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沒有你的城市 >第44章她殺了人
    喬越然第二天就清醒了過來,他睜開眼,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言歡怎麼樣了 站在人羣外的言歡,聽到他的那一句話,眼眶都不由發紅。 這個男人啊,他用着生命全心全意的愛着自己。 她怎麼能不感動。 “沒事,她好好的死不了。”喬母擔心自己兒子整日都睡不好,可沒想到他醒來第一句話就是詢問顧言歡的情況。 喬母冷着臉,沒有好氣的回了一句。 牀上的男人卻是坐起身,作勢就要下牀,“不行,我沒看見她我不安心。我要去看看她。” 喬母拽住了他的手,讓開了自己的身子,“她就在這,好端端的一點事都沒有。” 喬蔚藍見着言歡站在原地,她將她給帶了過來,“你看,言歡真的好好的。我跟媽去買點東西,你們兩人好好說會話。” 病房裏只剩下了兩人,喬越然伸出手就抓着她的手。言歡看着她,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下來。 “別哭,我只是受了點皮外傷。” 他伸出手,用着指腹擦拭着她臉上的淚水。 言歡吸了吸鼻子,勾着脣角明媚的笑了笑,“我只是見到你醒來,一時之間有些控制不住。” 他墨色的瞳孔倒映出女孩那水淋淋的臉龐,喬越然覺得,自己心臟處都是一片柔軟。 她擡手擦乾自己眼角的淚痕,勾着脣,彎了彎眉,“越然,等你傷好了我們離開這。” “你” 他眼睛亮着光色,有些不可思議。 言歡反手握住他的手,點了點頭,“我想跟你一起,這個地方太陰冷,我不喜歡。” 喬越然欣喜的臉紅心跳,他視線灼灼的盯着女孩子那嬌羞的臉,空氣似乎一下都變得甜蜜起來。 他坐起身,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輕擡往上。 言歡睫毛顫了顫,她身子緊繃,身子微微的向一旁側開。 他扣着她的下顎,俯身,輕輕的在她脣瓣上啄了啄,額頭相抵,“歡兒,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等我姐訂婚後我們就一同離開,我陪着你出國。” 他的吻很輕柔,不像陸勵成那般的掠奪兇狠。 言歡被他抵着額頭,他的溫熱氣息噴薄在她臉上,她有些羞澀的紅了臉。 “咳咳” 門外響起了幾聲咳嗽,喬蔚藍挽着陸勵成的手臂走了進來,她看着臉頰紅通通的言歡,不由調戲出聲。 “看這小兩口,真是情深意濃。我看不如直接讓他們住在一塊得了。” 她打趣的眯着眼,“越然,要不你求求你姐夫,讓他准許言歡跟你一塊回去。” 男人鷹隼的眸,噙着冷淡的涼意。他看向言歡,脣瓣有着似有若無的笑意。 “歡兒是陸家的孩子,可不能如此隨便就住了進去。雖然訂下了口頭婚姻,畢竟還沒正式訂婚,名不正言不順。” “我不在乎,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未婚妻,越然如今因我受傷,我去照顧他也是理所應當。” 陸勵成拒絕的話剛落,言歡直接開口反駁。她揚起那張巴掌大的小臉,笑意盈盈的看着陸勵成。 “從小你就教我要知恩圖報,我只是去照顧他,想必你應該很清楚喬家的爲人,你也很放心我去的對吧” 男人揣在褲袋裏的手指徒然收緊,他微眯着眸,狹長的眸也變得冷漠。 “顧言歡,我這是爲你好。畢竟你可是個清清白白的女兒身,就這麼住進喬家會惹來許多閒言碎語。這不只是你一個人的名譽,更關係到整個陸家。” 陸勵成重眸暗了暗,他故意將清清白白幾個字說的意味深長。 言歡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指緊緊蜷縮,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在威脅自己。 她突然有些後悔不已,如果從一開始她愛的人是喬越然,如果她還是清白之身,她就不會被他扼截了咽喉,隨意拿捏自己。黑色的賓利如利箭在深夜疾馳。 言歡坐在副駕駛,身子隨着急速行駛的車子被甩得搖搖晃晃。 她一手抓着頭頂扶手,一手抓着自己的椅子,一張俏臉因爲這如旋風的速度被嚇的不輕。 賓利左右閃躲,一路強行超車並道,好幾次言歡都覺得下一秒就會車毀人亡。 “陸勵成,你開慢點。”言歡被這樣的車速嚇的心臟都快停止跳動,她帶着顫音,都有了一絲的哭腔。 男人薄脣緊抿,額頭上的青筋暴突,抓着方向盤的一雙手,白皙的骨節手指,此刻是猙獰森然的經脈凸顯。 他不言不語,也未曾用着眼角末梢看過女人一眼。聽到言歡那低低害怕的哭訴,他墨眸更沉,腳下一沉,直接將油門踩到底。 嗖嗖聲呼嘯絕耳,言歡臉色的血色已經徹底消失,額頭上不由滲出了冷汗。 前面一道強烈的燈光打了過來,眼前是一片炫目耀眼的白色。言歡只覺眼前一片眩暈,緊接着就是劇烈的聲響尖銳的刺耳聲,伴隨着而來的是車身一陣強烈的顫抖。 