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哦”費爾頓一副恍然大幅的模樣,點點頭,“原來如此,那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就是爹地的二奶啊我還記得她應該是叫狄娜吧爹地自己沒處理好,差點連累兒子都死了。真是失敗啊。

    說罷還一場惋惜地搖搖頭。

    “”

    這臭小子

    雷恩斯聽了之後,想把費爾頓殺了的心都有了。

    這個小惡魔還好意思說這件事,上次如果不是他中途帶着歐云爾出現,恐怕現在他就已經把狄娜肚子裏的孩子弄掉了,哪會有現在這種戲碼。

    還說自己失敗

    不過,狄娜是怎麼會知道歐云爾的住所,怎麼會知道費爾頓是他的兒子而拿這刀要去殺費爾頓的

    這點就讓雷恩斯開始百思不得其解。

    坐在旁邊的費爾頓見雷恩斯一臉沉默,拿起雷恩斯手裏的零食繼續喫,晃着兩條小短腿笑眯眯地說道;“爹地,是不是在想爲什麼狄娜小姐會知道媽咪的住處對嗎”

    “”雷恩斯一愣,轉過頭詫異地看費爾頓.

    難道這件事真的和他兒子有關

    費爾頓笑眯眯,晃頭晃腦,“因爲是我告訴她的爹地”

    “你爲什麼要告訴她”

    看着費爾頓,雷恩斯一時間還想不到合理的解釋來回答自己內心的疑問。

    費爾頓那麼做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

    而且還差點死在狄娜的手裏,如果當時沒有人幫費爾頓的話,那長長的西瓜刀就要刺穿費爾頓的身體了。

    “因爲爹地很讓費爾頓失望,我原本以爲你和媽咪只是吵架,但會和好,想不到從吵架到現在不僅沒和好,反而兩個人協議分手。”說罷費爾頓還做出了一副很失望的表情,“原本這件事你們大人確定了,我這個做小孩子的也管不了,可是媽咪上個禮拜被爹地壓倒了,不是瞎子都看得出媽咪心裏有爹地,爹地心裏有媽咪,中間再橫個莫名出來的路人甲害得爹地媽咪不能在一起。爹地又不採取實際行動,所以我就幫你一把,替你想了一個兩全其美又不用爲難的辦法了”

    說着費爾頓還很仗義地拍了拍雷恩斯的肩膀,“爹地,我這個做兒子的夠意思吧爲了你和媽咪的光明未來,連性命都不要了”

    “什麼意思”雷恩斯輕蹙眉頭。

    費爾頓很熟悉地靠在身後地椅背上,看着來來往往地路人,目光成熟,方纔那個天真浪漫地人霎那間消失,“爹地,你和媽咪之間的問題就是在於狄娜小姐肚子裏的孩子。媽咪退出也是爲了狄娜小姐,爹地又左右爲難。所以我讓ab幫我把狄娜小姐肚子裏的孩子強行打掉。狄娜小姐絕對沒有辦法承受這個打擊,然後我又讓ab的人假裝不小心地透露我的地址以及身份,讓她主動來找我”

    “今天下午狄娜差點殺了你”

    費爾頓微微一笑,放下手裏的零食,從褲袋裏掏出一把銀白色成人大小的手槍,它看上去很像是玩具手槍,所以即使費爾頓在公衆場合拿出來,也沒有人當回事,沒有人會想到一個孩子手裏的槍,是真槍。

    一般人的正常思維都是:在中國連很多成年人都沒見過真正的槍,別說一個小孩子手裏的槍是真的了。

    看着一臉沉默的雷恩斯,費爾頓笑眯眯地說道:“狄娜小姐殺不了我,我有這個,而且當時ab的人就在附近,即使沒有人幫我,他們也會假裝個當地的居民出來陪我演這場戲。”

