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她的是,洛樽梵一個大大的熱情的擁抱。
“對,我姓洛。以後,你也是洛太太。”
薛彌月聽他在耳邊這麼說自然是甜甜一笑,只是這笑裏已然藏了一絲的苦意
原本他們也都以爲事情這樣便能過去了,誰知道這天晚上,樊偉強竟親自來到了賓館,並敲響了他們住在酒店頂層套房的門。
樊偉強,自然就是洛樽梵的父親了。
薛彌月當時在臥室休息,是洛樽梵開的門,他默不作聲的站在門口和樊偉強一番對視後,父子倆誰也沒有相讓的意思。
一個就站在門外,沉着臉,瞪着他,滿臉隱藏的怒意。
而另一個站在內門,扶着門,也並沒有讓開要讓人進來的意思。
直到樊偉強一聲重咳,並問:“真不打算讓我見見那丫頭”
薛彌月聽到這聲震怒似的質問才從牀上一個翻滾跳了起來,雖然還隔着一道門,但是她緊張的感覺到應該是那人親自來了。
竟然親自來了她狠狠的嚥着口水,趕緊穿上鞋慢慢的向門口走去。
還沒走到,便聽到了洛樽梵的聲音隱約傳來:“沒什麼好見的。她是我看中的人,和你們也沒什麼關係。”
薛彌月停下了腳步,心裏的感覺怪怪的。
又高興,又惆悵。
她不勉強洛樽梵和他父親的關係,畢竟將心比心,他母親的事已經註定了他們父子關係裂痕只會越來越大,難以修復。
“你個孽子我好歹是你父親小時候你不在家,那也是你嗎把你帶走的你以爲我真不想管教你嗎至今你都在恨我”
樊偉強氣的氣血上涌,看到自己的長子始終冷着這張臉好像真的什麼都不在乎似得,他就恨不得掐死他
只可惜,這小子身手了得,和自己關係又僵,估計根本不可能讓自己碰到他
所以,樊偉強纔沒有讓自己陷入尷尬的境地裏。
但是忍着忍着,他始終沒有辦法對這個從小就脫離了自己身邊的長子進行管教,如今他就連終生大事都要徹底的忽略他這個父親了,還讓他親自找上門來
好哇,他可真是個孝子
洛樽梵也並沒有沉默想讓下去,而是繼續板着一張臉回道:“我寧願自己從小就生活在孤兒院。那裏也沒什麼不好的。”
便是這一句話讓樊偉強徹底的惱了,幾乎是沒有想過的便脫口而出,“你就不怕我對付那丫頭你覺得她能鬥過我一根手指”
說完,樊偉強便心中便有了後悔,他怎麼不明白,這兩句話根本就是讓他們父子關係徹底弄僵啊可他又不可能低下來和他說自己說錯了,他是從不會爲自己的行爲向兒子道歉的
他作爲父親的尊嚴不允許
果然,洛樽梵聽了這話便立即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