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戰鬥的時候,境界是評估實力的最根本的依據。而在戰鬥的時候,戰鬥力纔是唯一的評判標準。
陸成三下五除二一般地將五隻蛙妖全都穿了透,如此場面,着實讓衆人覺得太過震撼。
在大唐,修行者衆多,唐皇又極爲重視修行,編寫有很多,修行者日記和手札。
衆人或多或少對修行者的一些故事有所瞭解。
這世界上,就總有一些人,比較喜歡低調,並不喜歡追逐太多的名利,他只顧自己的修行,並不在乎這修行,會給他帶來多少的名利和名氣。
在這種人身上,會發生很多有趣的故事和橋段,也會有很多的倒黴蛋。
其中,流傳得最爲廣的一則故事則是,曾有一名彼岸的強者,鑄就升臺時,爲了鑄就魂臺,化身爲一普通人,進京趕考,後爲官一方。
轄區治理下,有一夥盜賊自以爲自己的實力很強很強,三番五次地劫掠遊人不說,還有一次內心膨脹到,跳到了知府的住處,準備洗劫,揚言要劫富濟貧。
那夥盜賊早已然上了惡人榜,修爲自然不俗。
而就是那一次,惡人榜上的十人,全都有去無回。
最後到牢獄看到他們時,獄卒說他們被狗咬得很慘,而那條狗,卻只是那知府養的一條很聽話的狗。
經此之後,那知府的來歷才被細緻深查
等到知府的真實來歷傳到那夥盜賊的耳裏後,每個人的臉上全都帶上了古怪和後悔。
左舫和慕容九星一看到陸成之前表現得如此生猛後,立刻就想到了這則故事。
他們讀的書很多,這種事以前在傳記小說中,都只是當作笑談而讀。
不過,並不代表他們讀過就忘了,這陸成表現出來的戰鬥力,明顯就是超出了他所告知的境界。
就連修爲最高的劉羽,也是直接將隊長的位置讓了出來。
陸成苦笑一下說:“那好吧,黃虎,指揮這事,我不會,還是由你來指揮吧。”
陸成對當不當這個隊長,都沒太大的興趣,也不會去刻意地反駁。
實在是,陸成沒想到那壓制的權限,竟然又是如此地逆天。
至少對手的防禦沒我強,他的防禦,在我這裏,就是一張白紙。
對手的速度沒我快,他的速度,在我這裏,就相對是龜爬。
這好不講道里哦。
陸成想着的時候,系統回說:“主人,那是當然,本系統出品的權限,只有主人想不到,可沒有做不到的哦。”
這回陸成沒有懟系統的嘚瑟了,而是吩咐說:“趕快的,將你都知道的東西,全部吐出來。”
系統發生過一次的異變,陸成不知道現在的系統之靈,到底有沒有解鎖什麼東西。
“主人,我真沒什麼隱瞞的了。”系統之靈委屈地回說
黃虎道:“左舫,慕容,你二人現在覺得,我們隊伍是不是可以加快點速度,去其他隊伍的前進方向上,截殺一波”
“雖然不至於截殺人,可把他們的水妖給殺了,這也是資源啊。”黃虎建議說。
左舫立刻皺了皺秀眉,沒說話。
慕容九星則是看向了陸成,改口很快:“隊長,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做你有沒有把握,能夠更快地擊殺水妖”
“應,應該可以吧”陸成語氣有些不確定地回道。
他已經不準備再隱瞞除了封印之外的實力了,之前都已經無意中顯露了出來,那就繼續下去。
慕容九星神色立刻一閃地道:“那隊長你可就要多辛苦幾趟了,我這裏有些龜王寶,乃是大補,採上萬年的老海龜之肉熬製,對恢復體力非常有用。”
衣二三也說:“喫的東西好說,我這裏還有兩顆金鳳蛋、九顆玲瓏虎心,三塊幹臘肉,肉是從蛟龍身上刮下來的”
衣二三當即就掏出一大堆的食物過來,大方得很,這些東西,陸成簡直聞所未聞。
兩日後。
二十七號入口的路上。
一隊身着白色盔甲的人,手提刀落,乾淨利落地斬掉兩條大蛇後,一人雙眼往前微微一眯,嘴角一咧道:“這條谷,只要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能走出去了。”
“聽說這次進入墮龍坑的有十支隊伍不是老熟人,我們怨龍坑逢二夾一的啊。”
“隊長,是二十六號谷,既不學院隊,也不是宗派裏的人,只希望不要被二十五號的瞿隊長他們盯上。”一人打着報告說。
“兄弟們,在軍裏面呆得久了,肯定也很煩是不是這次上面的將軍可都發話了,肉儘管喫,酒儘管喝。”那一名年紀略長地人即刻笑着說:
“要不,咱們喫肉,讓二十五隊喝湯去”
“行”
“也很期待那些能夠上青秀榜的人,到底是什麼實力啊。”一人舔着刀鋒說。
“那就出發吧,加緊點速度,儘量把路程縮短到半天之內。”
“好嘞,開工挖礦了。”其餘人應聲起來。
這一隊正說話的時候,忽然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僵。
因爲在他們的前方,也傳來了一陣低沉的對話。
“黃虎,你記錯沒有你確定這二十七號谷,真的有隊伍”
“是啊咱們都找了一天了。連個人的毛都沒見到,莫不是才走到一半,就全軍覆沒了吧”幾人在問話。
“二十七號谷絕對是有人的,這一點我可以保證。”被問的人語氣很是肯定,但立馬就轉成了不確定:“但他們爲什麼這麼慢,就不知道了,講道理,他們不至於半路就被那些水妖就喫掉的。”
接着那人往前一擡頭,看到一羣人看着自己等人,立刻一擡手:“看,在那。我就說有人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對面的人一臉懵逼地看着他,神色可謂是一陣精彩之極。
黃虎看到人後,立刻偏頭問:“隊長,找到人了,該怎麼打”
“直接出去就是了。等了他們一天了,可不能再浪費什麼時間。”一人回了話,擰着一柄長槍就走到了最前方,臉上還略微帶着有些不耐煩。
這話一出,之前那隊身着白色盔甲的將士臉色都是一陣變換不定。
特別是那爲首的隊長,更是神色一陣好看,先是驚訝,而後就是憤怒,之後神色轉成了陰戾。
他緩緩一抽手中的長劍,齜牙淡淡說:“呵呵,嘴上有工夫說我們慢的,希望等會兒不要手上沒些工夫。”
他說話間,其他九人,已經是結陣完畢,各自站在一方,手中的大刀,早已經是飢渴難耐。
他們發誓,即便是面對軍中那最爲頂尖的隊伍時,對方都不敢說這些話來侮辱自己等人。
等會兒,說不得要讓他們好好爽一爽。
死肯定不會死,絕對要讓他們懷疑人生。
“自由出擊,該掌嘴的掌嘴,該卸掉胳膊的卸掉胳膊,該斷腿地斷腿。”
“那個提着長槍裝逼的,和那個嘴嘴損的,交給我來。”
“是,隊長”
一衆人含怒發起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