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病房裏的儀器聲音隔着玻璃仍然能聽到,每一下都證明着錢多多還有心跳還活着。

    這一刻歐皓軒都覺得自己和錢多多的距離突然間被拉得很遠。她躺得那間病房似乎是天堂,而自己則被留在了人間,隔着的距離不僅僅是一層玻璃那麼簡單。

    一股愧疚瀰漫上了歐皓軒的心頭。

    “多多”歐皓軒趴在玻璃上,透明的玻璃看上去就像不存在,但是他無論怎麼伸出手,都無法碰到她。

    “歐皓軒”abbey拿着錢多多今天早上的觀察數據走過來,看到歐皓軒趴在玻璃上微微一愣。

    記得半年前看到他的時候,這小子脾氣不僅衝而且難纏。

    想不到半年之後,再看到他有種脆弱的感覺。那個強壯又孤傲的男人,變了,感覺半年前的那種凌人氣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滄桑。

    此時他正專心地趴在玻璃上看着玻璃裏的那個女孩子。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小子長得真不賴。

    畫個妝弄個長髮就是一妖孽啊。

    “你怎麼出來了趕緊回你的病房,萬一傷口乾擾了就不好了。”abbey收回驚豔的目光,一邊看着資料一邊提醒歐皓軒。

    “阿姨,多多怎麼樣了”歐皓軒難得很聽話的那麼稱呼abbey爲阿姨。

    abbey的年齡差不多,只是因爲她之前因爲一場醫療事故而導致她的容貌停止衰老,一直處於原來的狀態,纔看起來比歐皓軒年紀小。

    如果按照年齡來說,歐皓軒稱呼她爲阿姨也實屬正常。

    abbey一臉黑線,“你直接叫我abbey吧。叫阿姨我不習慣。”

    被一個看起來比自己大很多的小子稱呼爲阿姨,abbey實在有些難以承受這種稱呼。

    “裏面的人怎麼樣了”歐皓軒懶得糾纏到底怎麼叫,直接問她。

    “不知道,現在看起來身體藉助藥物的情況正在往好的地方發展,但不排除會發生其他的情況,例如藥物突然過敏,或者無法吸收,如果發生這些情況的話我就不知道了。看情況現在也不清楚,還無法下結論”abbey也不是一個會撒謊的人,見歐皓軒那麼問就直接回答他。

    “”歐皓軒聽完之後低頭沉默。

    愧疚之心再次瀰漫在他的心頭,搭在玻璃上的手指微微收緊,被硫酸灼燒後的肉如此擠壓一陣刺痛,不過再疼,也沒有歐皓軒的心痛。

    “小子,先回去養傷吧,裏面小姑娘如果不出特殊情況會好的。別擔心了。”abbey安慰道。

    “恩。”歐皓軒點點頭。

    雖然他很不甘心,但是有什麼辦法

    錢多多原本會死,就是因爲有abbey在,才撈了一條命。如果他和abbey吵得罪了她,到頭來倒黴的是錢多多。

    “你的傷勢還未康復,現在回去吧。”安妮塔也跟着安慰道。。

    “好。”

    此時他的心情已經沒有了出來時候地快感了,有的只有擔心和濃厚的罪惡感。

    安妮塔推着歐皓軒坐着的輪椅雖然說是讓他回去,但是並沒有直接回他住的病房裏,而是輾轉去了醫院一處適合病人休閒的小型公園裏。

    “你說吧。”歐皓軒知道安妮塔帶他來,不會是爲了讓很久沒曬過太陽的他去曬曬太陽。

    她一定有話對自己講。

    “你打算怎麼處理林歆婷的事”安妮塔見歐皓軒那麼問,沒有掩飾直接了當地問。

    “”歐皓軒沉默。

    他也不知道怎麼辦。

    他出事的這些天,發生了太多的事,多得他已經來不及去管林歆婷的事,他現在腦袋子想得都是錢多多。

    沒有顧及到不代表這件事就會停步不發生,林歆婷已經懷孕這件事已經成了一個定時炸彈。如果不盡快把這件事解決,相信很快就會爆炸。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你應該知道我們歐家的規矩吧”

    “”歐皓軒點頭。

    “如果林歆婷生下你的孩子,那麼你就必須要和她結婚”

    歐皓軒點頭,“我知道怎麼做了。媽咪。”

    “恩,”安妮塔滿意了,“你自己看着辦,最好儘快將她肚子裏的孩子處理掉。”

    “”歐皓軒點頭。

    “恩,以後別輕易地跑出來了,錢多多如果醒了我會跟你說,你現在這樣萬一感染了,病情會加重”說着安妮塔看了看歐皓軒纏滿紗布的雙手以及雙腿,眼神一陣惆悵。

    看着自己兒子這個樣子,安妮塔說不出的心痛。

    “”歐皓軒繼續點頭。

    該有孩子的人流產了,而不該有孩子的人卻安安穩穩的準備做個準媽媽。

    一想到這裏安妮塔就格外的難受。但是事到如此也不該繼續沉迷於過去,安妮塔清楚自己該往好的地方看,就像當年歐皓霖去世的時候一樣。

    不能只看着過去,這樣只會悲傷。

    孫子沒了,希望這次別媳婦也跟着沒就好

    。“滴滴滴”

    病房裏的儀器聲音隔着玻璃仍然能聽到,每一下都證明着錢多多還有心跳還活着。

    這一刻歐皓軒都覺得自己和錢多多的距離突然間被拉得很遠。她躺得那間病房似乎是天堂,而自己則被留在了人間,隔着的距離不僅僅是一層玻璃那麼簡單。

    一股愧疚瀰漫上了歐皓軒的心頭。

    “多多”歐皓軒趴在玻璃上,透明的玻璃看上去就像不存在,但是他無論怎麼伸出手,都無法碰到她。

    “歐皓軒”abbey拿着錢多多今天早上的觀察數據走過來,看到歐皓軒趴在玻璃上微微一愣。

    記得半年前看到他的時候,這小子脾氣不僅衝而且難纏。

    想不到半年之後,再看到他有種脆弱的感覺。那個強壯又孤傲的男人,變了,感覺半年前的那種凌人氣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滄桑。

    此時他正專心地趴在玻璃上看着玻璃裏的那個女孩子。

    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小子長得真不賴。

    畫個妝弄個長髮就是一妖孽啊。

    “你怎麼出來了趕緊回你的病房,萬一傷口乾擾了就不好了。”abbey收回驚豔的目光,一邊看着資料一邊提醒歐皓軒。

    “阿姨,多多怎麼樣了”歐皓軒難得很聽話的那麼稱呼abbey爲阿姨。

    abbey的年齡差不多,只是因爲她之前因爲一場醫療事故而導致她的容貌停止衰老,一直處於原來的狀態,纔看起來比歐皓軒年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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