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刑警總部的人看到歐皓軒進來,沒有其他地方的人那麼獻殷情,所謂正邪不兩立。

    好幾個警察看到歐皓軒,就忍不住要動手了。

    只是看在歐皓軒身後帶着很多人的份上咬着牙眼睜睜地看着這個黑社會大頭從自己的面前經過。

    這年頭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政府警察本事大,黑社會的本事更大。

    如果可以抓歐皓軒,國際刑警總部早就派人逮捕歐皓軒了,就是因爲歐皓軒所統領的巴澤爾在信息方面能力十分擅長,毀滅證據的本事也是天下第一,他們除了查到歐皓軒是lsa集團的總裁啥都找不到。

    現在只有國際刑警方面知道歐皓軒涉黑,明明知道歐皓軒有很多罪狀,但是就是找不到證據。

    一羣人就像貓見倉鼠似的,不能咬,不能抓,只能看着。

    “歐先生,這個我們也沒有辦法。您看這裏有一大堆保釋單子,您的單子本來是要按秩序的,但是因爲由總理親自下達命令,所以我們第一時間給您進行提人。”國際刑警的相關負責接待地美女看到歐皓軒十分無奈。

    歐皓軒輕蹙眉頭,用流利的法語與她交談,“那人呢爲什麼我今天都沒有看到人在中國我是立刻可以保釋我要保釋的人。”

    那名金髮接待員小姐十分無奈,“抱歉,歐先生,這畢竟是在法國,而且是在國際刑警總部,裏面的規矩和中國不一樣。”

    “已經2天了,你的這話我聽膩了。”

    “這個我知道您也很着急,但是畢竟將錢多多抓進國際刑警總部的不是我們,而是我們裏面的兩名刑警。現在他們已經飛往其他國家,他們抓來的人又指派給了其他的刑警,到底是指派了哪個刑警我們這裏也一時半會找不到記錄,所以我們需要挨個的查找。耽誤您的時間實在不好意思”接待員繼續解釋。

    雖然嘴裏是那麼說,但是頭頂的上司卻告訴她,讓她歐皓軒那裏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越久越好。

    歐皓軒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伸出手一把揪起那個女接待員的衣領,“現在,給我放人。”

    人在刑警總部一天,就危險一天,歐皓軒實在擔心錢多多。

    他害怕類似中國常見的那種心肌梗塞會發生在錢多多的身上。一個好端端的人進去,接着冰冷地出來,從此再也不會起來了,裏面的刑警卻告訴犯罪嫌疑人的家屬,他們的親人死於心肌梗塞。

    歐皓軒的舉動讓國際刑警的人很不滿,這羣人已經看到歐皓軒眼睛出血了,看到他那個樣子,更是火大拔出槍對準歐皓軒。

    而歐少帶來的人也不是喫素的料拔出槍直接對準那羣國際刑警。

    兩派人頓時僵在那。

    歐清歌和安妮塔幾個人打理完法國的事情之後,回到酒店看到歐皓軒沒在,第一時間就猜到了歐少去了國際刑警總部。

    到了那裏剛剛好好看到歐少黑着臉拎着接待員,以及兩派人馬相互針對

    的樣子。

    安妮塔的心一緊,趕緊揚起笑臉,“哦呀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兒子心比較急,那個女孩子對他來說非常重要。”

    安妮塔笑眯眯地走進來,目光一晃,那些拿着槍對準國際刑警的人立刻放下手裏的槍。

    而與他們相對的國際刑警也跟着放下了手裏的槍支。

    與歐皓軒相比,安妮塔做事還是比較圓潤的。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得罪國際刑警那幫的人,一旦得罪錢多多那裏就有麻煩了。

    “二堂哥,你別快把人家美女嚇壞了。”歐清歌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點。

    雖然他也很討厭國際刑警這幫人,但是知道現在不是得罪他們的時候,於是笑眯眯地走過去,將那名女接待員從歐皓軒的手裏解救出來。

    歐皓軒看起來很憤怒,沒說話就那麼安安靜靜地看着那名女接待員,抓着她衣領的讓歐清歌一時間還不能將他的手拉開。

    “這裏是國際刑警總部,你這樣還打不打算看到活的多多了”安妮塔走過去皮笑肉不笑地小聲提醒歐皓軒。

    “”這下拉着女接待員的手一鬆。

    “美女,錢多多還不可以出來嗎”歐清歌見歐皓軒放開那女接待員,趕緊過去搭訕。

    趁着歐清歌將那名美女拉走,安妮塔有些生氣地拉着歐皓軒到一旁。

    “你就不能給我省省心嗎這裏不是中國,不是意大利,可以讓我們無法無天,這裏是法國,你在這裏勢力不大,你如果非要和他們做對,到時候倒黴的就是我們”

    “”歐皓軒沉默。

    “錢多多的人還在這裏,你就不能和他們起正面的衝突,就算是你現在心裏很窩火,很想幹掉這羣人,也得等她出來了之後我們再和他鬥,懂了”

    歐皓軒皺眉,“那我要等多久”

    安妮塔怒,“多久也得等”

    “我等不了。”

    “今天下午5點以後如果錢多多還沒放出來,清歌就帶人進去。你現在這副德行你還想做什麼就給我安安靜靜地呆在酒店裏,手腳都還沒好,你還以爲自己是曾經那個歐皓軒要炫耀也等給我把傷養好了”安妮塔說道。

    “”聽完安妮塔的這句話,總算歐皓軒沒繼續和安妮塔鬧脾氣,聽話地站在那裏。

    安妮塔瞪了一眼歐皓軒,氣沒打一處來,“老孃上個禮拜纔剛打完消皺針,你今天就給我惹禍,我們回去算總帳。”

    身後歐清歌和那名女招待員聊得很開心,見安妮塔和歐皓軒已經談妥了,就屁顛屁顛地跟他們一起走了。

    “怎麼樣”安妮塔看了一眼歐清歌問道。

    “沒問出什麼來。這羣人不愧是專業的,嘴咬得真死,看起來這次硬闖地可能性更大了。”

    “是嗎如果可以最好還是不要和國際刑警總部的人發生太大沖突。”安妮塔衷心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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