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承認自己是想錢多多,每天晚上都發瘋似的想她,想她在做什麼,想她現在過得好不好想她的髮香,想她的身體,想她的體溫。

    可是每當他那麼想的時候,腦海裏就會浮現出那天在迪拜的場景,在法國巴黎的醫院裏,錢多多對他說得話。

    於是他反覆地憎恨自己,憎恨自己爲什麼別人已經放棄了,他還沒有放棄。

    “也不知道是誰每天喝得東倒西歪,一直喊着多多的名字多多,多多”歐清歌在一旁涼絲絲地諷刺。

    “你想死嗎”歐皓軒臉色鐵青,目光帶火地看着歐清歌。

    “二堂哥好凶啊”歐清歌可憐巴巴地閉上嘴,雖然表情可憐,但是雙眼卻透露着喫甜頭地快樂。

    他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歐清歌知道歐皓軒的脾氣,如果是平時,他才懶得管這個暴君的事,免得得罪這個傢伙,惹得一身騷,從小到大好管閒事的他,沒少在這一方面喫虧,被歐皓軒修理。

    但自從歐皓軒從迪拜回來之後,那墮落的樣子,連暫住在這裏蹭喫蹭喝的清歌都忍不住了想吐槽。

    他那麼說就是想讓錢多多知道,歐皓軒還忘不了她。

    “那個歐夫伯伯母,謝謝你前幾天的電話,我最近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也不需要再繼續看病了。謝謝您的關心。而且我在迪拜那裏也已經找到了一份工作,現在正在做事,謝謝您的關心。我,那個要去上班了,我這裏就先掛了,88。”

    說到這裏,安妮塔都聽到了錢多多的聲音沙啞了,甚至哭腔代替了說話的聲音。

    說完之後也不等安妮塔說什麼,錢多多慌慌張張地掛了電話。

    “哇哦,哭了哭了。”歐清歌在一旁繼續煽風點火。

    “”歐皓軒怒視他。

    “不在乎哭個p啊肯定是還在乎某些人。”歐承恩也搭腔。

    “是啊還在乎着畢竟都在一起那麼久”

    “等過兩天就可以收到單天翰的喜帖了”歐皓軒皮笑肉不笑地打斷了他們的話,說了那麼一句話,然後轉過身帶着猙獰的表情上樓。

    從樓梯上下來的歐家女傭看到歐皓軒的表情,一個個臉色蒼白,跟老鼠似的能跑多快就跑多快地從樓梯上衝下來,連滾帶爬地遠離他。

    “原來如此。”安妮塔點點頭。

    看來歐皓軒在迪拜是看到單天翰和錢多多在一起了,難怪回來以後再也沒有說要繼續追逐錢多多,也沒有再主動地聯繫錢多多。

    “二堂嫂和單天翰肯定沒在一起。”歐清歌吐槽。

    “是嗎其實單天翰也不錯。”安妮塔道。

    她不是那種偏激的女人,她覺得錢多多最重要的是開心,不管她最後能不能成爲自己的兒媳婦。

    相對來說,單天翰這孩子雖然是長得比自己兒子差點,但是癡情程度和其他方面一點都不比自己兒子弱。

    如果錢多多真的能和單天翰在一起,她也表示贊同和祝福。

    “”歐承恩無語。

    他這老婆還真是想得開。

    “不過,我瞭解多多,她不會和天翰在一起的。”安妮塔又補上了一句。

    “誰知道呢如果是我,我會考慮一下單老的孫子。”歐承恩一本正經地說道。

    安妮塔扔來兩個白眼球,“如果是你的話,恐怕一女侍二夫也可以了。”

    “”歐承恩。

    他說錯了什麼嗎

    他只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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