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好狂啊!敢這樣跟於天哥說話,不想活了嗎?”一邊的高大寬一聽這話,立馬跳了起來,直指着梵天吼道。!
輕瞄高大寬請回家找個三歲小孩一起玩去,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還有,想當人家的狗,最好要懂得些規矩,不要主人沒說話時,自個急急火火的跳出來亂吠,要不然不用別人出手,會被你自己的主人打死!”
這話一出,全班不由靜了下來,全都不可思議的看着梵天,一個個忍俊不禁的樣子。
連一向冰冷的藍蘭,也不由低頭捂嘴偷笑,畢竟梵天剛纔的話太損了,特別是那後半段。
“我***!”
被損的高大寬臉色徹底漲紅,這時已經忘了與梵天之間,在身體的巨大差距,怒吼着衝了來,一巴掌狠狠拍向梵天。
“哼!嘴給我放乾淨點!”
梵天冷哼一聲,右手一探,扣住了高大寬的手,一拉一推間,便將高大寬推了出去,連着倒退着轉了好幾圈,才撞在了講臺停下。
整個人貼在講臺,軟綿綿滑落趴在地,一時間也懵了圈了。
“好!很好!難怪敢這麼狂,倒也有幾分本事!”一邊的於天看着這一幕,瞳孔不由得一縮,拍手冷聲讚道,“你剛纔的話我很贊同,不過打狗還得看主人這句話不知你聽過沒?現在讓我來看看你有幾分本事,能這麼狂妄!”
說着,於天右手成爪,猛地抓向梵天的手。
梵天身體微仰,手臂一移,巧妙地躲開了於天抓來的手。
咦?
於天不由得吃了一驚,他剛纔用的可是跟當特.警的堂兄學的擒拿手,從來都沒失手過,這次竟然落空了。
這讓於天喫驚的同時,不由慎重了起來,見梵天身體後抑,不由冷笑的抓住了桌子的一角,向外一拉,同時一腳橫掃千軍踢向梵天的臉面。
這一下在於天看來,梵天是避無可避了,是擋的話,自己這一下也足以讓他的頭撞在身後的牆,非給他來個腦震盪不可。
砰!
一聲碰撞的聲音。
“哎喲!”
同時一聲慘叫響起,班裏大部分人都不由自主得別過頭去,心說梵天這下慘了,坐哪裏好,偏坐藍蘭身邊,這下招惹到不該惹的人吧!
這南陽三霸是你招惹得起的嗎?根本不用他們親自出手,只要他們馬仔的馬仔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
馮燦燦幾乎同時的閉了眼睛,實在不忍心看這殘忍的一幕。
同樣的,剛回過神來的高大狂,來不及從地爬起來,趕緊一臉壞笑轉過頭來,想看看梵天的慘狀。
忽然,高大寬的表情凝固了,因爲他看到抱着腳慘叫的人居然是於天,而不是他想像的梵天?
怎麼會這樣?
只見梵天平靜的坐着,將手舉着的椅子放了下來,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表情呆滯地看着這一幕,感覺大腦實在是有些不夠用了。
這新來的竟然拿過過道另一邊座位的椅子,擋住了於天的這一擊側踢,這肉長的腿結結實實地踢在了鐵做的椅子,不慘叫那纔有鬼了。
幾乎所有人都冒出來這個念頭。
“我要殺了你!”於天怒吼了起來,顯得怒不可遏的樣子。
“殺我?先考慮自己的處境吧!來而不往非禮也!”梵天冷笑着。
“什麼?!”於天抱着腳,下意識的問道。
不等他問完,從於天剛纔拉開桌子的空當處,梵天一腳斜踢而出,正正踢在於天單腳支撐的腳踝,頓時失去平衡下,於天當即整個人平直的拍在地。
一時間,只聽呻.呤,不見動靜!
叮鈴鈴!
在大家目瞪口呆之時,課鈴聲這時響起。
近乎同時,昨天的美女老師柳仙與一衆踩着點的同學一起進入教室。
“這是怎麼回事?”柳仙微皺秀眉問道。
“老師,那個新來的打人!”剛從地爬起的高大寬連忙告狀道。
“嗯!班長,是這樣嗎?”柳仙衝差馮勇問道。
馮勇看着地的於天,又看衝着自己做出恐嚇表情的高大寬,最後看了看氣定神閒的梵天,想了一下後,咬牙說道:“是這個高大寬帶着這叫於天的同學來鬧事!”
“馮勇,我***的,你敢……”高大寬怒聲咆哮起來,似乎氣得忘了柳仙的存在。
“啪!”
教案扇在了高大寬頭,柳仙嚴厲喝斥道:“高大寬,你給我出去站着!還有把校規抄一百遍,明天早交!要是交不來的話,你也不用來課了!”
“老師……”捂着頭的高大寬方纔想起現在是什麼時候,連忙哭喪着臉想要求饒。
“出去!”
柳仙纖手往外一指,嚴厲喝斥道。
知道事無挽回的高大寬,只能垂頭喪氣的往外走,一想起要將那近萬字的校矩抄一百遍,高大寬只覺有種天暈地暗的感覺。
這時,於天也艱難的爬了起來,扶着旁邊的桌子站起,看到梵天的腳動了一下,嚇得不由往後退,竟再次跌坐在地。
“你給我等着!”
待於天看清梵天不過是在翹二朗腿,而周邊的人個個忍俊不禁的樣子,不禁是羞怒交加,當即連忙站起來,撂下一句狠話,轉身便想走。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柳仙冷聲喊道。
“你想幹什麼?”於天一副老子不怕你的囂張樣子。
“來我的班裏鬧事,這樣子想走嗎?”柳仙喝道。
“不然你想怎麼樣?”於天怒吼起來。
今天他可以說臉面丟盡了,結果還要受這個老師刁難,這讓他不禁一陣火大。
柳仙平靜的說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向我的學生道歉,並保證不再來鬧事!二是我將這事向校長彙報,你明天可以不用來了!”
一聽這話,於天更加是怒火燒,很想甩一句你算什麼東西,敢管小爺的話出來!
可他不敢,對於南陽一的瞭解,讓他知道這話一出,別說是這天陽市,是放眼整個東山省也沒人能讓他重返南陽一了!
而如果他真被陵南一退學,回去算不被自個老子打死,那以後公司的繼承權也是別想了。
這可是事關生死,於天算再狂,也知道如何決擇。
當即,他低頭道:“對不起!”
說完,轉身狼狽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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