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我是伯母啊你醒醒啊”安妮塔伸手撫摸着錢多多的臉,難過地叫道。

    歐皓軒看了一眼坐在病牀上的安妮塔,道:“媽咪,你怎麼來的”

    擡起頭安妮塔十份不滿地瞪了一眼歐皓軒,“是不是云爾不說,你就不打算告訴我了”

    歐皓軒,“”

    “你還打不打算認我這個媽咪了出了那麼大的事,你也好意思隱瞞下來”安妮塔繼續嘮嘮叨叨地說道。

    歐皓軒此時真是覺得自己有點委屈。

    簡直是好心沒好報,他還怕他爹地媽咪擔心,所以纔將這件事隱瞞起來。

    安妮塔現在居然還怪起他來了。

    “云爾都說了些什麼”

    歐少這才猛地想起,忘記警告歐云爾別把這件事說給安妮塔聽。

    原本歐皓軒不打算把在這件事告訴安妮塔的原因有兩個,第一是不希望安妮塔擔心,雖然他媽咪現在看起來很年輕,但畢竟也是個老人了,歲月不饒人。

    第二個原因是錢多多被人侵犯,雖然不成功,但是有不是什麼好聽的事。歐家畢竟是大戶人家,就算安妮塔再喜歡多多,恐怕也會因爲這件事對她改觀。

    但是現在看起來

    好像是他多想了,安妮塔似乎也沒介意這件事。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歐皓軒,“”

    “那個企圖對我家多多不軌的人還活着”安妮塔伸手撫摸錢多多臉上那淡淡的淤青,滿心心疼,擡起頭眉頭一橫,看向歐皓軒。

    歐皓軒很冷靜地回答:“死了。”

    “恩。”點點頭,安妮塔滿意了,爾後伸手撫摸錢多多的臉,“皓軒,那爲什麼怎麼我家多多還沒有醒來啊”

    “醫生說她腦出血,情況很嚴重。”

    “腦出血”安妮塔一愣,轉過頭看向那個被打成了豬頭阿三的陳醫生,“腦出血”

    陳醫生還沒從臉上地疼痛中反應過來,“”

    “陳醫生腦出血嚴不嚴重”安妮塔復爾追問道。

    “陳醫生三嬸問你,我二堂嫂怎麼樣啦”歐清歌見陳醫生繼續發呆,於是就笑眯眯的去提醒。

    一看到歐清歌那標準的微笑,陳醫生再次手腳發涼,就想到了剛纔在樓梯間發生的可怕事,連忙搖頭,“沒事,沒事,等一會兒就醒了”

    “是嗎”聽陳醫生那麼一說,歐皓軒的臉不僅沒有舒緩,反而更加陰冷了,濃密的眉毛一皺,灰色的眼睛凌厲地看着陳醫生,“那你剛纔怎麼說是腦出血,很嚴重”

    “這個我我看錯了,我看錯了。我不小心把其他人的檢查化驗單拿給這小姑娘了。”

    “拿錯”歐皓軒灰色的眼睛緊緊地盯着醫生。

    “歐少,您絕對放心,您的女朋友絕對沒事,我敢用人頭髮誓,如果真的有事,你把我腦袋割下來吧”陳醫生都快哭了。

    他這做醫生容易嗎

    含辛茹苦的高考,拼了命的啃書背書上覆習班,考了兩次高考,這纔有機會進入滿意地醫科大學,過了幾年大學艱苦的生活,又考上了研究生,好不容易碩士學位出來,做了醫生,原本以爲高枕無憂。

    想不到居然還被病人的家屬當成沙包一樣狂毆。

    靠之。

    他是醫生,不是你歐清歌的陪練啊

    想到這裏,陳醫生小心地看了看笑眯眯的歐清歌,內心一陣打鼓,這小子看起來人是挺溫和,但是這拳頭真他媽的硬,跟鐵棍有得一拼了。

    “”歐皓軒沒出聲,但是那沉下去的臉就可以看出他此時是多麼地不爽這大夫的話了。

    “二堂哥,其實多多沒什麼事,等會醒來就可以出現了。”

    “你怎麼知道的”歐皓軒看向歐清歌。

    “我”歐清歌一指陳醫生,一副我很無辜的模樣,“他剛纔跟我說得,剛出去問他二堂嫂的病怎麼樣了,他說了半天突然想到自己拿錯檢查結果了,所以又回去看了看,這才發現其實二堂嫂什麼事都沒有。”

    “那爲什麼會昏迷”

    歐清歌笑眯眯的轉過頭看陳醫生,“爲什麼會昏迷”

    “因爲病人之前開過刀,然後加上昨天進行了嚴重的撞擊,所以大腦裏的神經很不穩定,加上今天可能受了點刺激,所以纔會短暫的昏迷,但是不礙事,基本上沒有多少的問題。”陳醫生說完之後小心地回了歐清歌一個可否滿意地眼神。

    這年頭醫生被列爲高危險職業也是有他的理由。

    前幾天陳醫生還奇怪醫生爲什麼醫生非要被列爲高危險職業,現在一想發現這絕對是有他的道理。要是經常遇見像歐清歌這種天使面孔魔鬼心腸的家屬。他寧可去做民工也比現在在這裏做醫生強。

    太可怕了。

    這小子面善下手絕非一般的狠,那一拳打下來,把他都打得快要吐血了。

    “陳醫生,我要你老實說這小姑娘到底怎麼樣了”歐承恩怎麼會看不出陳醫生和歐清歌之間的眼色,臉色一冷嚴肅地問道。

    “的確是沒”醫生話說了一半,錢多多病房的門敲了兩下,還沒等裏面的人有回答,就立刻被推開,門口站着的是林歆婷,這讓陳醫生更加鬱悶了,到嘴的話又全數的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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