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斯宸眉毛微微一挑,在她身上快速地掃了一下。付晶條件反射地捉緊衣領,剛要走,他伸手握住她的腰,靠近
當他的脣要碰到她的臉時,她急忙退開,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有點渴,你可以幫我倒杯水嗎”
柏斯宸目不轉睛地看了她幾秒,緩緩點頭,然後往外面走去。
付晶鬆了口氣,飛快地衝到衣櫥前。
找到衣服,她不敢在這裏穿,萬一還沒穿好他就進來了,不是羊入虎口嗎
柏斯宸端了一大杯水回來,看了看四周,朝衛生間喊:“你還在幹什麼”
“我忘了擦臉。”
柏斯宸嘴角掛着一絲笑意,端起水喝了一口,然後踱到門邊,靠在牆上。
付晶慢吞吞地走出來,這次倒沒有被他嚇住。她還是穿的浴袍,他忍不住奇怪:難道真的只是擦臉他剛剛還以爲她在換保守的睡衣。
他把水放到她嘴邊,她低頭喝了一口,剛剛擡起頭,他的臉就壓下來,準確無誤地吻住了她的脣
付晶醒來,感覺柏斯宸的手覆在自己胸上,忍不住臉一紅。想到昨晚的火熱,臉更紅了。
她輕輕伸出手,拉開牀頭櫃的抽屜,把裏面的繪畫本拿出來,然後心滿意足地翻着,滿臉甜蜜。
不久之後,柏斯宸也醒了,擡頭見她手裏拿着的東西,有點尷尬地埋下頭,在她胸口蹭了蹭。
付晶咯咯直笑:“討厭”
“你明明很喜歡。”柏斯宸甕聲甕氣地說。
“啊”付晶低叫一聲,手撐着他額頭想推開,“別天亮了啊很晚了,我還要上課”
柏斯宸擡頭,二話不說抽走她手裏的本子,抱着她在牀上翻滾。
“斯宸~”付晶軟綿綿地喊道,“不要了,我都餓了。”
柏斯宸想到昨晚累了她好幾次,停下了動作:“餓了怎麼不起牀”
付晶看他一眼,甜蜜地說:“被你抱着暖啊,不想起來。”說完又去拿畫本。
柏斯宸擋住她,她一笑:“你幹嘛呀畫了還不讓我看啊”
“讓”柏斯宸親她一下,“要不要我再幫你畫一幅像泰坦尼克號那樣的”
“不要”付晶大聲回絕,起牀穿衣服。
柏斯宸拿起筆和本子,作勢要畫:“只給我一個人看,這是情趣。”
“不準”付晶飛快地撿起浴袍穿在身上,“你敢畫我就生氣了。”
柏斯宸手一頓,合上本子放在一邊:“算了,道具不足,下次。”
“什麼道具”
“jack給rose畫像時,rose戴了一顆非常大的寶石我要給你畫,你也要帶纔行,而且只能比那個大,不能比那個小”
“”
“等我把保險庫裏最大的那顆鑽石拿出來再說”
付晶白他一眼:“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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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早飯後,她和柏斯容去學校,打開門,看到cora從車上下來,同時下車的還有一些不認識的人。
“要去上課。”柏斯容說,見車上的人拿了很多東西下來,疑惑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時裝週馬上要開始了,很多品牌發了邀請函,請你和付小姐去參加。”
“啊”柏斯容恍然大悟,“我快忘了。是衣服嗎先放屋裏吧,我和付晶去上課。”
“好的,我晚上再和你們確定日程。”cora說。
上公共汽車後,付晶問柏斯容:“你要去參加時裝週”
兩天後巴黎時裝週就開幕了,最近已經有很多國內的明星到來,付晶在微博上有看到一些新聞。只是她沒想到,柏斯容會去參加。
柏斯容點頭:“我之前參加過兩次。都是大哥的面子,那些品牌請不動他,但請我就比較合適。”
“這樣啊。”付晶想了想,柏斯宸堂堂一個鑽石公司的總裁,去看秀的確不合適。如果是時裝公司、香水公司的總裁倒無所謂,身價再高都可以說“專業對口”,哪怕他做珠寶呢,也算是時尚,可是賣原鑽真的是請不動了。
“我們一起去”柏斯容說,“以後做珠寶設計,也是時尚圈的人,現在開始和圈內打交道,就算是學習了。”
付晶有點猶豫:“我沒參加過,我怕”
“怕什麼啊”柏斯容打斷她,“你只管跟着我,出不了事,那些品牌的老總和設計師都要給大哥面子”
付晶秒懂她們這一去,就是貴賓,不會被冷落,也不會被奚落,只會被供着。
付晶的心情突然很微妙。
在國內的時候,她身爲付家長女,也有機會參加一些時尚派對或者活動,但付子興從來沒想到過她,都讓何美薇帶着付瑩去。那些活動怎麼比得上巴黎時裝週別說國際影響力,連國內影響力都沒有但她們去了,恐怕還要看別人臉色。
哪知道現在,她卻要去巴黎時裝週,很可能是讓別人看她的臉色。如果何美薇和付晶知道,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她突然有點期待了。
星期五,付晶和柏斯容在學校喫午飯,接到了歐陽茵的電話。
歐陽茵問:“週末一起玩嗎”
“我正要打給你,這週週末我們沒空,今天晚上一起喫飯吧”
“你晚上不是要回家”歐陽茵小心翼翼地問。
“週末不能和一起玩,當然要換個時間約你啦~”
“晶晶你真好”歐陽茵感動地說。
掛了電話,柏斯容對付晶聳了聳鼻子,佯裝不滿地一哼:“不是說看那個跳樑小醜要做什麼嗎幹嘛這麼在意她你不會假戲真做,又和她做回好朋友吧”
付晶伸手捏着她臉蛋:“喫醋啊不是說了嗎,先當她是好人,總不能她什麼都沒做,我們就防着吧越防着,不是越等不到她動手了”
柏斯容一嘆:“我突然覺得,我們這樣設計她也不是什麼好人,但願她不會再做壞事吧。”
付晶頓了頓:“如果她已經變好了,我這樣防着,是不是我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