    “”雷恩斯沉默。

    不知道爲什麼,他霎那間覺得自己的這個兒子有點可怕。高智商、而且

    還有超深的心機。

    雷恩斯開始在心中暗暗慶幸自己選擇把費爾頓留在身旁,如果讓他跟着妮莉那變態男人,恐怕自己的兒子費爾頓也不知道變成什麼模樣了。

    也許某天,他在看電視,電視欄目裏那些可怕讓人驚悚不安地高智商殺人惡魔名字就叫做費爾頓布萊恩。

    依照自古布萊恩家族的歷史和那個讓好幾代族人不安的詛咒來看,這種可能性很大。

    “你打算怎麼”雷恩斯還想繼續詢問費爾頓,想不到歐云爾已經趕過來了,奔跑着朝着注射室裏跑進來。

    一看到歐云爾,原本異常淡定一點都沒有哭跡象的費爾頓就像演戲一樣,變得非常迅速,臉頓時變成了萬份驚恐,那雙大眼睛裏翻滾出豆大的眼淚,一副被虐待的模樣。

    雷恩斯涼涼地看了一眼費爾頓,真佩服這小子了。

    要不以後他考慮一下把這小子往影視界發展,變臉比轉眼的演員還快。

    “雷恩斯你這混蛋兒子都哭成這樣了,你還無動於衷”歐云爾一到那兒,什麼話都沒說,先給雷恩斯一頓責罵。

    “”雷恩斯那個無辜啊。

    簡直是百口莫辯,他真的無辜好不好

    而且你兒子哪點像是會被一個女人嚇哭得人別說是現在了,就算在9裏面減去3歲,雷恩斯都覺得費爾頓不會哭。

    “媽咪費爾頓好怕,好怕那個阿姨要殺了費爾頓。”費爾頓一邊哭一邊稀里嘩啦地朝着歐云爾懷裏撲去。

    看上去的確是一個天真可愛的9歲小孩子。一點也沒剛纔的那種狡詐和陰險。

    雷恩斯,“”

    他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覺了。

    “不怕不怕,費爾頓不怕,有媽咪在,媽咪不會讓那個壞蛋殺了費爾頓的。”

    眼淚汪汪地點點頭,但是眼淚還是不停的翻滾出來,身體還是不停地在顫抖着,嘴裏還很配合地念叨着,“西瓜刀,好長好長”

    看起來真的一副被嚇到的樣子。

    “不哭不哭,西瓜刀沒了西瓜刀沒了,費爾頓乖,不哭了,有媽咪在。”歐云爾揉揉費爾頓的腦袋,安慰道。

    歐云爾的安慰不僅沒讓費爾頓安心,反而哭得更加傷心了,眼淚鼻涕一大把,“爲什麼人家爹地媽咪都在一起,爲什麼我爹地媽咪不能在一起啊”

    歐云爾被費爾頓那麼一哭,很尷尬,“”

    說實話她又想起一個多禮拜前那一晚發生的事。

    看着歐云爾沉默,雷恩斯也跟着有些尷尬起來,那天醒來之後歐云爾就不見了,如果不是牀上還有他們在一起的痕跡,也許他就會以爲那只是他春夢一場。

    “費爾頓沒事吧”爲了緩解她和雷恩斯之間的尷尬氣氛,歐云爾說道。

    “沒事,只是手臂有道傷而已。”

    其實費爾頓除了手臂上傷了之後,沒有什麼地方受傷。

    電話裏雖然說讓歐云爾來辦住院手續,但事實上也是費爾頓那讓個警察多說得,目的就是爲了讓歐云爾趕緊來醫院。

    歐云爾來了之後,就一直陪着費爾頓打點滴。

    點滴打完之後,費爾頓就一直拉着雷恩斯不放,要喊着要跟爹地走,本來歐云爾可以放心地讓費爾頓去雷恩斯的家住。畢竟他也是費爾頓的爹地。但是因爲這一次的事讓歐云爾很擔心,見費爾頓一直拉着雷恩斯不放。

    歐云爾也只能跟着費爾頓一起去雷恩斯的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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