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眉頭皺的更深,看向茶茶:“朕吩咐人送來的藥,你沒給她喫嗎”
茶茶連忙跪下:“皇上恕罪,奴婢每日都看着娘娘按時服下,可是”
君墨看着太醫欲言又止的表情,不耐開口:“還有什麼事。”
“老臣恭喜皇上,安嬪娘娘懷有龍子已一月有餘,娘娘身體底子好,即便身體有傷,好在懷中胎兒並無大礙。”
君墨瞳孔微縮,放在身側的手指握緊成拳,似乎是在忍耐什麼。隔了很久他重新纔開口,聲音冰冷:“今晚的事,不要讓第四個人知道,包括安嬪。”
“是。”茶茶和太醫一同應聲。
“都下去。”
門被吱呀一聲關上,君墨躺下身,將我抱在懷裏。
黑眸深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是第二天中午時醒過來的,身邊只有茶茶。
她噗通一聲跪下,哭的泣不成聲:“娘娘你終於醒了,都是奴婢粗心沒有發現娘娘身體有異,差點害了娘娘。”
我擺了擺手讓她起來,腦子被吵得疼的厲害。
瑞王那一掌用了十足的力道,晟平宮又被圈爲冷宮,我沒辦法讓茶茶偷着去買藥,便吃了些從西涼帶來的補品,可作用不大。
昨天又被那麼一激,纔會吐血。
茶茶見我面色蒼白,擔憂道:“娘娘,今天天氣很好,要不去御花園走走吧。”
茶茶替我順了順氣:“娘娘,你也就別和皇上置氣了,皇上昨兒個在這裏陪了你一晚呢,早朝時才離開。”
既然君墨早已已經知道我的身份,遲遲沒有動手,只是因爲我還有用,還能牽懾西涼。
我竟然還曾以爲他是真心對我好的。
不論是慕容熙,還是君墨,我都只是他們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
“茶茶,扶我起來。”
“娘娘是要去御花園嗎”
“去昭陽宮。”
我昨天走後不久,君墨就跟着離席了,接着便有消息傳出,他整晚都在晟平宮,惠妃自是不樂意的,看見我也沒昨日那般熱情,只是懶洋洋的道:“中午都過了,妹妹難不成是來請安的不成。”
我給她施了個禮:“臣妾昨天的確身子不舒服,擾了娘娘的興致,還望娘娘恕罪。”
“行了,知道你身子不舒服,皇上不是在晟平宮陪了你一晚嗎”惠妃看了眼身後的丫鬟,佯裝訓斥,“沒看妹妹站了那麼久了嗎,快去擡把椅子來,妹妹身子弱,再病倒了怎麼辦。”
她身後的丫鬟俯了俯身:“是。”卻也沒有要去的想法。
“不必了,我今天來,只是想問娘娘一件事。”我頭有些暈,要不是茶茶撐着,我估計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惠妃搖了搖手中的團扇:“妹妹有話就問吧。”
“令尊大人和左丞相的關係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