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關鍵時刻,你發現了我們的困境,並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改變了我們早已註定的命運,使得我們能夠重獲新生一般!
這樣一來,楠子便無需犧牲自己,而我也不用再作爲物品,去與其他家族聯姻了!
說起來也許你不信,我的父親昨晚曾經找過我,想讓我自告奮勇來侍寢,當時正犯難着怎麼做呢!結果現在不用了!嘻嘻!”
說着,織田信子臉現出了感慨的神情,晶瑩的雙眸直視着葉天,認真而專注的說道:“葉君,能與你相識,併成爲你的女人,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和幸運!
我不求其他,也不敢奢求其他,只願葉君的心能有容下信子的小小角落,能在偶爾的剎那間還能想起信子,我便已經心滿意足了!”
停了一下,織田信子輕笑道:“我心唯君,不求君心唯我,只求君心有我!”
聽着這動人的言語,再看着正自巧笑嫣然,眼眸閃爍着複雜情緒的織田信子。 .
葉天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只能憐惜的用力將其攬入壞,輕輕地拍着她赤着的後背。
想了一下,葉天這才貼着織田信子的耳邊,輕聲說道:“我何德何能,能得你與楠子傾心!永生永世,我必不負你們,若有所負,定要天”
不等葉天將話說完,織田信子已經慌忙的起身,用手捂住了葉天的嘴,不滿的嬌嗔道:“不許亂說,誰讓你賭咒發誓的,我相信你不會負我是了!”
“葉君,其實你什麼都不用說的,我和楠子的命運都是因你而改變,我對昨天晚的事都無怨無悔!
今後我便會留在東扶桑,不會給你帶來任何的麻煩,會一直在這裏等你,直到你再次到來!”織田信子呢喃道,語氣猶如誓言一般。
說着,織田信子也從*下來,扯下窗戶的窗簾裹在申,步履維艱地走出了房間。
看着織田信子也出了房間,葉天卻只能無奈的苦笑,在剛纔織田信子說了那麼多話,自己竟是基本都說不話,或者說不知道該怎麼去說。
說實在的,聽到織田信子的這些話後,葉天心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
也許是兩個國家的傳統不同,一直生長於東扶桑的織田信子,更多的都是選擇犧牲自己,而不是讓自己的男人爲難。
美人恩重,怎般償還!
長嘆一聲,葉天正準備起身打算穿衣服,也才發現自己申的衣服,早已經在昨晚自己的暴戾狂躁,化作漫天的碎片灑落滿地了。
無語的搖頭,幸虧這裏是葉天的房間,行李也早已經搬了過來,葉天倒也不用像馮楠楠和織田信子一樣,扯張被單之類的裹住申體。
收拾了下牀牀下的各種依服碎片,不禁又是一陣感嘆。
將雪白牀單收起,放在自己的行李當,葉天隨便的洗了個澡後,便穿新的衣服走出了房間。
這個時候,先後離開房間的馮楠楠和織田信子,早已坐在庭院走廊邊緣聊着天。
“葉天”看到葉天出來,馮楠楠紅着臉想要起身,卻還不等站起來,便痛呼一聲地又坐回了地面。
下一刻,葉天便閃身到了馮楠楠身邊,扶住她一臉急切地問道:“楠楠,怎麼了?”
聽到這話,依舊沒反應過來的葉天不解地回道:“因爲我?可我剛纔什麼也沒做啊?”
織田信子俏臉微紅的嗔道:“你剛纔是什麼都沒做沒錯!可誰可讓你昨天晚那麼瘋狂的,一點都不知道*惜!”
說着,驕羞萬狀的白了葉天一眼
“呃”葉天頓時有些無語了。
回想了下昨夜,當真如織田信子所說的那般,這個瘋狂到了極點。
別的不說,以自己融合超級細胞後,所吸收的螞蟻基因改造的強大**,自然而然在某些方面有所加成了。
也因此,雖然葉天昨天也是第一/次,本應對強大的身體所帶來的可怕加成,再加那小女孩的藥物,使得葉天一開始便盡瘋狂。
更在馮楠楠苦苦哀求後,勉強維持的最後一絲理智,轉而將門外的織田信子抱了進來,達成了在人生最重要的首次以一敵二的成。
這時候,聽到織田信子說出這樣的話,馮楠楠不免羞紅了臉,嗔道:“信子,亂說什麼呢!”
說着,馮楠楠看向扶住自己的葉天,臉不禁現出了幸福的笑容,輕聲的問道:“葉天,昨天晚你去哪裏?爲什麼回來之後,會會會變成那樣?”
說到變成那樣時,馮楠楠本遍染紅暈的俏臉,不由更加通紅了,似乎回想起了昨天晚葉天的狂猛,現在還能感覺到火辣辣的疼呢!
聽到馮楠楠的問話,葉天便將昨天昨發生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包括在寺廟的那個女孩所作所爲,全然沒有任何的隱瞞。
“你是說她給你下這種藥,居然只是想和你做做那種事情?”馮楠楠猶自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葉天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也覺得怪!雖然當時理智都快要失去了,可還是掙扎地逃了出來,因爲我總感覺裏面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信子?信子!”
看着葉天的神情,馮楠楠知道葉天不會欺騙自己,當下便想問織田信子,只是任它呼喚的資深織田信子都沒有迴應,似乎正在想着些什麼。
看到織田信子這個樣子,馮楠楠不由得伸手拍了她一下,嗔道:“信子,你在想些什麼啊?我喊你那麼多聲了,你都沒有迴應!”
在馮楠楠的輕拍下,如夢初醒的織田信子仍舊有些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道:“啊!什麼?”
下一刻,織田信子方纔徹底回過神來,也顧不得再去問馮楠楠剛纔說什麼了,連忙拉着葉天的手問道:“葉君,你可以再將昨天晚,你遇見的那個女孩的相貌描述一遍嗎?”
看這織田信子急迫的樣子,葉天雖然有些不解,但仍舊將昨天晚遇到的那個女孩的相貌說了一遍。
“居然是她!怎麼會是她的!”織田信子失聲道。
看到織田信子這樣,馮楠楠問道:“信子,你怎麼了?怎麼變得好像有些慌亂的樣子?你知道那女孩是誰?”
“玉子!是玉子!”織田信子說道,神情間帶着詫異與驚訝。
“玉子?哪個玉子?哪個家族的?”馮楠楠不解的又問道。
擡頭看了下葉天和馮楠楠,織田信子神色恢復了平靜,只是晶瑩的雙眸依舊帶着濃濃的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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