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村長冷冷地看着唐代暉。
“就憑你在唐二爺夫婦去世後虐待唐南春;
就憑你在唐南春病重時將他擡到前院下人房任他自生自滅;
就憑你不是唐家血脈,還想害死唐家人繼承唐家的人遺產;
就憑唐仙師討厭你,寧可將房子廉價賣掉,也不願意讓你住!
所以,這房子,你還真不能住。
不要跟我說房子還沒有過戶我沒權管,就憑着我跟唐仙師簽下的這一紙買賣房屋協議,你看哪個敢說這協議無效!”
唐代暉啞口無言。
唐代富看了唐代暉一眼,嘆了一口氣,又說:“聽說我姑姑將唐家二房三千塊的銀票和一千塊的金票都交到了您手中?這些錢——”
這些金銀票原本是一萬塊銀票,一千塊金票,但被唐代暉一家用掉了七千塊銀票,一千塊的金票只是分下去了,並沒有用掉。昨天全部都收了回來。
牛村長說:“這些錢是唐仙師交到我手中,讓我給村裏辦學修路的,你們誰都沒有資格來要。”
唐代富愣住了。
是的,在崑崙界,房子田地這樣的大宗資產,的確是有約定俗成的規定,女人不能作主。但有關銀錢錢,卻沒有這樣的規定。
他們能阻止他將房子和田地過戶,卻不能阻止她把錢捐給村裏辦學。
唐代富和唐代暉都是氣急,因爲,對唐家二房的財產來說,房子和田地都不算多,房子價值不超過一千銀幣,田產價值也不超過六千銀幣。加起來,不超過七千銀幣。
唐代富痛心疾首:這些金銀票,纔是大頭啊。
他一直以爲,自己在鎮上的兩個鋪子和兩座院子一個三千畝的大莊子,是最值錢的,如果不是今天這件事,他都不知道,唐代暉居然悄悄拿着大房價值十萬多的銀幣的家產呢?
他更不知道的是,唐代暉心中卻還有一個祕密,那正房隔牆內的一萬金幣纔是真正的大頭!
他回房拿衣服的時候,那些金幣都不見了。
那可是一萬金幣,可換一百萬銀幣啊!
但這事他不能說,說了,就代表他知道那一萬金幣,也是打算着謀下那一萬金幣的。
畢竟,就算唐代富鎮上包括那個三千畝大莊子在內的所有家產,都不及這一萬金幣的十分之一。
唐代富會相信他沒有把那一萬金幣藏下一部分嗎?
所以,他不能說。但是,那一萬金幣,唐南晞交給了村長嗎?
這纔是讓他憋悶的一件事!
不過,他估計唐南晞也不會將那些金幣送給村長,畢竟,她拿出來的金銀票已經價值十萬多銀幣,建一座學校,甚至包括一百年之內的費用都足夠了。
此時,聽得牛村長說他們沒資格要,他衝口而出:“難道你有資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