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愛過方知情重 >第214章糟糕
    清晨,陸南望驚醒,做了個噩夢,嚇出了一身的汗。時安睡得淺,他一個動作,她就醒了過來,看男人半坐在牀上,臉上身上都是汗。她抽了牀頭櫃上的紙巾,給陸南望擦汗。在觸到他的那瞬間,他下意識地避了一下,緊皺的眉頭在宣告男人此時的情況很差。時安再次拿紙巾過去,可能意識到旁邊的人是誰,陸南望這次纔沒有避開她的動作。“做噩夢了”時安一邊給他擦汗,一邊問。陸南望卻只是抓着時安的手,回過身來將她抱在懷中,他身上很熱,熱量不斷地隔着時安的睡衣傳遞到她身上。很少看到陸南望這樣心慌的模樣,時安一下一下地順着他的後背,想要藉此安撫他焦躁的心情。可能時安不會說什麼安慰人的話,她能給陸南望的,就是一直陪在他身邊。“沒事的,我還在呢。”時安輕聲在他耳邊說着。迴應時安的,是陸南望落在她脖頸上的吻,像是急於發泄什麼一樣,陸南望將時安壓在牀上,扣着她的雙手舉過頭,另一手從她衣服下襬伸了進去,將衣服推高。她睡覺沒有穿胸衣的習慣,睡衣之下乾乾淨淨的。陸南望的吻就這麼直接而又急促地落了上去。滾燙。房間裏面很安靜,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還有時安忍不住發出來的低吟。很熱,兩人都熱。汗水黏在身上,格外難受。汗珠更是順着男人的鼻尖,滴落在時安的胸前,像火焰一樣灼燒着她的肌膚。時安覺得呼吸困難,張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空氣。卻在剛剛張開嘴時,陸南望的吻就覆了上來,重重地吻咬着她。她的睡衣已經被男人輕而易舉地脫了下來,他昨天晚上圍着的浴巾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掉落。房間裏面的溫度急速升高,時安用她僅存的理智想要將陸南望推開,她懷孕了,本就有過流產的徵兆,如果繼續,可能但漸漸的,時安發現陸南望並沒有要做的意思,到底是顧忌到她肚子裏面的孩子。除了親吻她之外,再沒多餘的動作。男人伏在她的身上,平息着剛纔的焦慮和燥意。“很難受嗎”時安輕聲問道。“嗯。”哪哪兒都覺得有些不舒服,身體上的,心理上的。時安的手順着他肌膚的紋理往下,一直到只聽男人在她耳邊悶哼了一聲,卻沒有拒絕。九點,陸南望和時安洗漱完畢,準備往陸家去。陸南望早上勉強睡了三個多小時,精神比之前看起來要稍微好一點,但眼中難掩倦色。一路開車到陸家,陸家外面早已經圍着許多媒體,比上次“陸南望”的葬禮,有過之而無不及。一衆媒體見到陸南望的車子開過來,恨不得將攝像機貼在他車子的擋風玻璃上。平日裏,陸南望還能和這些媒體周旋,但是近日,他情緒本來就不好,現在還有那麼多媒體擋在他車子前面,半米都開不動。“滴滴滴”陸南望的手重重地摁在喇叭上,想要藉此讓記者都讓開。可見慣了大場面的記者,在聽到喇叭聲之後,也沒有移動,大白天的都開着閃光燈。陸南望眉頭緊緊地蹙着,手上的力道很大,恨不得將整個方向盤上的喇叭給摁壞時安已經覺察到陸南望的不對,看着他似乎要踩油門。前面那麼多人“叔”時安伸手,覆在陸南望的手上。男人臉色極冷,表情都繃在一起,瀕臨爆發的點。如果不是時安忽然間叫了他一聲,恐怕油門已經踩上去了。陸南望回過神來,看了時安一眼,臉上是說不上的情緒。他深呼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好在,陸宅內的保鏢儘快趕了過來,將如狼似虎的媒體擋在路邊。如果不是時安在車上,陸南望準一腳猛踩油門,將車子開進陸宅。車子停在陸宅停車場,陸南望沒有急着下車,而是拿了手機出來,他表情嚴肅地給周易打了過去。“把陸宅外面的媒體都趕走,報警也好,找保安公司也罷,一個小時之內讓他們消失。”陸南望冷聲對周易說,然後掛了電話。不難看出,陸南望心情已經差到了極點。