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愛過方知情重 >第125章大型惡犬
    時間很長,時安覺得過了一個世紀的長度,身上的男人才起身。很累,累到讓時安連根手指頭都不願意動一下,任憑陸南望將她擁在懷中。她沒動,深知這個男人絕不是一次就能滿足的人,也知道他顧忌這裏是醫院,沒有太放肆。如果她再動,說不定他會在這個深夜的醫院裏面,壓着她再來一次。“時安,等星辰好了,我們一起回甘棠居。”聲音從背後傳來,低沉,慵懶。她的後背貼着他火熱的胸膛,在他開口的時候,能夠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五年前,他們之後會相擁着躺在牀上,會慢慢地等激情褪去,會一起看着天花板上的燈光,會說着一些不着邊際的話。但是此刻,時安沒有當年的心情和他溫柔繾綣。“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陸南望霸道地宣佈,如同先前他說“你給我生了女兒,就是我陸南望的女人”一樣。盛淺予不給他生了兒子,不也一樣是他的女人時安現在唯一的感覺,便是噁心。他睡過她之後,再去睡盛淺予,睡完盛淺予再來睡她。誰知道這期間他還睡沒睡過別的女人,不過以陸南望這種管不住自己的男人,說不定整個星輝想要往上爬的女藝人,都被他睡過了。“時安,你在想什麼,心平氣和地告訴我。”許是覺得她太過安靜,陸南望扳過她的身體,“你頭上的傷怎麼樣”兩人剛纔不算動作太大,陸南望有意護着她的腦袋。正面對着陸南望,好在房間裏面一片漆黑,不然坦誠相待什麼的,太尷尬。“我在想,我是你睡過的第幾個女人。”時安淡聲說道,“是不是你睡過的女人當中,技術最差,最不解風情,最不願意配合的”他不是問她想什麼嗎,那她就一五一十地告訴他,“哦,不是你情我願的睡。是強-暴,陸氏總裁鋃鐺入獄的新聞,一定會成爲頭條。”時安說完,就感覺到陸南望扣着她肩膀的手,明顯的一僵。“時安”男人的聲音沉了幾分。“我說錯什麼了嗎難道剛纔陸總裁的行爲不是強暴,難道剛纔你聽到我說同意你和我發生關係了”她的問題,讓陸南望無言以對。病房裏的氣氛,比先前任何時候,都要緊張和壓抑。如果說這是暴風雨來之前的平靜,也不爲過。然而,時安卻聽到陸南望說:“我沒和其她女人睡過。”包括盛淺予,“你離開以後,我就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一根手指頭。你是不是還想聽我告訴你,對,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陸南望對其他女人根本沒反應,就對你時安一個人有感覺。”時安不知道這件事,也不知道這事兒的可信度有多高。當然,她現在並不在意陸南望是不是隻對她一個人硬得起來。“那你真可憐。”時安淡聲道。“我並不覺得只能對你一個人硬是一件可憐的事情,既然都這樣了,我就明確地告訴你,這輩子我只睡你一個人。”“那你到牢裏去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時安推開陸南望,這個男人口氣真不是一般的大。他想一輩子只睡她一個人,難道她就要乖乖地讓他睡然,男人並沒有就這樣讓她輕而易舉地推開,而是一把將她拉近了懷中,扣着她纖細的腰,讓她貼着他精瘦的小腹。“想告我,恩”“別以爲你在海城隻手遮天我就拿你沒辦法,在海城找不到律師我就到洛城找,再不然去紐約找”她氣,憤怒,暴躁。“那你要怎麼和法官說,你也同樣喜歡,嗯”男人咬着她的耳垂,用他低沉的聲音說道。若不是黑夜做了掩護,時安漲紅的臉就會在陸南望的眼皮子底下,無所遁形。“流氓混蛋”“你知道,我可以更流氓更混蛋一點。當時在展覽中心看到你第一眼,就想到了這一天。”說完,陸南望翻身將時安壓在身下,“反正你都要告我了,一次也是,兩次也是。”“你”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而且那時候在展覽中心,明明表現出一副“看到你老子倒了八輩子黴”的表情,結果現在這人告訴她,當時他腦子裏面想的全是這種畫面時安本來就被他折騰了一次,身上沒有力氣,這時候就更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我真的會去告你,讓你坐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需要過多的磨合,他輕車熟路,直至她最深處,“不瞞你說,我每天晚上做夢都夢到和你做,夢裏的感覺一點都不真實。