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溺愛之淵(快穿) >175.4.103 恐怖列車-宮怨
    此爲防盜章  端木曉玲前不久剛從逃回去的李從口中得知方鈺沒死的消息, 讓她和洪俊輝氣憤的是,明明活着,甚至充當戰俘混進了殷國軍隊,竟沒想過發一條信息通知。

    端木曉玲勾起脣角, 笑得像一個大姐姐那般可親:“不過,這次我來了,定會爲你做主的你只要從旁輔助我完成任務就好。”

    這些天, 洪俊輝沒有閒着,他作爲暗司甲字隊隊長, 需要制定盜取鬼將兵符的方案, 但身邊只有李從和端木曉玲, 他打算讓李從先探探路子, 如果能混進去更好, 混不進去死了, 也沒有太大損失。

    李從不願意, 但沒人幫他說話, 再加行洪俊輝的威脅, 只能偷偷摸摸跟在行軍後面, 尋找機會,然而他看到殷國士兵就嚇破了膽, 結果被抓了一個現行, 還讓人看到了身上的印記

    說起來這個印記, 包括方鈺在內, 幾人都不知道, 是李從被發現後,才清楚自己身上會有梁國暗司身份的專屬烙印,這是他們的身份被制定出來後,主神默認的程序,後來洪俊輝和端木曉玲找到烙印後,便進行了一次僞裝。

    但這次看到方鈺,端木曉玲下意識避開了烙印不談。

    “我先跟你說說,我這次來的目的,洪大哥讓我來當行軍醫師,如果有機會,最好能得到鬼將的賞識,獲取鬼將的信任度,之前一直沒找到機會,這次聽軍隊裏有人要找醫師幫忙爲一個人調理身體,所以我就來了,方鈺,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方鈺搖了搖頭。

    端木曉玲蹙起眉頭,見方鈺站在那裏動來動去,還以爲他不舒服:“你坐啊”

    方鈺點出記事本打字:不,我屁股疼。

    不知腦補了什麼,端木曉玲眸底劃過一道嫌惡和輕慢:“算了,你在這裏呆了這麼久,有沒有什麼情報”

    方鈺繼續搖頭。

    “什麼都沒有你怎麼這麼沒用任務失敗是會扣除500積分的”

    一個主線任務與失敗就讓你這麼驚訝,他的主線任務和支線任務失敗扣除1100分豈不是要把你活活嚇死,方鈺平靜地瞥了她一眼。

    端木曉玲嘆氣:“算了,不指望你,但是你不要給我拖後腿知道嗎”

    方鈺打字:你打算怎麼做

    端木曉玲:“你先跟我說說,那監使長是什麼人地位高不高”

    方鈺老實回答:應該吧,畢竟他還有個監使長的頭銜。

    端木曉玲:“他對你怎麼樣”

    方鈺:惡劣。

    端木曉玲不忍道:“只可惜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接下來恐怕還是要委屈你一段時間,既然都忍下來了,再多忍幾天應該沒事兒洪大哥說主神不會發布必死的任務,一些關鍵人物會幫助我們找到線索,直覺告訴我,南書肯定很重要,還有,找機會幫我打聽一下鬼將的喜好。”

    方鈺掃了她一眼:我問過。

    端木曉玲愣了一下:“然後呢打聽到什麼了”

    “他沒說”

    端木曉玲氣得差點仰過背去,在方鈺跟前,她懶得僞裝溫柔:“你能不能靠譜點兒啊他沒說,你就使出渾身解數讓他說啊。”

    你覺得他會向一個玩具吐露真言嗎

    端木曉玲愣了一下:“也是,你畢竟是男的。”

    那位叫南書的監使長除長相之外,聲音簡直男神音,身材也看得端木曉玲一陣眼熱。初見時,他把方鈺摁在懷裏狂親,耀眼陽光恰逢擋住他半張臉,遠遠看上去,那副畫面美好的令人目眩神迷,足以讓所有女人臉紅心跳,僅僅是看着,端木曉玲便能幻想得出被他緊緊抱着擁吻的感覺

    後來南書放下方鈺,朝她看過來,露出那張臉,端木曉玲猶如當頭棒喝,剎那間,所有旖旎心思通通被殘忍地磨滅,但她還是有些不甘心:“待我調查一下再說吧。”

    方鈺敲出幾個字:說不定他就是鬼將,你不覺得南書那張臉很像鬼嗎

    端木曉玲不贊同道:“不要瞎說,按照邏輯,鬼將的鬼只是形容他的手段令人害怕,況且,鬼將的設定不可能會跟一個男人勾搭上,還有一點你沒注意嗎穿越過來時的前景劇情,鬼將面具之外的臉可是好好的,南書呢整張臉都是噩夢好嗎.”

    說完,又爲難地搖搖頭:“算了算了,那個南書,還是讓我來會會他吧,不過你要記得配合我,我現在的設定是一個帶給人溫暖和關愛的醫師,我要在短時間積攢一些聲望。”

    正說着,帳篷外傳來南書的聲音,“好了沒”

    端木曉玲一聽到這低沉性感的嗓音,更遺憾南書爲什麼那麼醜了,不過,也許她可以嘗試着修復那張臉她雖然大學專業是影視表演,但她端木家世代從醫,一點兒整容手術什麼的,小意思

    “方鈺,你過來,待會兒記得配合我”

    方鈺眯起眼,一邊琢磨着她要整什麼幺蛾子,一邊兒走到端木曉玲跟前。

    然後端木曉玲猛地站起來,把他推倒在地上。

    手臂細膩的皮膚跟粗糙的石面摩擦,瞬間颳起一層泛出血絲的細皮,疼得方鈺倒吸一口涼氣。

    “啊你沒事吧”端木曉玲尖叫一聲,走過去扶方鈺,又悄悄說道:“把我推開”

    聞聲而來的南書走進帳篷,剛好看到方鈺把端木曉玲推開的一幕,後者一仰,手掌正好按在地上不知哪兒來的藥根殘枝上。

    端木曉玲翻起血淋淋的手,死死咬緊脣瓣,沒喊出一個疼字。

    南書恍若未見,幾步掠過她身邊,小心翼翼把地上的方鈺抱起來,這一下就看到他手臂磨出了血。

    “把這個以下犯上的女人拖出去。”淡漠的聲調硬是說出一派肅殺。

    不光方鈺愣了,端木曉玲也愣了,這怎麼不按套路來連發生什麼事都不問一聲就要把端木曉玲做掉嗎

    在有人進來把端木曉玲拖出去之時,她終於反應過來,猛地掙開士兵的手:“監使長既認爲我有罪,那我便是說再多也無濟於事,但是,我是一名醫師,見不得有人流血受傷,還望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把這位公子的手臂治好”

    她

    那明明心裏苦,但她就是不說的隱忍倔強,伴隨着那句“見不得有人流血受傷”的話語,在這個紛亂的年代,恍若一道春風,明明很幼稚,但卻很暖人,士兵們當下有些不忍。

    “剛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人好奇問道。

    端木曉玲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就摔倒了,我只是想扶他可能我嚇到他了吧。”

    士兵們一臉古怪,看向方鈺的目光有些不太好:“監使長,端木姑娘醫術了得,還是將其留下,而且,您讓她來,不就是想幫他調理身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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