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緊了陸臻的身子,搖了搖頭,“沒有,就是突然想跟你親密下。”
陸臻拉下我的胳膊,將我往旁邊一放,然後將一旁掛着的浴巾扯下來,披在了我的身上,見我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之後,纔將眉宇間的緊繃感放鬆了下來。
“你現在還懷着孕,做這些事情不合適。”
好像就那麼一瞬間,我突然理解了陸臻不跟我親密的原因,他是在擔心
我肚子裏面的孩子
他怕自己忍不住對我做了什麼,所以纔會去書房一呆呆一整夜,甚至無聊的開始打遊戲都不回臥室來抱我
“怎麼不說話了蘇嵐”陸臻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臉擡起來,然後俯下身子親了親我的嘴角,安撫性的說道:“其實,我以爲忍得難受的只有我,再等等吧,等孩子徹底穩下來之後,再說這些事情”
我伸手將陸臻的手握住,眼神堅定的開口,“沒事的,現在已經三個月了。”
陸臻被我這樣認真的話給逗笑了,他略微炙熱的目光將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個遍,有些難以理解的開口,“雖然書上說,孕婦在這個時候,慾望都會比較大,但是”
陸臻微微蹙眉,“我第一次見你這麼清醒的跟我求歡。”
語氣裏面的調侃無比的明顯。
我的臉色一紅,低下頭,揪着浴巾的一角揪了好半天,我才扭捏着開口,“不是。”
陸臻笑了下,然後將手伸到了我的浴巾裏面,曖昧的咬住了我的耳朵,聲音像是小螞蟻一般順着他顫動的喉結一點一點的順到了我的耳朵裏面,癢癢的。
“好,不是不是,其實我本來想帶你見過大家後,就把你帶回家做點壞事的,但是,我沒想過要用那裏,我以爲你會用其他地方,包括手或者嘴”
我被陸臻的話說的渾身一片酥麻,咬着自己的脣,忍着那些即將滿溢出口的聲音,隨着陸臻的動作問小聲的開口,“我很心疼你,陸臻”
陸臻似乎沒有聽清楚我的話,他追問,“你說什麼”
“在酒吧,我聽說了你之前的事情。”我的聲音很輕,說話的時候並沒有擡頭,只是一味地盯着地面上我跟陸臻正對着的腳尖,我不知道如何表達我的心情。
感覺就像是很難過,很痛苦,但是卻無力挽回當年的事情一樣。
“不是跟你說過不要聽嗎”陸臻聽清楚了我的話,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他微微斂了斂眉眼,“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你沒必要去聽。”
沒有必要麼
陸臻因爲我而受到那些痛苦,我當真能夠不管不顧的說不聽就不聽了嗎
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做到的
我擡手,抓住了陸臻的胳膊,“之前一直不肯讓我見他們,也是因爲這個吧”
我的手力道加重,語氣卻透露着一絲心疼,“你怕我知道這一切,對你心生愧疚,你怕我在心裏自責,產生不好的念頭,對不對”
陸臻微微嘆了一口氣,將我攬到了懷裏,語氣低沉優雅,“也不全是這樣,跟他們認識是在兩年前,都只是晚上纔會聚一聚的存在,白天晚上扮演着兩種角色,誰都不知道誰白天的樣子,印象裏面留下的就只有晚上的樣子。”
“人啊,不管是在人生的哪個階段,都會是有壓力的,就像學生有升學的壓力,參加工作的社會人士有他們成人世界的麻煩和困擾,老年人也有他們的憂愁和擔心,所以,相比較於他們,我還是算好的,不是嗎”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只要在以後的日子裏面,好好補償我就可以了”陸臻側過臉,吻了吻我的側臉,溫熱的手掌隔着浴巾覆上了我的腰肢,“欠債肉償”
明顯就是在開玩笑的語氣和態度。
陸臻對於我知道了他過去那些年的事情,似乎很看得開,言語之間也沒有恨意和懊惱,有的更多的是平淡的敘述,就好像在談論着其他人的事情一樣,從容不迫。
陸臻抱了我一會兒,感覺到我沒有之前那種情緒之後,才把我的浴巾分開,讓我到浴缸裏面躺下,“坐好,我來給你洗澡”
我依言坐到了浴缸裏面,陸臻將水往我的身上衝了衝,然後挽起來自己的襯衫袖子,一直挽到了臂彎的位置,露出了結實有力的小臂。
陸臻蹲在浴缸的一旁,往自己的手掌心裏面倒了些沐浴乳,然後掌心相對揉搓了下,覆上了我的後背,掌心的溫熱讓我的後背猛地攢過了一陣電流。
我咬了咬自己的脣瓣,渾身有種酥麻的感覺,甚至不禁有些頭疼的想着,難道
真的是懷孕的女人對性這方面要求特別多
爲什麼,我現在有點想要陸臻更多的觸碰我呢想要他和我肌膚相親
我猛地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天啊,我究竟在想些什麼陸臻他現在
我偷偷的掃了一眼陸臻,他的面色如常,好像給我洗澡並不能夠引起他之前的感覺一樣,我下意識的抿了下脣,陸臻現在好像沒有那個意思,而我
陸臻輕輕的給我轉着圈擦着後背,我坐在溫熱的水裏面,有些難耐,總覺得渾身發熱,好像有點不對勁兒,正想轉過臉告訴陸臻的時候,陸臻的手往前握住了我的前胸
我渾身一抖,低喃出聲,“別”
剛剛吐出了一個字符,我跟陸臻同時頓住,下一秒,陸臻看向我,皺眉,“你怎麼了臉怎麼突然在酒吧裏面你喫什麼了”
被陸臻這麼一問,我才迷迷糊糊的記起來,在酒吧裏面是有人給我遞過東西,可是我沒有接,更沒有喫,要說還接觸過什麼,那就只有
那個中年男人爲了不讓其他人質疑我們之間關係的時候,曾經把手捂住我的嘴過,但是並沒有什麼味道,除了有些腿軟,我還一直以爲那是嚇得,難道
我被人下藥了
“我,我不知道。”我要怎麼跟陸臻說我被下藥了呢
頓了頓,我抿了抿脣,按着記憶裏面的情景,低聲的說道:“我沒有喫過亂七八糟的東西,只是,只是酒吧門口的那個男人曾經用手捂住我的嘴,我,我沒有聞到奇怪的味道,但是腿軟了。”
陸臻沒有說話,但是我想陸臻應該想到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