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坐在他的大腿上,而他一隻手後撐着,一隻手圈着她的腰,兩個人雖然沒有很近的貼着,但是這個姿勢還是讓薛彌月不能忍

    “你說呢我沒有太多時間打算和你聊天。”

    薛彌月心裏哭喪不已,他可真是把自己當做未婚妻了,但她明明就不是啊忍着顫抖的筆直而又修長的雙腿不要過於大的幅度,薛彌月張口才發現自己連聲音都在抖了:“可是我”

    她咬了一下舌頭閉了嘴,對自己完全無語。是,她害怕和他親密接觸,但是她至於表現的這麼明顯麼

    薛彌月捂着嘴,懊惱不已,也爲舌尖的刺痛而眼冒淚花。

    洛樽梵握住她的手腕並拿下來,算是很有耐心的說道:“不說也沒關係。我們今天的教課就到此結束吧,你也不用求我”

    “我小時候,差點兒淹死在浴缸裏”薛彌月不想就這樣放棄,也不想自己這樣矯情。所以情急之下一把拉住洛樽梵欲要起身的胳膊,奪口而出。

    沒想到終究是說出口了。

    這麼多年,她從沒對任何人說過自己的任何遭遇,她想,就算是以申莞月的身份說出口,也是沒關係的吧反正他也查不到申莞月幼時的經歷,而自己卻必須要面對那個噩夢和陰影。

    她幾乎不敢去看洛樽梵會是怎麼樣的表情,等了許久才聽到他變得很輕的聲音低聲問道:“可以,說點兒具體的嗎”

    薛彌月掩下眸光,冷冷道:“記得不清了。大概就是被人抓着頭從外面往浴缸裏摁吧”她實在不願意回憶,因爲,回憶裏還有彌耳,她的彌耳

    她有些驚慌的把頭埋得更低了,想起那一幕連自己也不曾發覺,呼吸都在加重,整個人的四肢都顯得慌亂失措,而且全身又開始抖了起來

    洛樽梵立即抓過一旁的浴袍來緊緊裹在薛彌月身上,將她冰涼的肌膚和自己隔開,卻把她抱得更緊了,將她小小的一團抱在懷裏,大手一下一下的拍着並輕哄:“沒事了沒事,我會讓你戰勝這個恐懼的,忘記這些是你害怕的你不會再害怕它”

    而薛彌月已經完全忘記了這是洛樽梵,她只知道這個胸膛能讓她覺得安全。她縮起自己的雙腳,幾乎整個人都窩進了他的懷裏,就像一隻被遺棄的小貓,自己找了一個溫暖的地方正在緩緩的舔砥自己的傷口

    她甚至忘了,申莞月應該是失憶的。

    而洛樽梵在一陣迷茫和懷疑之後,只以爲她不過是因爲上次的意外而想起了小時候的遭遇,所以即便懷疑也沒有往更深的地方想。

    他現在只是很想知道,那個抓着她的頭往浴缸裏摁的混賬究竟是哪個

    在返回的途中,薛彌月雖然又經受了一番暈船的折磨但她也徹底的清醒了過來自己剛剛究竟有多險她還真是不能小瞧了洛樽梵這個男人,她竟然差點讓曝露了自己,還好也不是沒有挽救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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