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是真的冤枉啊,我只是系統之靈,您纔是系統英明神武的主人不是您自己都不知道,我咋知道”系統之靈討好的聲音傳來。
恩恩,沒錯,系統之靈也變了些,沒以前那麼賤了,還有那麼些畏懼陸成。
“別說話,你是我見過的最爲差勁的系統之靈。”陸成吐槽。
一路劫數,說煉心也沒煉心,說沒煉心,卻又讓陸成把很多東西看得更爲真切。
其實修行,修來修去,行來行去。
陸成發現自己做不了君王,沒那種爲天下蒼生考慮的大願,更做不了舍小爲大的偉岸。
陸成也發現,自己做不了什麼宗主,他沒那麼多東西可以交給別人,更開不了宗,立不了派,他所想,只是多走些地方,看看這世界的風景有何不同。
他成不了佛,也沒有太多的執念,至少像那怨龍那樣,爲了一個女子,就在地獄守奈河五百年。
所以啊,陸成想來想去,自己能夠做的,還是隻有陸成。
和前世一樣,所在之地不同的陸成。
該修行修行,該喫喝喫喝,發不了宏圖大願,做不了絕代君王。
“主人,雖然系統的面板大變了,但對主人而言,肯定是好事對不對主人又不是不可以再不能收集情緒,以前該是怎樣,還是怎樣。”
“況且主人這麼賤。肯定”
系統之靈拍馬屁拍到一半。
陸成立刻雙眼陰戾問:“你說什麼”
“我說主人這麼英明神武,偉岸無邊,以後情緒值肯定是大把大把地來,這因果善惡,其實就是各自的情緒。”
“而且主人還激活了氣運啊、姻緣啊、普度什麼的。”
“以後運氣直接爆表,後宮開到老,下面的信徒無數,成仙成佛,那還不是喫飯喝水一般簡單。”
“再加上主人可是我的主人,註定是要站在這個世界之巔,再回到以前那個世界無限裝逼的無上存在”
“我對主人的敬仰和崇拜,可是滔滔如黃河長江烏江松花江四大洋八大海”
陸成:“”
得,這系統雖然腦子是正常了,但這嘴,卻是越來越虛浮,半點都不能信。
系統啊系統,我陸成一生有這麼多優點,你盡是不學,怎麼老是去學那些壞的東西了
陸成很疑惑。
系統之靈說到最後,開口道:“主人,咱們能和你打個商量麼”
“上次那條蛇看了上次我給它看的那影片後,覺得實在精彩,所以,想十分誠懇地請主人再給權限播放一遍”
“你再說半句試試”久久未出現的怨龍出現了,語氣聽着就有那麼些黑。
“我說怎麼了他麼的龍生性好淫,裝什麼單純你敢說上次你沒看他麼的哈喇子都差點露出來了。”
“這裏是我的地盤,你住進來沒收你租金,那就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你以爲你是誰,若不是我主人攔着,分分鐘把你的蛇膽都挑出來。”
“還他麼瞪我,你再蹬蹬試試,我只要一把砍刀就能從你的涇河龍宮砍到東海,什麼龍子龍孫,怕了你”
怨龍:“”
這系統之靈這麼賤,是他着實沒想到過的。
特別是自從這系統吸收了更多的情緒值之後,更是跳脫得不行,基本上把這頭怨龍懟得體無完膚。
但怨龍也拿它沒辦法,它就是陸成神宮裏面,除了陸成之外權限最大的人。
當初怨龍爲了隨陸成一同看這世界,自願歸於陸成神宮轄管,它和陸成之間,相處實在不錯。也看到了很多以前仙位時沒看過的東西。
可,這賤得發抖的系統之靈一能在神宮內搞過那怨龍,就真的跳得不行。
怨龍很少說話,更大的原因還是因爲這個。
“閉嘴,面壁思過。三天。”陸成當即一沉吟,這系統之靈是真的欠打。
可他又不能真地把它給殺了,相處久了畢竟是有感情,至少,系統之靈對陸成,還是挺不錯的,它說得雖然誇張吧,但聽在耳裏,還是很舒服。
早知道這樣,剛開始的時候就該把它掐死,免得現在動不了手了。
“主人,不要”聲音沒去。
陸成這才道:“龍前輩,你別和它過意不去,它現在腦子有問題,又吸了太多太多的負面情緒,智商有些不正常。別理它就是了。”
“哼,老夫才懶得理它。”怨龍高傲說,但話語裏,聽起來一點也不像不在意的語氣。
“我知道龍前輩你寬宏大量,要是龍前輩你實在想看的話,也並不是不可以,你可以私下和我說上那麼一嘴,我也不會太在意。”
“畢竟龍前輩你也幫了我這麼多大忙,我理應”
“滾”怨龍一聲大喝,震斷了陸成的話,接着他黑着語氣說:“我發現了,它就是和你一個模樣,都不是什麼正經玩意兒。”
我得罪誰了我,是我看了還是你看了
