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兒,爲父可不想要在這個時候誤傷了你,你不要再做這種堅持了,難道你覺得,有什麼用不成,爲父要帶你回去,那是爲了你好”
司徒茗有點苦口婆心,如果這不是自己的女兒的話,他早就自己動手殺了楚連城了。確實楚連城擾了他的禁忌,這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司徒茗憤怒而且緊張,那也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了。
“爲我好,說的可真的好聽”
“你可知道,如果能夠讓你醒來,我們一家三口工具天倫,便是爲父這段時間的最終夢想了,這麼多年了,支持爲父奮鬥下去的目標,也只有這一個,讓你們都得到幸福,快樂,和安康,畢竟你們就是爲父的全部了。”
楚連城能說,這是最終做夢嗎聽到這個事情,她冷笑了兩聲:“我說過,逆天的事情始終都要有報應的,而且我不想要這樣的生活,我也是有我的生活,我的堅持,你憑什麼干涉我。”
“那個男人有什麼好的,他甚至不願意給你基本的相信,他一次次的傷害你,是他選擇放開你的,爲父真的不明白,你爲何還在惦記這件事情,又不是離開了鳳南瑾你就找不到好男人了,他的性格太詭祕,根本就不適合你,難道說你自己不明白嗎”
這事情到楚連城這裏,也不能說完全不明白吧,但是現在她又不是跟司徒茗爭論這些事情的時候,不管鳳南瑾這邊如何,始終都是自己的男人沒有錯,這一點,沈凌心中還是十分堅定的。
“收起你的那一套,至少是對我而言,一點用都沒有雖然我也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走了這一路,我也是感覺累了,當年,如果你值得我孃親去愛,她也不至於落得這個下場了,要說這感情的事情,你比我不配”
她說話,一點都不客氣。
畢竟比起司徒茗,鳳南瑾實在是對她太好了,是不是很好,楚連城心中也是有自己的考量。
所以說說起這個問題,楚連城真的是一點都不含糊
“城兒,爲父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司徒茗有點忍不住,語氣沉重的說道。
“你孃親的死,爲父是有責任,但是這四國之中,其他三國都點擊北冥的實力,當年爲父確實沒有這個能力,也是對不起你的孃親,但是也不是你一個小輩,可以隨便議論的。”
“既然不能議論,話都不能說,你讓我留下來做什麼,還是你覺得我對你說什麼合適,畢恭畢敬讓我跟他們一樣,我不是你的臣子,我也不是你的百姓,我是一個自由的人,我不想要因爲你想要給我所謂的父愛,就剝奪了我一切的自由”
楚連城說完,司徒茗放開了她,那種疼痛有點說不出口,楚連城咬咬牙,狠狠的瞪着他
“我就是不能原諒你,控制我的生活”
“或許讓你喫虧之後你纔會明白,只不過你是爲父的女兒,總有一天我相信,你會感謝爲父的。”
這話,楚連城除了冷笑,還是冷笑,笑完了之後,很是認真的說道:“只要我活着永遠都不會,每個人都清楚自己到底需要什麼,實話實說我也是一樣的,你想要控制我,最後得到的只能夠是一個傀儡,我不會爲你做任何事情的”
楚連城說完就走,眼裏陰森森的難受,沒有任何的表情,就把自己窩在船艙裏面。白悠然後來醒了,從牀上爬起來,晃晃悠悠來到楚連城的身邊。
“連城,你相信命運嗎”
“比起命運,我覺得我更加相信人定勝天,很多東西,似乎都是我的宿命,揮之不去,但是有人能夠改變自己,改變命運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這一次我還是會想如何離開,如何過我的生活,悠然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被困在北冥的”
白悠然勉強的笑了笑:“只要不成爲你的拖累就好,我覺得連城你乾脆把你父親想要的,說出來吧,說不定可以交換離開呢”
