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天搖了下頭,淡定的說道:“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最清楚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報警然後,你去醫院做個檢查,如果檢查結果出來後,證明是我亂說的話,那要我給你賠償道歉都沒有問題!”
“你……你……你給我等着!”
說着,馬麗麗推開身後的椅子,有些失魂落魄朝着咖啡屋外面走去。
現在要是再不走的話,馬麗麗覺得自己可能要瘋掉了,這時的梵天在她眼,完全像是個魔鬼。
見到馬麗麗走向外面,梵天不由得扯着嗓子喊道:“馬小姐,你可一定要去正規的醫院,可千萬別相信電線杆的小廣告啊!”
聽到了這話,咖啡店的其他客人頓時爆笑了起來,目光一下子集到了失魂落魄的馬麗麗身,當下盡都在竊竊私語。
這時候,剛從衛生間出來的章皋藝,看到馬麗麗跌跌撞撞的朝外面走去,趕緊前問道:“麗麗!麗麗!你這裏怎麼了?”
好像是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馬麗麗一下子撲入了章皋藝的懷,哭着說道:“親愛的,那傢伙……那傢伙非禮我!”
一聽這話,章皋藝的臉色頓時便變了。
與此同時,同樣剛從洗手間出來的秦琬蓉臉色也變了。
當下,章皋藝憤怒地衝着梵天吼道:“你找死!”
正好,章皋藝決定將之前趁着在洗手間,向秦琬蓉要電話無果的怨氣,發泄在了一看是**絲的梵天身。
只是章皋藝的話音剛落,突然聽的秦琬蓉冷聲說道:“夠了,梵天,我們走!”
說着,便朝着咖啡店外面走去,梵天當即也緊隨其後。
章皋藝楞了一下,突然前能在梵天他們面前,大聲喝道:“站住,你小子非禮了老子的女友,這麼想走走的?”
梵天聽了這話,盯着章皋藝笑道:“不然呢?你想怎麼樣?讓你女朋友非禮回來嗎?不好意思,像你女朋友這種讓我看了晚都做噩夢的貨色,讓她來非禮我,我可是會害怕的!
說起來我還挺佩服你的,居然能跟這種貨色每天歲在一張牀還不做噩夢,實在是神經夠粗大得讓人驚歎啊!”
章皋藝凶神惡煞地說道:“想怎麼樣?你還敢說這樣的話?道歉!賠錢。”
梵天一點認真的看着他,突然微微的一笑,語氣溫和的說道:“賠錢?不好意思,我剛纔不是說了嗎?像你女朋友這種貨色,我見了都要做噩夢的,怎麼可能去非禮她?
拜託,你能不能有點腦子啊!我真要非禮了她,那可不是我給你們賠錢了,而是你們得反倒找我錢纔對,不然怎麼撫慰我受傷的幼小心靈啊!”
“你……”
梵天這話當真夠毒,氣得還在假裝一副受害者模樣的馬麗麗裝不下去了,當下怒起直指梵天,卻也一時氣到說不出話來。
“你……好,有夠狂的!”章皋藝怒喝道。
“謝謝誇獎!”冷哼了一聲,梵天笑着說道:“其實我還可以更狂一點的,如揍你一頓出出氣!”
“有種你試試!”章皋藝憤怒反擊道。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求了,那我大發慈悲的成全你!”
話落,梵天冷不丁的一腳猛地踹出,直接正章皋藝凸出的肚子。
“老章!老章!你怎麼了!”馬麗麗這些過不得指責梵天了,連忙跑了過去,扶着章皋藝哭喊道。
咖啡屋衆人不棟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誰也沒想到這個身材瘦弱的少年,居然如此的彪悍。
這時,梵天冷笑道:“助人仍是快樂之根本!不用謝的,我這人可是一向這麼樂於助人,還有耿直!”
說完,便示意秦琬蓉走人。
“馬麗麗怎麼刺激到你了?”剛走出了咖啡店,秦琬蓉便問道。
梵天聽到這話,不禁笑着問道:“你怎麼知道她刺激到我了?”
秦琬蓉白了梵天一眼,不以爲然的說道:“我跟她可是好幾年的同學了!”
言下之意,是我知道她這人的爲人。
“哦!我還差點給忘了!”梵天不置可否的聳了下肩,笑道:“對了,以後見到她最好繞道!她有病!”
“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她雖然刺激到了你,可你也不能這樣罵人家呀!太小心眼了點吧?”秦琬蓉不禁氣憤的說道。
梵天一愣,隨即大喊冤枉道:“冤枉啊!我哪裏是什麼小心眼啊!更不是在罵她呀!她是真的有病!有姓-病啊!”
秦琬蓉楞了一下,下打量着梵天,疑惑的皺眉問道:“你真的不是小心眼的在罵她嗎?”
“真不是啊!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真這麼小心眼啊!算伐真的小心眼,也不可能當着你的面去寫她吧?”梵天苦笑着說道。
“那你是怎麼知道她有……有那病的?”秦琬蓉好的問道。
“華國醫術講究望聞問切,我又不傻,看得出來!再說了她身的異味雖然被香水覆蓋住了,但其實還是能聞的出來的!”梵天聳了聳肩說道。
“你懂醫術?”
秦琬蓉說着,越發好的看着梵天。
梵天點了點頭,說道:“大概懂那麼一些吧!”
說起來,這也算是蒼天不負有心人,梵天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在讀着各種醫書,雖然還沒有真正的給人看過病,但對於一些醫書有列舉過的病例示範,他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其好巧不巧,有幾本醫書有着和馬麗麗情況相似的病例,其關於病人得此病後的臉色、膚色、眼神及和體味,面都寫得清清楚楚,而這些病例的名稱無一例外都和姓-病有關。
所以在看到馬麗麗與醫書描述相同的臉色、眼神和膚色,梵天便趁着沒人的時候,試探了馬麗麗一下,果然馬麗麗慌亂之下居然默認了。
這也讓梵天在驚訝之餘,不禁有些佩服寫下這些醫書的前輩們,對於他們的認真與執着感到極爲的敬佩。
在確認梵天並不是在說謊後,好心大盛的秦琬蓉又問道。“梵天,馬麗麗得的真是那種病?”
“**不離十!除非她已經有半年以沒洗澡,外加這幾天一直通宵達旦的做事,不然正常情況下是不會出錯的!”梵天很是自信的說道。
秦琬蓉哦了一聲,再看梵天的眼神便有了些與之前不一樣的味道。
“別用這種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會驕傲的。”梵天笑了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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