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爾頓的身份自從被揭發之後,就不需要和之前一樣繼續躲躲藏藏的了。

    歐云爾不僅沒因爲她未婚生子恐慌,反而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

    費爾頓的事情就像一顆毒瘤一直在她的身上,壓得她左右爲難。一方面是顧及到雷恩斯的想法,一方面又難受費爾頓那麼可愛的孩子需要一直躲躲藏藏的。自己有親人還不能去相認。

    現在一下子揭穿了,內心的石頭也落了。

    雷恩斯沒醒來,費爾頓因爲身份坦白之後,就光明正大地坐在醫院裏和歐云爾一起照看雷恩斯。

    歐皓軒、歐清歌、歐云爾、費爾頓,這幾個俊男美女加一個漂亮的小正太,引起了醫院的轟動。

    一羣病人加護士變着法的來這條走廊,就是爲了看這幾個人一眼。

    雷恩斯的住院手續本來很簡單就可以辦理完了。

    但是因爲護士們想多和這位傳說中的高富帥接觸一會兒,於是就一直那個文件這個手續。

    從早上一直辦住院手續到可以喫中午飯。

    歐皓軒就納悶了。

    錢多多之前住院,他也沒辦理過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手續。這個醫院怎麼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手續單多得他都想直接扔掉走人了,簡直浪費他的時間。

    辦完手續之後,錢多多他們幾個就和歐皓軒一起去醫院附近的餐廳吃了一頓。之後歐皓軒去提早去上班了。

    他雖然算是比較空閒,不像其他的公司總裁有那麼多事需要忙碌,但是怎麼說也是大型集團的ceo,雖然說工作少,但是每天也有不少的文件合同等着他過目,現在他一個早上都在辦雷恩斯的事,公司裏就積累了很多文件。歐皓軒雖然很想留着保護錢多多,但是也沒辦法。

    喫完飯錢多多則陪着歐云爾他們去醫院。

    其實錢多多想去打工,但是因爲阿k的事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如果錢多多要去工作了,歐清歌就不能陪着雷恩斯,他的任務是必須負責錢多多的安全。

    所以爲了歐清歌着想,錢多多隻能留在醫院,讓歐清歌可以光明正大的陪着雷恩斯。

    坐在位子上一直等到下午3點左右,雷恩斯還沒有什麼情況。錢多多有些口渴了就和奧克塔維亞兩個人先下樓去買點飲料。

    到醫院門口的時候,錢多多看到一個穿着西裝,臉色蒼白三十來歲的男人站在醫院的門口看着天空,也不知道在看什麼,總之他看天空看得很轉神,一動不動,甚至附近一輛車開出來都沒有反應。

    “小心”錢多多伸手拉了那個男人一把,那輛車擦着男人的衣角而過。也許錢多多再慢一點,這車就撞上人了。

    “哪有人站在馬路上看太陽的。”奧克塔維亞翻了一個白眼,戴着的臉上雖然有些僵硬,但依舊可以看出上面的表情極其得不耐煩。

    畢竟她也沒說錯。

    腦袋正常點的,不會那麼做。

    簡直把自己命當玩笑了。

    “”將人拉到一旁之後,錢多多才意識到那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國人,長得很秀氣,一雙丹鳳眼又細又長,眼角微微上揚,棕色的眼睛裏透露着濃濃得悲傷。他的皮膚很白,白得就像是粉底用得過多,把臉部的血色也遮掩掉了。

    但如此近距離的看,錢多多發現那不是他臉上塗了粉底,而是他的皮膚原先就是那麼蒼白,甚至還可以看到皮膚裏那一條條青青紫紫的毛細血管。

    看起來很像傳說中地吸血鬼。

    “你沒事吧”錢多多有些擔心地看着這個男人。

    他看起來也不太像是正常人。

    皮膚那麼白,拉過來之後又一聲不吭,連句感謝都沒有,就那麼一聲不吭地看着自己。

    這如果是一般人,肯定會說聲謝謝吧。

    “你救了我一命。”大概是也意識到了錢多多詫異的目光,這個男人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

    “就是伸手拉你一把而已。救你命算不上。”錢多多微微一笑說道。

    “那也是救命至少剛纔如果沒有你,也許我會被這汽車給撞死。”這臉色蒼白的男人一本正經地說道。

    看起來像是在討論什麼重要的合同一樣。

    “哦,那就算是救你一命吧你以後小心就可以了。”錢多多點點頭,也懶得和這個陌生男人繼續說什麼,剛想繞過他,卻被這個男人長腿一伸,擋住了去路。

    “你有什麼願望”

    “什麼意思”

    “你有什麼願望可以告訴我,我幫你實現”低頭看着錢多多,這個男人十分認真地說道。

    “願望”錢多多詫異地看眼前的男人。

    不知道他爲什麼會那麼說。

    他能實現自己什麼願望

    “是的。”男人點點頭。

    “神經病”奧克塔維亞在一旁聽得都覺得好笑。

    實現願望他以爲自己是誰神仙

    神仙會傻不拉唧地站在大街上擡頭看天空,還差點被車給壓死

    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好意思問別人的願望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姐,別理他了,站在醫院門口的你以爲會是什麼人”奧克塔維亞聽得不耐煩了,拉起錢多多將她拽走。

    臉色蒼白的男人沒有對奧克塔維亞的反應感覺到不適,對錢多多微微一笑,“我們還會再見面的。”說着目送錢多多離開。

    見錢多多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底之後,這個男人從他的褲袋裏掏出一張照片。

    那是張看起來有好些年頭,並且有一部分被磨得看不清楚的老照片,上面是個一頭捲髮微笑的女子和剛纔將他拉離馬路的這個女孩很像很像。

    兩個人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只是剛纔的這個女孩子眉宇間透露的氣質是倔強、青春。而照片中的女子眉宇間透露的氣質則是書卷氣質。

    這也是唯一的不同。

    看着這張照片,這個臉色蒼白到毫無血絲的男人苦笑了一笑,食指撫摸着照片裏的人的臉,喃喃自語:“姐,爲什麼她那麼像你我甚至下不了手爲你報仇。我看到她,彷彿就看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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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費爾頓的身份自從被揭發之後,就不需要和之前一樣繼續躲躲藏藏的了。

    歐云爾不僅沒因爲她未婚生子恐慌,反而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

    費爾頓的事情就像一顆毒瘤一直在她的身上,壓得她左右爲難。一方面是顧及到雷恩斯的想法,一方面又難受費爾頓那麼可愛的孩子需要一直躲躲藏藏的。自己有親人還不能去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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