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以前泡茶的技術很爛的,也就鋼琴彈得不錯,怎麼現在反而學好了”

    鋼琴薛彌月暗暗皺眉,她倒是聽錚雲說過申莞月最好的才藝是鋼琴,而自己也只會彈奏幾曲,因爲在鋼琴上自己毫無天賦,她最好的本事就是能靜下心來泡泡茶而已。

    “表哥對我還挺了解的。”薛彌月微微一笑,用茶杯擋去自己脣邊的不自然,“可能是我後來學好了,自己其實也不記得,只是憑着感覺泡的這壺茶而已。至於鋼琴,我這失憶後其實還沒有彈過呢,並沒有自信能彈好,這大晚上的表哥想聽”

    洛樽梵無視兩兄妹的暗潮洶涌,轉眼就喝了三杯茶了。而蕭戚雖然徹底的對眼前這個變得能說會道牙尖嘴利的表妹刮目相看了,但他也不能忍洛樽梵竟然想一個人獨霸這一壺茶的企圖。

    給自己也喝了三杯之後,蕭戚才放下茶杯看着薛彌月,這一次他眯着眼睛半疑惑半是冷笑嫣然:“覺得你變聰明不少,看來失憶對你真不是一件壞事。”

    怎麼所有人都這麼說

    薛彌月不太愉快的蹙眉開始下逐客令:“我並沒有邀請你們喫茶吧”她搖了搖已經空了的茶壺,對這兩個人開始橫眉豎眼。

    洛樽梵知道她快要炸雷了,搖了搖頭,沒什麼表情的拿下她手裏的茶壺就開始動作,看他泡茶的每個細節便知也是個高手。

    薛彌月暗暗喫驚,又聽蕭戚說:“我們一個是你哥哥,一個是你未婚夫,喫杯茶還這麼小氣”

    “我從前可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還有表哥這樣一個好友。”更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還是個泡茶高手,當然,洛樽梵有太多的事情都是她不曾知道的。

    她甚至在看到他出現在蕭家的那一瞬間開始就在想,他是不是一直都知道申莞月的外公家就是蕭家,所以當初纔會不予餘力的靠近申莞月,而她開始好奇他靠近申莞月這個身份,靠近申家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沒什麼好奇怪的,我和他七八歲的時候就認識了。”洛樽梵低聲說着便已經泡好了茶,先給薛彌月倒了一杯才又轉手給蕭戚倒了一杯。

    薛彌月嚐了一口,味道很香醇,連溫度都是最好的,勝過自己。

    而蕭戚似乎早已經喝過這樣的味道了,樂於安逸的品嚐,喝了一杯後才接下洛樽梵的話茬:“是啊,我見他第一次的時候,他還是個孤兒院的小霸王。轉眼已經二十年了。”

    洛樽梵微微斂眉,並不覺得蕭戚這話有什麼不對,他相信楚景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和這小東西說過了。

    而薛彌月聽過之後的確毫不震驚,她只是更好奇:“表哥去孤兒院做什麼那個孤兒院難道就在星海市”

    蕭戚看到薛彌月如此反應便覺得有些沒意思了,他在洛樽梵聯繫上他並說要和他一起回來蕭家的時候就感覺到應該是有什麼事情了。而這廝幾年不見,見他面就說和他表妹喜結連理了,他這個好友兼表哥竟然是最後一批知道的,蕭戚覺得他們很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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