白悠然這麼說,其實也是沒錯,一個祕密換取自己的自由,不管他到底是否逆天。但是藥重天曾經說過這件事情說出來,必然會有混亂髮生,那時候也是再三的囑咐楚連城,做事情千萬不要衝動,楚連城想着,所以一時之間,自己還是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我再想想,這件事情別說我不知道,就算是我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他線索的,他這個人卑鄙,走到哪裏都是殺
楚連城說完,笑的也是有點勉強。
白悠然的語氣回去睡了,第二天船就快要靠岸了,中間竹墨過來送了一次飯,但是楚連城還是沒有理會,現在北冥她真的覺得一切都是壞人,只可惜她和白悠然被帶到這個地方,楚連城自己,也是深深的無奈,這種東西只要想想,就能夠十分難受的。
“公主,準備一下,我們要到了”
“準備什麼,你們準備好扣押我們不就可以了嗎還有什麼其他的需要準備嗎反正我是覺得不需要,反正我在你們這裏,也就是這樣了”
竹墨沒說話,似乎是覺得楚連城的語氣不善,也是不那麼容易銜接,所以這個時候,纔會安安靜靜的,站在門口。
“出去,別讓我看見你心煩”
白悠然拍了拍楚連城:“到底是什麼事情,我看那侍衛,對你也是很忠心的,怎麼煉成你對他,就像是打狗一樣”
“他不是狗嗎,還是被逼的走狗,利用人心,只爲了自己的任務,至少狗還能得到一塊骨頭,他能得到什麼,我真的想不到,我願意把他當成人的時候,當成一個好人,他就是願意告訴我,他其實就是一條狗”
說完,楚連城不去看他了。
但是不走也是沒有辦法,再次踏入那個地方的時候,楚連城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感覺,而今百官跪迎,場面只能夠用宏偉兩個字來形容,楚連城皺了皺眉,緊緊的拉住了白悠然的手。
顯然白悠然的傷害美好,因爲是在船上,什麼都不好,所以說,楚連城回到那個院子裏面之後,第一時間去給白悠然拿藥。
吃了藥,白悠然舒服了不少,坐在院子裏面,陪着楚連城發呆。
“我沒有來過這塊大陸,不過北冥的天氣,着實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我原本以爲,住在這裏還真的是人間地獄,我是不是有點誤會了呀”
楚連城搖搖頭:“從某種程度來說,你沒誤會,這裏和地獄,真的就是差不多”
她說完,眸子裏面目光淡然,卻還是時時刻刻不放及落在白悠然身上。
“我一直覺得,有個安靜的地方就好,爲什麼這個地方不能夠遠離世俗呢,當然很多事情是我不明白的,也是我不想懂的,連城,這一次還真的是謝謝你如此照顧我。”
“是我害了你,若是我不上山去找你,現在落入北冥的只可能是我一個人,你還能在堯國自由自在,不必因爲任何人,有一種隨時都可能被威脅性命的感覺”
她的表現一向是那種比較淡然的,自己也是說不出來,反而,白悠然可能還很喜歡這地方。
或許白悠然原本就和自己不同,她討厭這裏是因爲這裏有自己討厭的人和事情,是因爲許許多多的私人的因素在裏面,然而白悠然覺得安靜,不過是因爲這裏沒有敵人,十分單純
“只要他後來不爲難你,我覺得就都是好事兒了,因爲我不太瞭解他,他總是能夠做出那些讓別人覺得有點膽戰心驚的恐怖事情來,其實說真的也沒有怨懟什麼了,我在這裏那麼長時間,早就是應該習慣一切了。”
說完,楚連城站起來,遠處司徒茗處理了一切的事情之後,已經來到這院子裏面了。
白悠然顯然沒有太大的反應,頂多就是緊張一下吧,但是在楚連城的心中,卻是把他當成是,相當的不速之客了,不知道這種感覺,能夠持續到什麼時候,楚連城突然擡起頭:“你來做什麼”
她是沒想到,司徒茗能夠那麼早的過來了,然而楚連城更加好奇的是司徒茗的目的,分分鐘想要知道,這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城兒,爲父想要帶你去一個地方”
他站在門口,完全沒有走進來的意思,言語之間的威嚴壓迫感,彷彿是在告訴楚連城,你不去不行。
“去什麼地方”
“去見見你的孃親”
楚連城不想去,白悠然卻衝着她搖了搖頭,她在這裏離不開,索性想要看看,司徒茗到底想要做什麼,知道一切之後,很多事情也會漸漸的變得清楚,這便也是楚連城現在想着的問題了。
“好”
她站起來,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