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一次前往法國參加kcon屬於i.o.i的集體行程, 所以機票是由y負責。我們都沒想到你需要繼續錄製蒙面歌王, 導致延遲一天出發,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再想爲你單獨定頭等艙的機票已經來不及了,是我的失誤, 抱歉。”崔恩雅嘆了口氣, 她一直努力到了最後一刻,但還是沒有弄到頭等艙機票, 她也很無奈。

    “我就應該把你和知秀一起扔到劇組,眼不見爲淨。”helen翻了個白眼, 脫力的說道。就在前一天, 金知秀在一位老牌的演員經紀人和新招的助理鄭寶京的陪伴下, 進入了雲畫的月光劇組。她本想讓崔恩雅代替鄭寶京, 但她的個人行程實在是太多,根本離不開對方, 這個提議只能作罷。

    “helen, 我來安排吧。” 近12個小時的飛行時間,如果不能躺在最舒服的地方補眠, 簡直是慘無人道的酷刑。被朋友稱爲“睡神”的尹智厚對這一點感觸頗深, 於是關心的對她說道。

    “不用麻煩了, 智厚哥,”helen攔下要打電話的尹智厚,搖搖頭後微笑着說道, “本來就有不少航空公司取消了頭等艙, 像我這種又是臨出發前預定, 沒有機票很正常。再說了,如果我坐上頭等艙,結果同一個航班裏有我的前輩坐公務艙、經濟艙,那場面也會比較尷尬。”

    “好吧。”尹智厚在她的持續勸說下,最終還是放下了手機。看着快要到達目的地,他認真的叮囑起這個妹妹:“這次出行要多加註意,記得保護好自己,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嗯。”helen點了點頭,剛想再說些什麼,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看着屏幕上某人的來電,她挑了挑眉,興致盎然的接起電話,“hello~”

    “helen,救我我完全不敢進社長室你爲什麼把這麼艱鉅的任務交給我”jennie蹲坐在走廊的盡頭,抱緊了文件夾,欲哭無淚的說道。

    “我和知秀在外面養家餬口,你作爲中堅力量,當然要承擔起相應的責任,難不成你想讓rose和lisa這兩個韓語都寫不好的小丫頭上場嗎”helen捲了卷頭髮,老神在在的問道。

    “啊,我真是要瘋了我以爲你讓我想出道宣傳只是爲了將我們的想法更好的傳達給公司,我完全沒有想過我們討論後的最後結局是需要我來說服社長”jennie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她現在覺得自己被helen忽悠了個徹底。她作爲一個還沒出道的練習生,哪來的發言權,社長這種大佬能聽纔怪

    “不要磨蹭,你不想去也得去。”對於樸知旻以外的人,helen向來吝嗇她的耐心,她無情的催促道,“我不希望每一次都只有我在衝鋒陷陣,你們也同樣需要接受戰火的洗禮。我們的想法這一次能否實現,就看你的了。”

    “哈”jennie長嘆了一口氣,感覺肩上的重量突然增加了不少,她認命的回道,“好吧,我們是不能一直躲在你的後方只享受福利。我會盡全力的,至於結果,聽天由命吧。”

    告別了jennie的helen在掛斷電話後,示意尹智厚坐到保姆車的最後一排,隨後在崔真浩打開車門之際利落的下了車。看着周圍大量趕來送機的粉絲和拍新聞圖的記者們,她溫聲打了個招呼,而後在保鏢的護送下,輕鬆的進入了vip候機室。

    “我還當是誰有這麼大的排場,原來是媒體的寵兒,我們的後輩大人啊。”坐在候機室沙發上的劉華英聽到整齊的腳步聲,擡眼一看,沒想到居然看到了她最討厭的女人。來人打扮大氣精緻,氣質卓越,加上身後的經紀人、造型師和六個保鏢的配置,從氣勢上就能生生壓人一頭。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放大音量的挑釁讓候機室內的氣氛一凝,成功的將所有人的注意從helen的身上聚集到了自己的身上,於是她得意的笑了起來。

    尹智厚的提醒果然沒錯,真糟心,怎麼又一次在公共場所碰見了這個腦袋空空的類人形生物。helen內心嫌棄萬分,但礙於有其他人在場,她還是恭敬地彎腰問好:“您好,華英前輩。”

    隨即沒等對方回話,她就起身找座位坐了下來,身後的八個人也一一落座。除了崔恩雅、崔真浩和造型師外,此次出門,她還帶了五名保鏢,分別是三女二男,都是舅舅issac安排的,但這種根本不是剛出道的小明星能享有的陣仗還是震懾住了絕大部分人,不過很顯然,這其中並不包括劉華英。

    “後輩大人,我讓你坐下來了嗎真是一點家教都沒有。”劉華英剛要走向helen,卻被兩個男保鏢攔下,而helen的身後早已有四個人沉默的守在了那裏。宋宇彬是黑道世家,在安保行業更是領頭羊,難道是他給了這個狐狸精人手擅自腦補了一番的劉華英一想到自己愛而不得的那個人,心中的火氣旺盛到了頂點,臉上浮現惡毒的笑容,嘴下更是毫不留情,“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爸媽都去世了。”

    在候機室的角落,金南俊和鄭號錫死死地按住了暴怒到幾乎要一躍而起的樸知旻,周遭幾人的臉色也陰沉下來,目不轉睛的盯着那一片一觸即發的區域,金泰亨更是拿出了手機,準備隨時撥打電話。

    “哈哈哈哈~”在無限的靜謐中,helen突兀的笑了起來,她擺了擺手示意保鏢讓開後,看着露出不敢置信神色的劉華英,安然的坐在沙發上挑了挑眉,語氣中帶着難掩的笑意,臉上是燦爛至極的笑容,“前輩的家教,我等平凡人自然比不上。聽聞前輩的國會議員父親篤實好學,因貪污受賄的罪名被警方調查之際,依然不忘了與妙齡的英國女郎在宙斯酒店的sweet roo習英語,真是令人敬佩,不是嗎不知道令尊學到了哪些短語是yeah yeah right there,還是igonna e”

    調皮的開了一段小車的helen聽着四周傳來低笑,無辜的聳了聳肩,瞥見劉華英黑如鍋底的臉色,她繼續火上澆油:“令尊如此努力上進,令堂也不甘示弱呢,她”

    “閉嘴,你這個賤人

    ”明明父親的事情還沒被媒體揭露,她是怎麼知道的劉華英臉色漲得通紅,惱羞成怒地對着她吼道,“是誰告訴你的崔英道還是宋宇彬是宋宇彬對不對”

    真是醜陋。helen神色冰冷的掃了她一眼,受不了似的撇過了頭,臉上的嫌棄意味分外明顯。

    然而劉華英卻將這個動作當作了默認,她的怒火進一步高漲,加上近日以來來自家庭的壓力和不得不被家人送到國外的憋屈讓她直接當衆撕破了臉:“這羣保鏢,還有你身上穿的arni春夏高定,都是宋宇彬給的吧呵,他真是寵你不過你以爲你能得意多久”

    “一輩子,”helen優雅的倚在沙發上,用手拄着頭,淡定的回道,“我說這一切是我家中爲我備下的你肯定不信,如果你覺得那麼想能安慰到你,便那麼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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