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便在這時,包房的大門被踹開!
一道人影走了進來,隨手又將包房的門給摔,冷聲說道:“鄭老師,沒想到在這裏也能碰見你,次的那一拳沒打醒你嗎?”
話裏之意,滿是譏諷。
“梵天,怎麼是你!”
鄭成攻回頭,看見是梵天,不由得驚慌失措地站了起來,理了理凌亂的衣服,一臉震驚地盯着梵天。
“當然又是我!”
來人正是梵天,只見他冷笑着鄭成攻,一臉輕蔑的神情。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鄭成攻慌忙問道。
昨天的籃球賽,被梵天完虐的他在學校已經失去了一定的支持者,名聲也因此掃地,這使得他在學校老師也擡不起頭來。
最大的罪魁禍首是梵天,鄭成攻對此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路過,完全是路過,看見鄭老師在這裏,順便進來看看。”梵天戲虐地看着鄭成攻,調侃着說道。
“你……你沒看見什麼吧?”鄭成攻臉色一片陰沉,又一次問道。
鄭成攻不會想到梵天會是一早跟在他身後到了這地方,但怕剛纔他想強行對柳仙做些男女之事會被梵天看到,當下不由緊張得直冒冷汗。
所以,雖然這時他已將緊張兩字寫在了臉,但依然努力的想解釋道:“梵天,你聽我說,我和柳老師完全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柳老師喝醉酒了,我送她到這醒下酒而已。”
“哦!是嗎?我還第一次聽說有到ktv包間醒酒的!那既然是醒酒,怎麼柳老師的臉會那麼多汗水啊?”梵天冷笑道。
“這……這是因包間太熱了!”鄭成攻連忙說道,經過之前的辦公室事件和籃球事件,他對梵天的忌憚不小。
“哦,那鄭老師*衣服也是因爲房間太熱了嗎?”梵天又一次冷笑道。
“不……我那是……那是扶柳老師躺下休息時,不小心掉在地的。”鄭成攻極力掩飾着。
只是這個藉口連他都覺得有點牽強,好好穿在身的外套,會因爲扶柳仙休息而掉在地,你當別人都是個傻子嗎?
鄭成攻說的鬼話,梵天哪裏可能會相信,他已經將鄭成攻所做的一切都看在眼裏,這時跟他說這麼多不過是爲了戲耍他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梵天一臉平靜的點頭說道。
“對對對!是這樣!”鄭成攻也忙疊聲應道。
在鄭成攻以爲梵天已經相信他的解釋時,梵天接下來一句的話,頓時又在他心裏掀起了一陣波瀾。
“可是鄭老師,那爲什麼我用手機錄下東西和你說的不一樣呢?”
梵天亮了下陸家給他配的手機,笑呤呤的說道。
“你……你什麼都看見了?”鄭成攻指着梵天的鼻子喝道,眼神裏多了幾分猙獰。
他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事如果梵天都知道,近而抖露了出去的話,那別說是在南陽一了,連整個天陽市都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你說呢??其實這一路下來,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我沒看到你向人買藥,也沒看到你名義是帶着柳老師回公寓,實際卻帶到ktv的包間來!”
掃了一眼桌的半包藥和那杯的殘液,梵天冷冷的笑着譏諷道,“更沒有看你將藥下在水,然後騙柳老師喝下!至於剛纔你要撲去對柳老師用強,我更是瞎了一般的什麼都沒看到!
我之所以進來,只是單純的因爲學生仰慕老師,出於尊師重道的美好傳統,在看到老師你時便進來問個好,所以你不用那麼緊張的,我沒有騙你!”
說話間,梵天看見牀因爲喝了下了藥的水,此時完全發揮之後,正躺在沙發**起來的柳仙時,他神情森寒之色盡顯,冷冷看着鄭成攻!
“好,很好!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恐怕不能讓你活着離開這裏了!”鄭成攻惡狠狠的說道。
說話間,只見他緊緊地握着拳頭,發出了幾聲清脆的關節響聲,看去倒有幾分氣勢。
“怎麼,你想要殺我?嘖嘖,難道你忘了嗎?你可不止是籃球方面是我的手下敗將,連打架你也不是我的對手!”梵天調侃着道。
他沒想到鄭成攻會惱怒成羞,想要滅自己的口,不過算是這樣,梵天也沒有任何緊張,憑的不過是藝高人膽大而已。
鄭成攻一直以爲自己在次辦公室內,自己會輸給梵天的原因,很大程度是他太過大意了,從而低估了梵天的速度,才被梵天有機可趁而已。
所以現在,他只要認真起來,在這個活動受到了限制房間,梵天無法發揮他的速度,自己人馬高大還贏不了這個小子嗎?
到時只要將梵天制服,再將梵天交給曾經認識的亡命徒,給他們些錢處理掉,那自己對柳仙的所作所爲沒其他人知道了。
至於柳仙,只要自己拍下錄像,那她除非想身敗名裂,不然只會乖乖任自己擺佈。
“呀……”
這時,牀的柳仙像一條迷人的蛇一般,不住的扭動着她那**的身段,發出一聲聲**,聽得人是熱血沸張。
鄭成攻一愣,隨即回過神來,眼前要是不能把梵天解決掉,柳仙這條蛇,他是別想享用到了。
爲了能一親芳澤,也爲了能用錄像將柳仙控制,從而達成自己的目的,鄭成攻已經到了不顧一切的地步。
想到這裏,鄭成攻終於忍耐不住,緊緊握着的拳頭全力揮出,狠狠的砸向梵天。
梵天在高大威猛的鄭成攻面前,顯得有點勢單力薄,看去幾無勝算。
只是面對着那力大無窮的拳頭,梵天卻沒有任何的躲閃動作,而是站在原地冷笑着,隨即伸手握拳,也砸向鄭成攻轟來的拳頭。
“不自量力!”
看到梵天沒有躲開,反而選擇與自己硬碰硬,鄭成攻不由冷笑的低喝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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