你知不知道,我想這一刻已經想了那麼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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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安怎麼也沒有想到,陸南望會完全不顧還是在醫院,竟然真的又做了第二次,竟然還說了那麼多不要臉的話她又沒見過這樣的陸南望,她還能怎麼辦除了反抗,還能怎麼辦“你知不知道,你越是反抗,男人就越是興奮。我早和你說過,我遲早會連本帶利地討回來”她連反抗都成爲陸南望興奮的工具而時安想到先前,也是在醫院,在他跟時安說了正在走離婚程序的那天早上,他沒做,但卻和時安說了這麼一句話。今天晚上,他跟她說,他和盛淺予離婚了,所以時安是不是還得感謝陸南望讓她失身之餘沒有坐實第三者的名號她咬緊牙關,不管陸南望怎麼有技巧地挑起她的感覺,她都強忍住,不讓自己淪陷在他強烈的攻勢之下。可到底,她失敗了,淪陷了。她聽到了陸南望滿意的低吟,她想假裝自己失憶了,想不起今天晚上這麼丟臉的事情。夜已深,而人未靜。後半夜,陸南望幫時安清理乾淨,給她蓋上被子確定她睡着之後,才穿好衣服去了星辰的病房。時安很累,但是躺在牀上的她,沒有半點睡意。她知道剛纔陸南望幫她清理乾淨的事情,知道他離開前在她嘴角印下一吻的事情,更聽到他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安安,好夢。去他的好夢,她當時要不是身上沒力氣,絕對一巴掌扇到陸南望的臉上。讓他試試看一連兩次強行做之後,還能睡一個好覺,還能做一個好夢但時安太累了,累到在陸南望幫她清理的時候,那麼羞恥的畫面她都不想動一下,就更別說扇他巴掌的事兒了她哪裏想得到在告訴陸南望星辰的身世之後,他變成這樣完全超出預料的陸南望,完全不受控制的場面。她想走,走去一個再也沒有陸南望的地方,帶着星辰一晚上,時安醒醒睡睡,早上八點鐘就起牀了,也是不放心星辰。時安掀開被子,下牀,雙腳剛剛觸到地面,差點都要站不穩,雙腿痠痛,渾身像是被碾過一樣。混蛋,王八蛋陸南望時安一大早就被陸南望氣到內分泌失調,氣到頭頂都在冒煙等她梳洗好到星辰的病房時,卻又被裏面的場景給怔得半個字都說不出來。星辰早已經醒了,此刻盤腿坐在牀上,面前的小桌板上擺着幾份精緻的早點。可能是剛剛病好,星辰有點撒嬌,不願意自己動手拿筷子。以前在紐約的時候也是這樣,生病之後的星辰,要這樣粘時安好一段時間。但是現在,星辰粘的是陸南望。星辰張着嘴,等着陸南望將晾涼的小米粥喂到她的嘴裏。吃了兩口之後,她指着桌上的流沙包。陸南望放放下手中的碗,用筷子夾了流沙包,喂到星辰的嘴邊。流沙包裏面裝着滾燙的流質鹹鴨蛋黃,星辰被燙到舌頭,委屈地張着嘴,陸南望將手伸到星辰的嘴邊,姑娘將嘴裏燙到不行的包子皮和鹹鴨蛋黃一起吐到他的掌心。陸南望眉頭都沒皺一下,將星辰吐出來的東西裹在紙巾當中,扔到垃圾桶裏面。轉頭的時候,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時安。他面色如常,說道:“醒了就過來喫點東西,昨天晚上累壞你了。”時安本來還驚訝於陸南望對星辰無微不至的照顧,結果在他說了這句話之後,那些剛剛騰起的不知名的情緒,煙消雲散。昨晚累壞她了他還好意思說出來要不是他,她會累到連走路都腿疼論不要臉,陸南望排第二,就沒人敢排第一。“對啊,每次我生病,都是媽媽最累,星辰以後再也不生病了”星辰完全不知道陸南望那話的深層意思,只知道自己生病最累的那個肯定是時安,“媽媽,你過來喫點東西吧,喫飽了纔有力氣,不然星辰會心疼的。”時安聽了女兒的話,心頭一暖。當然,如果陸南望沒在這邊的話,會更完美一些。時安完全當陸南望不存在,往星辰那邊走去。“媽媽,你的腿怎麼了,受傷了嗎”星辰看到時安行動稍顯遲緩的雙腿,關心地問道。下意識的,時安往陸南望那邊看了一眼,後者臉上同樣是關心,但是那關心的表情在時安的眼中看來,那麼的欠打。“昨天晚上被一條瘋狗咬了。”星辰:“”陸南望:“”“那你去看醫生了嗎打狂犬針了嗎醫生說嚴重嗎”星辰問,滿臉擔心,“那隻狗狗怎麼那麼壞”時安走到星辰牀邊,道:“恩,大型惡犬,很壞。”陸南望的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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