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助手先生這個時候也已經將帕斯卡教授從機器人的意識世界裏面喚醒,兩個人合理編寫程序,在對方的意識世界防護能力開始減弱的情況下,不斷地衝擊對方的意識,將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輸入了進去。
“教授,有個事情其實我一直想問的。”助手先生一邊試圖入侵機器人的意識世界深層,一邊問道。
“嗯爲什麼我會說那些話”帕斯卡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準備解釋,卻被自己的助力給打斷了。
“我對於教授的惡趣味並沒有興趣”助手先生微微搖頭,說道“我只是想問,如果這個機器人的潛意識不是雄性,你準備怎麼辦”
“涼拌”帕斯卡沒好氣的說了一句,隨後說道“你怎麼會覺得機器人是有性別的”
“額,難道不是因爲這個機器人的意識偏向於人類男性,你纔會準備使用所謂的美人計麼”助手先生有些喫驚的問道。
“你剛剛不是說你不感興趣麼”帕斯卡輕哼一聲,很是傲嬌的說道。
“好吧,我輸了,教授,請你一定要解釋一下。”助手先生翻了個白眼,心理卻想起了自己成爲對方助手的那個賭注,似乎那個時候也是因爲類似的原因,自己纔會成爲對方的助手的。
“機器人的意識其實是沒有性別的傾向性的,但是我發現機器人的意識有着很好的自我保護能力。”帕斯卡最後還是解釋了一下,說道“這些天我其實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做,而是做了一些有趣的實驗,嘿嘿,你想知道內容麼”
“拜託,教授,你都已經是一個大人了,能不能不要有那麼多的惡趣味”助手先生有些無奈的說道。
“切,按照現實世界的算法,我甚至沒有一歲大呢。”帕斯卡說了之後,也沒有繼續耍寶,而是將自己得到的情況告訴了助手先生。
原來在研究機器人意識世界的時候,帕斯卡發現機器人的意識有一種很奇特的自我保護意識,那就是在面對男人的時候,意識世界裏面的機器人意識會變成偏女性,甚至是女性的形象,反之亦然。
帕斯卡並不清楚這種自我保護意識是怎麼來的,但卻覺得應該和矩陣世界以及機器人的發展歷史有關,而且他還將這些記錄下來,準備讓地下城的人仔細的研究。
歸正傳,帕斯卡發現了這種機制之後,當然會想方設法的研究這些東西,畢竟這關係到改變或者是說改寫機器人意識世界,所以經過無數次的實驗,他發現這種自我保護意如果頻繁的啓動,會引起機器人意識世界的不穩定,這也是他喊上了幾個男的幾個女的一起的原因了。
“所以,你是通過這種方法不斷的消耗意識能量,讓它的意識出現漏洞”助手先生恍然的說道。
“孺子可教也”帕斯卡嘿嘿一笑,一副宗師模樣。
“所以,你剛剛其實只是想要調戲一下她們兩位”助手先生的這一句,直接讓帕斯卡得意的模樣僵在臉上。
嘴上說着話,手裏也沒有停止操作,靜悄悄的實驗室內不斷地傳來他們彼此的爭吵,而帕斯卡和助手先生也終於將機器人的意識世界完全掌握,並改寫了機器人的意識。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男人問道。
“我們的實驗已經成功了,好了,機器人的意識還是一個小孩子,你們留在那裏繼續陪他玩一玩。”帕斯卡拿起前面的話筒,對立面的人說道。
“什麼讓我們和他玩”其中的一個女人有些生氣的說道“外面的戰爭的情況都是一個未知數,你讓我們在這裏玩”
“這也是戰爭,你要知道,這場實驗的結果,將會影響我們整個人類的命運。”帕斯卡難得的解釋了一下。
“你”那個女人剛準備說點什麼,卻被同伴阻止了,畢竟之前的情況他們也看打了,如果真的可以從內部改變機器人,將他們變成自己人,或許對人類來說是一件好事。
看那幾個人原意繼續幫忙,帕斯卡這才露出笑容,最後看了看修卡一號正在接受數據的界面上,輕輕地嘆了口氣。其實他剛剛沒有告訴裏面的人一個問題,那就是外面那些探險隊的防守似乎失敗了,敵人的數量遠遠超過所有人的預料。
帕斯卡和助手先生是在實驗快要成功的時候,接到了修卡一號的通知,說那邊的防守似乎出了問題,探險隊的人員已經堅持不了太久,讓帕斯卡和助手先生先撤離。
但是帕斯卡卻拒絕了,並不是他要和那些人共生死,僅僅只是因爲現在的實驗進行到非常關鍵的地步,他不想也不甘就這麼丟下一切離開,畢竟這樣的實驗再做一次是不可能的,王小明之前已經說過了,地下城已經有一些人對於帕斯卡頻繁的離開地下城,並且讓探險隊的人員冒險頗有微詞。
而現在的情況是,修卡一號已經錯住了實驗室所有的出口,並且啓動了所有的防護系統,和剩餘的人類一起抵抗外面的敵人,已經沒有撤離的可能性,外面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
正因爲這樣,帕斯卡纔將所有的實驗數據傳送給修卡一號,希望自己的實驗能夠給地下城有所幫助。當然,其實他也不願意這樣,但現在似乎沒有別的辦法,雖有很大的不甘,但依舊沒有可能生默默地繼續實驗。
“這樣真的好麼不讓他們知道外面的情況”助理先生扭頭看向帕斯卡。
“沒什麼好與不好,比起被折磨而死,還不如就這樣死的安詳,而且還可以給人類做一些貢獻。”帕斯卡淡笑一聲,說道“真是對不起了,讓你和我一起死,這對於地下城來說是一場重大的損失。”
“無所謂了,其實在知道自己生活的世界時虛假的,我就想過結束自己的生命,不過當時是伊娃隊長打醒了我,現在仔細的想一想,我這輩子似乎已經無憾了”助手先生淡淡的說道。
“但我還是有些遺憾的,助手先生。”帕斯卡低着頭,手卻不停地敲着鍵盤,說道“我是真心希望看到你進入地下城教堂的樣子,只可惜似乎已經看不到了。”
“比起這個,你還是擔心自己吧。”助手先生沒好氣的說道“還有啊,能不能不要再最後時刻也叫我助手先生,雖然我當時卻是是輸了。”
“好吧,我的兄弟。”帕斯卡擡起頭,看向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