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怎麼回事啊,歐少居然走回來了。”坐在他們後面看着歐皓軒走回來了,錢露大感意外,沒心思喫東西,忍不住暴起粗口來。

    “難道是要去扶林歆婷”說罷,錢露又回過頭看了看還躺在地上像屍體一般的林歆婷,看着歐皓軒的動向,顯然是如此。

    這更讓她不滿了。

    都分手了,尼瑪還用你關心啊氣得錢璐都想跑過去,衝在歐皓軒的前頭,對着昏過去的林歆婷來兩刀。

    歐清歌詫異地看着一臉氣憤的錢露,“你生氣什麼”

    “我怎麼不生氣錢多多是我妹妹,妹夫向着其他的女人,我當然有理由生氣”錢露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回答。

    “你消消氣。”

    “消個”錢露原本又打算說粗話,但是旁邊坐着那麼一個精緻的大帥哥,她只能把自己到嘴的粗話嚥下去,癟癟嘴,用力的將手裏的紙巾一扔,忿忿道,“我怎麼能不生氣”

    “是二堂嫂讓二堂哥去的,所以你生氣也沒用。”坐在一旁的歐清歌看着一臉憤怒樣子的錢露,笑眯眯地回答。

    看那笑容燦爛的模樣,看起來十份的淡定,垂着眼一本正經的對着手裏的桌子上的那些菜下手。看起來喫菜比看戲還要有吸引力。

    歐清歌的胃口本來就很大,他屬於那種吃了也胖不起來的人,從小就只知道喫喫喫。現在那麼多天沒好好地喫上一頓了,不好好地祭祀祭祀他的五臟廟,會讓他覺得那是一種虐待。

    “你怎麼知道”錢露側過頭疑惑了看了一眼歐清歌,然後又看了看站在原地看着歐皓軒的錢多多,一臉喫驚,“你聽得見”

    醫院裏的食堂肯定比不了病房,有很多人來來往往,很多人說話很吵,五六米遠的距離,居然還能聽得到說話聲,這讓錢露不得不感覺到詫異。

    歐清歌一副你太看得起我的表情,“當然聽不見,那麼遠,我的耳朵再好,也不夠用啊。”

    錢露,“”

    你聽不見還說得那麼肯定

    歐清歌喝了一口湯,把剩下的那一點喫的給解決完,心滿意足的撫摸着自己的寶貝胃部,眯着眼靠在椅背上,那懶洋洋的樣子別提有多麼吸引人了。

    附近的幾個女孩子忍不住拿起手機對着歐清歌拍起照片來。而某人也無所謂,依舊那麼大字型毫無形象地躺坐在椅子上,任由別人拍。

    不過如果是換成別人,喫飽了坐成這樣子會很沒有形象。但是歐清歌屬於360度沒有死角的男人,不管怎麼坐,怎麼醜化自己也是美得不像樣的人。

    “我會讀脣”歐清歌伸手指指自己那顏色性感水潤的嘴脣說道。

    “讀脣”錢露崇拜了。

    讀脣對錢露這種一直生活在溫室裏的花朵而言,很少見到,要看到也只是在看小說得時候看到裏面的人會讀脣。而且會讀脣的人基本上是那種特種部隊裏培養出來的人才,基本上都長得十份的抽象。

    所謂相貌和才能不可兼得。

    像歐清歌這種長得又帥又有能耐的男人,的確很難不讓人崇拜。

    “恩,我會的東西多啦有空教你”歐清歌對錢露微微一笑,迷得她臉上桃花氾濫。

    得意的歐清歌十份享受這種崇拜的目光,原本還想對錢露說什麼,但是頭一扭,卻看到錢多多一個人朝着門口落寞地走去。

    原本懶散的眼神一變:“糟糕,二堂嫂怎麼能回去呢不然我二堂哥這王子要被老巫婆給霸佔了”

    說着歐清文趕緊站起來,從脖子上撈出一根銀白色的項鍊,那項鍊是白金質地,光鏈子的構造花式,實屬罕見,絕對不是一般商城裏能買到的,精緻的讓平時喜歡逛名牌店的錢露也沒看到過那麼漂亮的鏈子。

    光看那條鏈子也知道是一條價格不菲的項鍊,至於鏈子上的十字架掛墜更是美的不可方物。上面鑲滿了小小的鑽石,十字架的中心還有一個血紅色的寶石。

    此時歐清歌拿着那個掛墜,將十字架最長的那頭對準錢多多的脖子。一摁十字架上那粒最大的寶石,錢多多立刻倒下。

    見錢多多倒下之後,歐清歌開始大呼小叫起來。

    “二堂哥,不好了二堂嫂昏迷了”

    本來朝着林歆婷走過去的歐皓軒看到錢多多昏迷,二話不說,臉頓時一陣蒼白,立刻調轉方向朝着錢多多衝去。

    “清歌,你剛纔做什麼”錢露見狀有些緊張的一把拉住歐清歌的手,阻止他屁顛屁顛跟上去的腳步。

    “你猜猜看”歐清歌笑眯眯地回過頭看着錢露。

    “”錢露搖搖頭沒出聲。

    她怎麼知道歐清歌做了什麼

    剛纔錢露只看的似乎有什麼東西銀白色像繡花針一樣的東西從那個十字架掛墜裏出來,速度快得她根本看不清楚。細得甚至可以被人忽視,如果不是錢多多倒下了,她也許會認爲那是她看走眼了。

    也許根本就不會想象到,那細細的一根東西,就能在那麼遠的距離讓一個人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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