時安擔心情緒糟糕的陸南望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她伸手過去,握着他的手。“叔,你再去休息一下,葬禮的事情,讓其他人去辦。我不放心你這樣,擔心你出事。”剛纔那些記者差點將陸南望惹急,如果待會兒還有什麼事,陸南望壓抑着的情緒是不是得爆發出來而時安覺得,陸南望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陸家有那麼多人,總有人可以去辦陸正國的葬禮。“我沒事。”陸南望反手握着時安的手,“你待會直接去望園看星辰,我得去主宅。有什麼事情,讓李嫂過來找我。”知道陸南望在硬撐,但時安現在完全沒辦法讓陸南望停下來。她也知道,他需要忙碌起來,才能忘記有些事情。所以,時安沒有再說什麼。兩人一起從車上下來,陸南望去主宅,時安去望園。時安想到望園的星辰,心頭不由得一緊。她和女兒之間,以前是沒有隔閡的,星辰對她也是格外的依賴。但那次事故之後,星辰醒來,就再沒有提過她。多少讓時安心中沒底。但想着母女連心,星辰肯定會慢慢接受她的存在。主宅,陸南望還沒走進客廳,就聽到裏面傳來的對話。剛纔走進來的時候,遇到範叔,他說陸家的人一早就過來了,陸明哲去醫院將陸正國的遺體帶回來,這時候估計在路上了。“這都幾點了,南望連個影子都沒有。老爺子病危,他還跑到國外去追一個女人,分不分得清輕重緩急”二叔陸明傑的聲音。“反正老爺子早就把陸家交給他了,表面功夫也不用再做了。”小姑陸素娥道。聽着二叔和小姑的話,陸南望的眉頭蹙得更緊,這個感覺不比在宋家的時候聽到他們要分家產差。“你們也別這麼說,是老爺子自己住在醫院,我們誰的面都不見。當時我們也沒有守在醫院,難道就該讓南望一個人不分晝夜地待在那邊”小叔替陸南望說了一句,“而且,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老爺子的遺體馬上就回來了,別讓他聽到。難道你們還想讓他走得不安生”“南望的確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有什麼讓你們不高興的地方,都是我這個做母親的不對。”陸南望忽然聽到母親的聲音,她現在不該在遊輪上怎麼回來了更讓陸南望胸悶的是,爲什麼要讓母親來承擔他做的事的後果他到底做什麼了,非要在這個時候指責他“大嫂,我們也不是要說南望。但一直到現在還不見人影,這就說不過去了。而且不止是他,南希賣了陸氏的股份,到現在也沒有出來給我們一個交代。這些孩子,真的是太不懂事了。”“對,是我沒有把他們教好。你們要怪,就怪”“媽”陸南望再也聽不下去,幾步走到宋懷玉身邊,扶着她的肩。陸家衆人見陸南望回來,表情各異。二叔看着陸南望,哼了一聲,“現在知道回來了我還以爲到老爺子出殯那邊,你都不一定出現”“二叔,您有什麼事,衝我來。我媽身體不好,聽不得人大聲說話。”“南望,怎麼跟你二叔說話的”宋懷玉不想這個時候加深陸南望和家裏的矛盾,“道歉”陸南望蹙眉,並無道歉的打算。二叔坐在椅子上,以長輩的姿態壓人一籌,等着陸南望口中的“對不起”。然,陸南望聽到剛纔二叔那麼和宋懷玉說話,“對不起”三個字怎麼都說不出口。“二哥,現在南望是陸家的當家,就算你是長輩,人家未必把你放在眼裏。以後,我們都是看他臉色活的人。”小姑幫腔。“二哥三姐,你們這是什麼話,大家都是一家人。南望始終是小輩,怎麼會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小叔給陸南望使了個眼色,“南望,你跟你二叔道個歉,這事兒就算這麼過去了。馬上老爺子的遺體就要回來了,大家和和氣氣的,讓老爺子高高興興地走。”事已至此,陸南望就算心中再有氣,也得本着息事寧人的想法,和二叔道了歉。見陸南望道了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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