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愛過方知情重 >第86章容不得半點瑕疵的人
    摘星大廈39層,長風律所沈長風辦公室。沈長風春風得意,謝晉遲情場失意。“剛纔周易跟我說,已經查出來盛秉文用來買車的那些錢,是先前盛淺予從銀行支出來的贖款,親舅舅綁架自己的外甥。嘖嘖。”沈長風搖搖頭,“現在盛淺予在老大的辦公室裏面,周易不敢過去說。”“時安一回來,所有事情都亂了套。”謝晉遲臉上的表情,又陰冷了幾分。“那也不能怪時安,就算時安不回來,你覺得老大就能一輩子和盛淺予在一起嗎”沈長風作爲局外人,看得很清楚,所以就連離婚協議,也早就幫陸南望準備好了,“時安不過是催化劑,加速了事情的進展罷了。”“你倒是看得透徹。”“律師嘛,透過現象看本質。就好比七年前老大救了盛淺予那件事,後來又幫她父親還清了賭債,資助她上學。”“恩,我記得,我當時還以爲他閒情逸致,來個什麼養成系列。”謝晉遲說這話的時候,帶着一抹笑,當時還以爲是陸南望的什麼惡趣味。“你知道對盛淺予下手的人是誰嗎”“別賣關子。”“四九城蔣家的四公子蔣川。”沈長風這麼一說,謝晉遲就明白了。當時陸南望剛剛進入陸氏,急於發展自己的勢力,而當時有一單上百億的合作案,對陸南望來說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蔣家。最終以陸南望擊敗蔣家拿到合作案,並就此穩固了自己在陸氏的地位。當時謝晉遲還不明白爲什麼蔣家忽然間撤出競爭,沒想到是蔣川的把柄握在陸南望的手中。所以,陸南望救盛淺予是假,拿住蔣川的把柄纔是真。“之後,老大就幫盛淺予還了她父親的賭債,資助她上學就沒有一點其它的想法”謝晉遲問道,“要是沒有,盛淺予怎麼能生下念衾再說,那時候時安不也在你覺得以老大的性格,他會爲了一個孩子就真的放棄時安”“你忘記當時傅行止和時安的事情以老大那樣一個眼睛裏揉不得沙子,容不下半點瑕疵的人,會接受時安肚子裏面的孩子不是自己的”謝晉遲聳聳肩,那必然是不能的。“但老大是真愛時安,他讓時安拿掉孩子之後,也讓盛淺予把孩子拿掉。那麼一個高傲的男人,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有一腿,只想抹掉那些事情重新開始,得下多大的決心只是誰知道時安讓老大在餐廳裏面等了一天一夜,自己跑到紐約去了。當時陸南謹又出了事兒,老大哪裏顧得上時安”“爲什麼你都知道”謝晉遲聽完沈長風的話,眉頭微微蹙着,沈長風知道五年前發生的每一件事情,而他竟然都不知道。說好的兄弟呢說好的同仇敵愾呢“我是他的律師。”沈長風搬出一個最佳理由,“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念衾這麼大了,總不能說不要就不要吧不然剛纔盛淺予和時安那段視頻在網上瘋傳,他也不會默許找水軍把盛淺予壓下去。”總不能陸南望拼命壓下時安,讓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羣衆看陸南望護着時安“剛纔不還有人放出了盛淺予在夜店和男人摟摟抱抱的照片嗎不是老大讓人放的”不然誰敢在這個風口浪尖處做這樣的事兒“算了,不說他們了,那些事兒五年了都還沒有理清楚。”沈長風搖搖頭,只覺得說陸南望他們幾人的事情腦袋疼,比打官司還麻煩,“你還沒找到許清如整張臉上寫着我很煩別來惹我。”“存心要躲起來的人,我找什麼”謝晉遲哼了一聲。“我怎麼聽說你都威脅上時安了老大還讓我轉告你一聲,別打時安的主意。”“我也就威脅她幾句,這種情況下我還敢對時安做什麼我是嫌自己命長”知道這其中利害關係的謝晉遲語氣中頗有些無奈,“這一局,你押誰佔上風時安還是盛淺予”“老大知道你這時候還隔岸觀火,非弄死你不可。”沈長風嘴角上揚,“我押時安。”“那我押盛淺予。”摘星大廈59層。“如果當時不是你救了我,我可能已經成功被潛規則,當上了明星,在一次又一次的潛規則當中,越走越遠。”盛淺予永遠都不會忘記,她在絕望的時候,陸南望如同神祗一般地出現在那個昏暗的包間裏面,把那個囂張跋扈的富二代狠揍了一頓。靠在辦公桌上的陸南望依然在抽菸,辦公室裏面瀰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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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淡的菸草味。