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想說你了,反正和我沒關。”
“怎麼和你沒關啊你是我老婆”柏斯宸一頓,“你該不會是心疼了吧好好好,我以後會節約的,都交給你管。”
“誰要給你管”付晶推開他。
柏斯宸一笑,握着她的手,心情飛揚。
到瑞士後,柏斯宸手把手交付晶滑雪。柏斯宇和柏斯容早就玩瘋了,根本不管他們。
付晶踩着滑雪板,行動笨拙:“你別管我了,自己去玩吧,我就在這裏一個人學。”
“沒事,我陪你。”柏斯宸牽着她的手,“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滑不滑無所謂。”
付晶臉紅一笑,低下了頭,心裏暖暖的。之前十八年,沒人這樣重視過她,柏斯宸這樣說,讓她很受用。
柏斯宸呆看着她的笑容,湊過去親她。她撅起嘴,把他推開,結果兩個人一起摔倒,還順着雪地滑了一段距離。
兩人從地上坐起來,渾身是雪,忍不住哈哈大笑。柏斯宸取下帽子,扭了扭脖子。付晶扔掉雪杖,捧起雪往他頭上扔。他眼睛一閉,一大捧雪落在了頭上。
付晶一驚:“你怎麼不躲啊”
柏斯宸甩了甩頭,雪花滿天飛:“老婆賞賜的,怎麼能躲”
付晶忍不住笑:“那你又甩掉”
柏斯宸僵住動作,擡頭看着她,然後一下子撲過去,把她撲在了地上。
“你幹嘛”付晶大聲問。
他緩緩地靠近她,低下頭。付晶擡起腿,用膝蓋撞了他一下。他沒料到,一下子滾了下去。
付晶撐着雪杖爬起來,站在那裏看着他。他從下面爬上來,戴上帽子:“你好狠”
付晶拿雪杖敲了他一下:“在哪裏你都可以亂來你要是這裏發騷,我肯定不會原諒你這是雪地你想凍死我嗎”
“我只是想親親你”
“呵呵男人每次都是從親親開始的。”
“我知道這是雪地,我不會那麼沒分寸。”柏斯宸爬起來,“聽說女人不能受寒你放心,我真的不會亂來。”
“你教不教我滑雪了”
“教教教”
付晶膽子小,玩了幾天,只學會基本的動作,最多滑十來米,就不敢繼續滑了。剩下的時間,她乾脆坐在纜車上欣賞風景,拍了許多照片,也算玩得開心。
在瑞士過完元旦,四人回法國。三號開始,付晶和柏斯容還要上課。
“感覺怎麼樣”柏斯宸問。
付晶愉悅地點頭:“不錯。旅行挺好,可以看到很多風景,有時間我們可以去別的國家。”
“嗯,你想去哪裏都行。”
汽車停在公寓門口,幾人下車。正在拿行李,一個人影突然跑了過來:“晶晶你回來了”
付晶回頭,看到歐陽茵,疑惑地問:“你怎麼在這裏”
歐陽茵遞過來一個
袋子:“我來還你衣服,都洗乾淨了我我每天都來找你,結果你不在。”
“你幾點來的”
“呃”歐陽茵眨眨眼,逃避地低下頭,“剛剛來,大概半個小時。”
之前在學校,她也說剛來,其實根本不是吧如果是剛剛來,手怎麼會那麼冰付晶撥開衣袖看了一眼手錶,快五點了,會不會喫完午飯就來了
付晶心裏的氣,突然間消得乾乾淨淨,大概是累了,不想再和她計較了。
“進去坐坐吧。”付晶說。
歐陽茵猛地擡起頭,開始是驚訝,繼而露出開心的笑容。她轉頭看着柏斯宸他們,笑容垮了下去:“不、不了,你們剛剛回來,應該很累吧我不打攪你們了你、你把手機號碼給我吧,我給你打電話。”
付晶看了柏斯宸他們一眼,他們全部面無表情,一點沒有要挽留的意思。她知道他們不樂意,只能把手機號給歐陽茵。
回房間放下行李,付晶換了件寬鬆的衣服,對柏斯宸說:“我有點累,不想做飯,晚上出去喫或者叫外賣吧”
“好。”柏斯宸脫下大衣,神色淡淡。
“你怎麼了”
他看着她,不解地問:“歐陽茵怎麼回事你要和她繼續做朋友”
“不可以嗎”付晶試探地問。
“她害過你,你還要相信她”柏斯宸有點不悅。
付晶莫名其妙:“這是我的事,我交女性朋友你也要管嗎”
“別人我不管可是她害過你”
“可是最後受益的是你”付晶叫道。
柏斯宸臉色一變,伸手揉了揉額,情緒有點激動:“是不是除了歐陽茵,你眼裏看不到別人了”
“她的醋你也喫”付晶覺得他不可理喻,“神經病”
“我神經病”柏斯宸更氣。她眼裏除了歐陽茵,還真的沒有別人了她難道沒看到容容寂寞的表情歐陽茵害她的時候,容容出現,和她成了好朋友。十幾年來,她是容容最親密的朋友,也是唯一交心的朋友。結果呢,歐陽茵站在那裏,她眼裏就沒有容容了
付晶深吸一口氣,看着他:“你做錯事的時候,可以叫我給你一次機會,我爲什麼不能給她一次機會”
柏斯宸猛地看着她,突然覺得無可反駁,還有一種落荒而逃的衝動。
他是做錯過事的人,在她心裏記了過,和歐陽茵沒有區別原來在她心裏,自己就是這樣或許,她永遠不會愛自己,不會把他當她的男人。
他轉過身,拿起牀上的大衣、提起還未打開的行李箱。
付晶一驚:“你去哪裏”
“我去出差。”他冷硬地說,打開門走了出去。
付晶追出去,氣憤地問:“吵架了你就要離家出走嗎你是不是男人”
柏斯宸不爲所動,直接走出了家門。
付晶氣得直髮抖,轉過身,看到柏斯容和柏斯宇出來了。柏斯容滿臉淚痕,付晶驚問:“容容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