耳前瞬間沉寂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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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歡額頭撞在前面,恍恍惚惚了好一會纔回過神,抓着趴在方向盤的男人,“陸勵成你醒醒,你千萬不要死啊。” 她將他從方向盤上弄開,見到他額頭上滲出了絲絲的血色。 言歡有些無措,她想伸手去觸碰,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他的傷勢。 在剛纔車禍一瞬間,陸勵成拼命的打轉了方向盤。言歡纔會只是輕微的碰了一下。 雖然她恨她怨,下定決心要跟喬越然離開。可是,她沒有想過會讓他死。 如果他因爲自己而死了,言歡覺得這輩子她都完了。 貨車司機見到賓利撞在了一旁的防護隔離帶,他趕緊下車打開了車門,準備將陸勵成拖下駕駛室時,他終於是緩緩的撐開了眼。 司機勸說着陸勵成上醫院檢查治療,他卻搖着頭拒絕。貨車司機趕時間離開後,就只剩下兩個狼狽的人和慘烈的車禍現場。 言歡看着他一手扶着額,身形不穩隨時都有倒下的可能。 她上前,手臂虛扶着他,“不要在鬧了,我們先去醫院,你受傷了可能會傷到頭部啊” 言歡突然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她驚的低叫了一聲。 男人的手掌緊緊的禁錮着她的手腕,拖着她直接塞進了車裏。然後他又坐進了副駕駛,迅速倒車在繼續行駛。 言歡睜大了眼,水眸中盡是怔愕憤怒。 “陸勵成你瘋了嗎,你不顧你的生死難道也不怕你爸媽傷心你快停車,靠邊停車。”言歡伸手去開門,車門被鎖,她無奈的又轉過頭伸手去奪他手中的方向盤。 “如果不想跟我一起死就不要碰我”男人中氣十足的怒吼,嗓音沙啞又帶着薄然的憤怒。 言歡手指愣了愣,被逼着重新坐好在自己位置上。 車子在郊區的一棟很隱蔽的小樓停下,男人摔門下了車,繞過車身就走到了言歡面前。 他打開門,一手拽着言歡拖她下車。她雙手死死的抱住椅子不放,“我不要下車,我要回去。陸勵成,我不要進去。” 男人眸色劇變,陰鷙的視線凌厲的刺在她的身上。言歡渾身一寒,男人徑直抱着她的身子,一手強行鈑開了她的手指,蠻橫的將她從車裏抱了出來。 “陸勵成你放開我,這是什麼地方你帶我來要幹什麼” 言歡在他懷中掙扎,他扣住她不放,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我帶你來見你的仇人,看看傷害你的人會落得什麼樣的下場。”昏暗的房間被人改造成了監牢,四周都用着鐵柱造成了牢籠。牢籠底下有水流攪動聲,在這昏暗的視覺中,有着陰森森的恐懼。 女人披頭散髮的被關在牢籠中,嘴裏不知道在嘀咕着什麼,只是會不時的發出一陣癲瘋的笑聲。 陸勵成帶着言歡靠近,四周的燈光就亮了起來。牢籠中的女人驚的低叫了一聲,這纔回過頭來看向他們的方向。 “顧言歡,你這個賤人,你快把我放出去” 見到顧言歡跟着陸勵成一同出現,李婷猙獰着奔跑了過來,她雙手穿過鐵欄縫隙,恨不得能拽住那個賤人咬死她。 她猩紅着雙眼,張大着嘴巴尖叫怒罵,臉上因爲這幾天的折磨,傷痕斑駁的交錯,顯得很是觸目驚心。 言歡看到如此瘋狂的李婷,有些木然的側過了頭,“是她讓人害我的” 李婷的突然大笑起來,陰狠的視線像毒蛇的眼睛,“竟然沒讓人強了你,早知道我就該一刀捅死你。顧言歡,你就是個不要臉的婊子賤人” “啊” 李婷突然渾身顫慄,面部極其猙獰恐怖,她聲音撕裂,斷斷續續的罵着。 “她這是怎麼了”言歡見到如此癲狂如魔怔了的女人,不解的看向陸勵成。 “電擊,這只是給她一個小小的懲罰。” 男人面色平靜,彷彿是在看着一場戲劇表演。 他額頭上的血跡已經乾涸,狹長的眼尾凝着幾抹戾氣,這樣的他,陰森的如同來自地獄裏的撒旦。 脣瓣牽動,他聲音溫柔,“歡兒,她在叫你,她在跟你懺悔,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言歡被他推着靠近了鐵籠,女人頹廢的癱坐在地上,伸出一隻手,嘴裏低聲祈求,“水,給我水喝。” 言歡看到如此悽慘的女人,心口顫了顫。 她轉頭,見到不遠處放着半瓶礦泉水。她擰開遞過去,卻被女人一口咬住了手腕。 手背上的血肉被撕咬的都快掉了下來,言歡疼的五官都擰在了一塊,順手將手中的礦泉水潑在了女人的面上。 撲哧撲哧聲,焦灼的腐爛氣息瞬間彌散。女人那撕心裂肺的慘叫淒厲恐怖。 言歡驚愕又茫然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她沒想到自己手中拿着的不是礦泉水,而是硫酸。 她竟然把硫酸潑在了李婷的臉上。 看到李婷痛苦的蜷縮着身子在地上打滾,言歡一下就失控的癱坐在地上。 “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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