盛淺予和陸南望之間本來就隔着一定的距離,青煙騰起,更是讓盛淺予看不清男人臉上的表情。如同過去五年裏面,看不懂他的內心一樣。“你不愛我,就不應該給我一次又一次的機會,讓我產生錯覺,以爲自己終有一天能夠站在你身邊。”盛淺予想到是陸南望將她從泥潭裏面拉起來,給了她一個正常人的生活。他肯定,是有一點喜歡自己的。只是因爲那兩年裏面,陪在他身邊的人是時安。不知道第幾支菸抽完,陸南望在菸灰缸裏面將煙掐滅。“以後,別去找時安。”男人沉聲開口,刀削般的面容上是說不出的冷硬,“她在紐約結婚了,她回來也沒想掀起千層浪。”盛淺予眼波微動,時安既然在紐約結婚了,爲什麼還要回來打破這邊的平衡她先前和陸南望雖然沒有很恩愛,但至少相敬如賓,至少在衆人眼中她是令人羨慕的陸太太。她一回來,所有人都在看着她陸太太的頭銜什麼時候會掉。還說沒想掀起千層浪。她還能從陸南望的話中聽到失落,時安結了婚,所以陸南望很失落。“另外,我有件事情要問你。”“什麼事”忽然間,盛淺予覺得陸南望的表情冷了下來,帶着前所未有的嚴肅與認真。“盛秉文今天下去去4s店提了一輛一百六十萬的車子,現金支付。以我所知,你弟弟應該存不下那麼多錢。那些錢,你給他的”陸南望狹長的眸子半眯着,像是不經意間的詢問。但是,盛淺予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因爲陸南望話中透露出的信息。“你給的錢”沒等到盛淺予的回答,男人重複了一句,語氣更加沉冷。酒店,時安手中的那一杯溫水,已經被她喝得差不多了。“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如果不是發生這件事,我都不想再拿出來說。”時安白淨的小臉上全是疲憊,“我想要的不多,只是和他給別人的不一樣。優柔寡斷的人最終什麼都得不到。”傅行止聽完時安的話,到底也沒辦法像親密無間的閨蜜一樣給出太多的建議。“不管你需要什麼,跟我說,我會盡我所能幫你。”“不行的,五年前你就爲了幫我,硬生生地喜當爹。如果你再幫我,真的會影響到你和小七之間的感情,我怕自己成爲罪人。”“我和小七她”“叮咚叮咚”當傅行止正要說什麼的時候,房間的門鈴被敲響。一直在沙發上睡覺的小野貓聽到聲音,一個激靈地醒了過來,喵嗚喵嗚地叫了兩聲。“誰啊”時安往門口走去,不知道站在門外的人是誰。“客房服務。”時安不記得自己叫過客房服務啊,可能是送錯了地方時安打開了門,卻被一衆記者直接涌了上來,始料未及,猝不及防。“啊你們”時安被生生地從門口擠了進來,將她和傅行止圍在了客廳裏面,十幾道閃光燈打在兩人身上。傅行止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意外,首先想到的是將時安拉到自己身後來,用偉岸的身材擋住嬌弱的時安。“你們幹什麼”傅行止渾身戾氣,讓衝進來的記者都感覺到了來自這個男人的殺氣。十多個記者一邊忙着對傅行止和時安拍照,還要忙着向兩人發問。“時小姐,請問您真的插足了陸公子和陸太太的婚姻,現在網上穿的那段影片,掌摑陸太太的人,真的是你嗎”“時小姐,聽說你五年前就已經和陸公子在一起過,你們是因爲什麼原因分手的呢”“你這麼囂張跋扈地找正房宣戰,是不是陸公子給過你什麼承諾”一個個尖銳辛辣的問題朝時安拋來,而她被傅行止護在身後。“你們夠了,再不走我叫保安了”傅行止伸手去將對着時安的鏡頭擋開。“傅公子您不是也被這個狐狸精給矇蔽了雙眼您大白天的和她在酒店裏面,就不怕您未婚妻胡思亂想”“夠了”傅行止平生最恨被人威脅,搶過了那個記者手中的錄音手機,砸在了地上,“要是不想丟飯碗,就都給我滾出去”記者和傅行止僵持不下,房間裏面的氛圍一下子緊繃到了極點。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時安已經不可能再躲在傅行止的身後,她站了出來。“你們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時安清冷的聲音在寬敞的房間裏面響起,她站在鏡頭下,接受每一道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她光明磊落,她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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