,搬東西的搬東西,噴香水的噴香水,大概是十分鐘之後,整個賭場又換了一副模樣。

    你在這裏找不到任何一絲打鬥的痕跡,連剛纔的血腥味也聞不到,空氣裏清新地只聞到清新的茉莉花的香水味,而很快樓底下就傳來了吆喝聲,很明顯樓下已經有開始重新開盤繼續賭的了。

    而我依然站在原地,看着幾個荷官走上前去圍着周禹謹的時候,周禹謹任由她們討好而無動於衷的時候,身子變得越發僵硬。

    給馮天倫寄去

    那麼他知道馮天倫的地址了

    馮天倫跟他作對古三爺是馮天倫的人可是怎麼可能,這馮天倫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本事了,能讓古三爺幫他做事,可是如果古三爺的身後是馮天倫的話,那麼今天不是敗得一塌糊塗了

    我不敢想象後面的事,略微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之後,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臉直接走向了周禹謹,不用擠,也有識趣的荷官給我讓開了一條路,讓我直接就走到了周禹謹的身邊。

    我走到周禹謹的身邊的時候,伸手撣了撣他衣服上的灰,然後問着他一會兒跟什麼人打牌

    “幾個生意上的夥伴,你也別急着回去,就在這陪我一會兒吧。”說着周禹謹一把就將我摟進了懷中,力道很重,眼中帶着一絲我捉摸不透的光。

    我突然有種隱約的感覺,之前跟周禹謹在一起相處的一切都是錯覺。

    周禹謹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對我沉迷。

    這個念頭突然冒出來的時候,讓我背後一陣陣發涼,如果周禹謹是在演戲,那麼他圖的又是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見了易陽的聲音,“爺,那幾位主兒來了,現在就在樓下,你要不要先準備一下”

    易陽說的是周禹謹褲腳沾上的血跡,可是周禹謹壓根不在意,隨意一瞥,“你去把魅兒找來,她最會討人的歡心,尤其是嚴振華那個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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