次奧,這些資源他麼老子早就不記得了,誰知道系統什麼時候翻出來的
我看了麼我
雖然以前看過,但那不是以前嗎
人不是會變的嗎
陸成略微有些委屈,而後拍了拍身上的一顆大葫蘆,略一體會,發現裏面還有兩道熟悉的氣息在,瞬間大呼了一口氣。
抹了抹額頭上的細汗,陸成才朝着前方開始跋涉。
陸成往前走的時候。
陸成腰間的葫蘆中。
兩名女子端坐,一白衣一青衣。
那青衣俏麗女子抓着白衣女子的手問:“欸,姐姐,你真不知道那貨是怎麼把我救回來的嗎還是你不願意說啊”
語氣顯得有些急,還頗有幾分撒嬌的意思。
接着青衣女子又說:“就連祖地都沒有辦法,能夠將彈了女兒情的姐姐們救回來,他是怎麼做到的呀”
“我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那日我還在山洞裏,他說要出去找些喫的,結果回來的時候,就抱着昏迷的你進來了。”
“我當時看到你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哪裏顧得及問這麼多”
“等你醒後,我們就直接進了你這能裝活物的本命葫蘆。”白衣女子臉色微微一垮地說:“你要再問,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白衣女子是真煩了,她自然就是秦羅煙。
她要知道陸成怎麼能夠把彈了女兒情的胡盧雨給救回來,她早就欣喜若狂了。
要知道,祖地之所以要躲開世人,要避世不出,就是怕族人被滅掉。斷了傳承。
真知道了這種辦法,那西梁,必將也能夠再次傲然現世。
胡盧雨咬了咬牙說:“姐姐是真的不知道麼”
“可我現在也不敢問他,哎唷,姐姐,我該怎麼辦啊他好像對我一點意思都沒有。這麼久也從來沒和我說過話,好像我自動貼上去的一般。”
“想起來就覺得臊得慌,我還不如不醒過來的好。”胡盧雨滿臉通紅。
當初,女兒情彈的時候,是她一廂情願,本以爲自己再也醒不過來,所以就沒有考慮如今這種尷尬。
可真要醒了過來,陸成也不主動和她說話,那這氣氛,就略微有些旖旎了。
一個女子,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已經很露骨了,可偏偏,自她醒來後,陸成對她說了一聲謝謝外,就沒再多說什麼。
這樣使得胡盧雨更加心虛,一邊是害羞,一邊自然則是擔心,還微微有那麼些幽怨。
白衣女子神色微皺說:“雨兒,你也得等他有時間啊他要真不在意你,肯定就不會救你過來了。”
陸成自從入了大荒之地,就是一路跑路,哪裏還顧得上和你閒談敘舊。
要真耽擱了時間,真以爲那些妖獸打不死他是吧
自己這妹妹平日裏的腦瓜子,沒這麼笨啊
“是真的麼”胡盧雨滿臉更紅,她曾在祖地,就聽過很多很多故事,有好有壞,又恨有怒
當然,還是有那麼一些閒情敘愛的故事,讓她曾無限憧憬。
俗話說,最難猜是女兒心。
女人在身處情結之內時,有時候就連自己都不懂自己,更何況別人。
秦羅煙自然不懂,或者是半懂,有些不耐地看了胡盧雨一眼:“別想這麼多,你變得正常些不行麼”
緊接着,他通過那可以從內往外看穿的葫蘆,看到那冰柱之林下,一隻千目冰蠶,蠕動着爬了出來,帶起一陣雪煞。雪煞化風,鋪天蓋地一般地朝着陸成涌去,似是要將其淹沒。
可陸成卻是早有準備一般,快速地一跳而起,緊接着長槍在空中一點,猛地一彈,砸倒一根冰柱,藉着反向之力,瘋狂逃向他處。
那冰蠶通體冰藍,千目萬彩閃過。
乒乒乓乓,一陣陣流光般的光芒射出。
瞬間光芒所過,一陣陣炸開,轟隆隆地將無數冰柱給炸開,整座山,都開始晃動起來。接着開始坍塌
噼噼啪啪,那地面上的冰地,也是咔嚓咔嚓地裂開起龐大的口子,欲要將遠去的陸成吞噬下去。
可陸成的速度也是更快,很是危險地躲開了一道又一道的光芒,又避開了一道又一道地流光
“看到沒有,就這種大荒之地,把你放出去和找死何異”秦羅煙突然有些嫌棄胡盧雨。
胡盧雨臉色半白,雙手緊握,嬌軀緊張地開始發抖,她們的視線隨着陸成而動,所以很多危險,都是觸目可及。
胡盧雨語聲喃喃:“一定要小心啊”
一雙白皙的秀拳,捏得發紅,而後發紫,最後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