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了付晶那麼多次,也想爲她做點什麼。買東西這種花點錢就能辦到的事,好像太微不足道。難得她主動提出來,他自然高興。
走進房間,只有他們兩個人,付晶說:“剛剛遇到我高中同學,那天就是她把我帶到男廁所的。”
“怎麼回事”柏斯宸凝重地問。雖然那天的事受益的是他,讓他得到了付晶這個寶。但那種手段太毒了,要是被他知道是誰幹的,他肯定不會放過那人
付晶搖頭:“我們三年朋友,我想不通。今天見面,我問她,她不但不承認,還倒打我一把,好像說我害了她柏斯宸,你那天說有監控記錄”
柏斯宸擰起眉,此刻不打算拿那點來威脅她了,實話實說:“沒有尊夜的監控記錄被人動了手腳,找不到你出現的那一段。”
付晶一愣,冷笑:“是她。”
“誰”
“歐陽茵她舅舅在尊夜上班,是經理,肯定是她”
柏斯宸明白了,這樣就完全說得通了,問:“她舅舅叫什麼名字”
付晶想了想:“歐陽茵的媽媽叫蔣安雲,舅舅的名字應該差不多。”
“蔣安雲”柏斯宸一愣,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
付晶沒發現他的異常,擔心地問:“監控記錄是被破壞了還是被歐陽茵拿走了如果”
“別擔心。”柏斯宸握住她肩膀,“我會幫你找到的。”
“怎麼找她不會承認的”
“需要她承認嗎”柏斯宸詭祕一笑。
“呃”
晚上,燈下四巨頭付晶&柏家三兄妹
“監控錄像被蔣安建拿走了,可能在他那裏,也可能在歐陽茵那裏。”柏斯宇說。
付晶看着他,滿臉驚訝,他他他他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柏斯容嚼着話梅:“你們在說什麼”
“去他們家找”柏斯宸說。
“好等我消息”柏斯宇站起來。
柏斯容舉手:“我和你一起去”
“別添亂”柏斯宇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直接翻跟斗翻到了門口。
付晶望着柏斯宸,柏斯宸說:“交給斯宇,放心吧。”
“好。”
兩個小時後,柏斯宸、柏斯容和付晶在喫宵夜。柏斯容喫完自己那碗,把勺子伸進留給柏斯宇的那一碗裏。
柏斯宸說:“從早喫到晚,你的嘴就沒停過,還不夠嗎”
柏斯容收回手,悻悻地說:“我喫怎麼了我長不胖你咬我呀~”
柏斯宸淡淡地看她一眼,懶得理她。
柏斯容垮下臉,覺得好沒意思。
咔柏斯宇開門進來,把一個u盤扔在桌上:“找到了,應該是這個吧。”
付晶急忙拿過去。
柏斯宸問他:“你看過了”
“不看怎麼確定”
“”
“放心我
已經把我的記憶格式化了”柏斯宇說。
柏斯容看着他們:“是什麼”
柏斯容沒收到他的暗示,鼓起臉:“你闖人家香閨,沒有趁機劫色吧”
柏斯宇敲她腦袋:“你二哥不近女色,你又不是不知道”
“完了我有一個同性戀哥哥”
柏斯宇怒:“柏斯容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信”柏斯容拔腿就跑。
柏斯宇拿起她的話梅,扔了一顆過去。
“呀~”話梅擦着柏斯容頭髮飛過,柏斯容躲開,看到話梅要落在地上了,又撲過去接。
柏斯宸皺起眉,低喝一聲:“要打出去打”
空氣靜默三秒,柏斯宇和柏斯容異口同聲地回答:“是”然後同時往外跑,柏斯宇還端着宵夜。
柏斯容急道:“話梅我的話梅”
柏斯宇無奈地捎上她的話梅。
柏斯宸聽到關門聲,伸手揉了揉額:“真不想承認有這樣的弟妹”
付晶覺得挺好玩的,至少比他有趣多了
用電腦看了視頻,柏斯宸問:“你有什麼打算”
付晶想了很久,搖頭說:“我不知道。我要是告她,肯定要你出庭作證。你願不願意另說,但我不想讓人知道那天晚上的事”
柏斯宸無奈地嘆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也不用急於這一時。”
她簡直太單純了除了法律途徑,還有很多辦法可以對付那個女人好不好至少明天開始,歐陽茵的舅舅沒法在尊夜上班了。
“媽,你收拾了我的房間”歐陽茵走出房間,問蔣安雲。
“對啊。你自己也不知道把牀單被套換洗,我不收拾,誰收拾”蔣安雲說完,疑惑地看着她,“怎麼了嗎”
“沒事我有個u盤不見了。”是裝監控記錄那個,到處都找不到,不知道是不是被媽不小心扔掉了。
“這個我把你桌上一些廢紙扔掉了,會不會”
“算了,反正不值錢,沒事。”丟了正好,算是消滅證據了。
歐陽茵回到房間,不一會兒,電話響起。一看來電顯示,是蔣安建。她有點心虛,猶豫了片刻才接起:“舅舅。”
“茵茵”蔣安建氣息有點不穩,語氣複雜地說,“舅舅被解僱了。”
“什麼”歐陽茵一愣。
“不知道是不是付家做的”蔣安建嘆了口氣,語帶責備,“都是你你幹嘛要和付晶過不去付家雖然不怎麼樣,但到底比我們這種平民好,想弄掉我的工作,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歐陽茵被他訓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說:“既然這樣,舅舅乾脆就換個工作吧。尊夜那個地方魚龍混雜,其實有點不好。我叫千陽幫忙,給你安排個更好的工作”
蔣安建其實就是這個打算,不然也不會對着她發這頓牢騷。但他並沒有表現得那麼明顯,而是很猶豫地問:“他會答應嗎”
歐陽茵不好意思地說:“他怎麼不答應我們都”
蔣安建一聽,放心不少,就等着更好的工作降臨到自己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