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溺愛之淵(快穿) >270.6.53 末日修羅場
    此爲防盜章  想要一拳砸在地面以示他的怒火, 然而方鈺憋紅了臉, 攤在一旁的手都沒能擡起來

    算了。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方鈺嘆了口氣,來祭奠他隨風逝去的貞操。

    他怎麼就被莫名其妙辦了呢

    想着想着, 思緒漸漸回到了荒誕的昨晚

    被南書一句寶貝兒刺激後,方鈺開啓了黑化模式, 直接抓住對方的孽根,但南書沒有如預想中的那樣繳械投降,反而跟吃了某種不可說的藥物一樣, 瞬間從一個正常溫柔的愛慕者,變成了變態殘忍的施暴者。

    方鈺只記得擡起頭來時,看到了一雙幽深如月下寒潭, 彷彿隨時能從裏面爬出幾隻深淵惡魔一樣的眸子。方鈺不過是愣了一下,然後打算考慮一下是遠離呢還是遠離呢還是遠離,結果剛鬆開手, 南書就像餓極了的野獸一樣將他摁在地上。

    然後一邊啃他脖子一邊說:“到底是誰在玩火嗯”

    這個人特小氣你說是不是誰玩火又不重要

    方鈺就生氣了, 他生起氣來, 沒什麼表情,單黑化更嚴重, 連心都扭曲了。

    他索性也變成小野獸, 不停在南書身上又抓又咬, 手裏拽到什麼東西就往他頭上砸, 得空就腳踢他那隻養的雄偉龐然的大鳥

    如果手裏有刀, 恐怕南書身上還得多幾道男人的傷疤。

    然後然後宅男方鈺就被鎮壓了, 被同樣忍無可忍,怒火沖天的南書從上面到下面,從地上到墊子上,再到軟椅上做了個爽。

    之後還掀開布簾,把方鈺摁在門口,他的頭朝外,其餘朝裏,不斷撲騰的兩條胳膊在夜色下如同美玉,遠遠看着就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有南書的吩咐在,沒人敢回頭看,可方鈺壓抑到極致的破碎低吟如最烈的魅藥,士兵們的耳朵飽受折磨,從身體乃至靈魂,如潮水般的慾望決堤,甚至蓋過了恐懼,可就在他們轉身想要偷看的時候,無數道寒芒從方鈺頭頂上飛過,劃破夜色,刺進了他們的喉嚨。

    一夕之間,附近的士兵全死掉了。

    因他而死,同樣算他殺死的士兵,腦海裏一陣叮叮叮的響。

    之後方鈺被抱回去,但這場盛宴沒有結束,哦,參加盛宴的是南書,擺在餐盤裏的肉是方鈺後來他實在受不了,常年沒有運動的結果就是他最後暈了過去。

    等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晌午。

    正琢磨着該如何報復這個男人,罪魁禍首便親手端着一碗湯藥走了進來。

    男人瞥了一眼趴在地上露出優雅線條和挺翹的少年,昨晚才饜足,現在又開始餓了,他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從對方身上移開:“醒了”

    方鈺忍住疼痛,淡淡道:“你瞎”

    脣角微抿,南書恢復往日溫柔,將湯藥放在桌上,他上前小心翼翼將方鈺扶起來,低沉華麗的嗓音用一種彷彿想要勾引人跟他py交易似的曖昧口吻說道:“昨夜我太粗暴了。”

    方鈺看着那張臉,極力忍住要嘔出來的衝動:“爸爸容忍你的小粗暴。”

    南書眯起眼:“嗯”

    方鈺平靜說道:“這是一種稱謂,來形容我們的關係好。”

    南書:“是嗎”

    方鈺嗯了一聲。

    南書眸色變深:“先把這碗藥喝了。”他像抱小孩子一樣,穿過方鈺的雙臂將人抱起來,準備放到旁邊的軟椅上。

    “等等等”方鈺整個人緊繃起來。

    南書腳步停下,眸底閃過一絲擔憂:“怎麼了”

    方鈺不想理他,知道女人來大姨媽的感覺嗎他現在就是,而且還沒有姨媽巾

    南書眼睛一掃就發現了問題,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頗有種下流的感覺:“是我疏忽了,忘記給你清理。”

    之後,方鈺端着藥碗小口小口地喝藥,睫毛垂下,灑下一片寧靜悠遠的陰影。南書站在一旁看着那張紅腫的小嘴兒一張一合看得熱火朝天。

    “我今天有些事情處理,你呆在這裏好好休息,沒什麼事不要出去,切記”

    “出什麼事情了”方鈺蹙眉。

    “有些小蟲子沒清理乾淨,總之你不要隨便離開帳篷”南書說完,似乎還不放心,如果不是怕身份暴露,他想將方鈺一起帶到主軍。

    最近梁國那邊不怎麼安分,派出刺客前來暗殺,之前就有一個他的替身被殺死了。

    雖然替身垃圾,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方鈺比那個替身還要垃圾,在不清楚梁國太子有什麼後招的情況下,南書不想讓方鈺涉險,想了想,俯身抽出靴子裏的短匕。

    看着眼前造型古樸大氣,寒光爍爍,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的短匕,方鈺十分平靜地收下了,然後他擡起頭:“你沒有腳臭吧。”

    “”自從認識方鈺後,他

    的容忍度是越來越好了,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南書黑着一張臉道:“有沒有,你聞聞不就知道了。”

    方鈺乾咳了一下,“沒呢,香香的”

    爲什麼更不高興了,南書無奈地嘆了口氣:“我走了。”

    方鈺揮手:“撒喲啦啦”

    南書沉着眼瞪他。

    方鈺立馬改口:“一路好走。”

    南書掛着一張想要毀滅世界的表情離開了。

    人走後,方鈺躺了一天,帳篷裏有留下來的乾糧和水,伸手就能夠到。

    一旦閒下來,大腦又開始發散思維,不知不覺又想起了昨天,他那麼辛苦的反抗,講了那麼多大道理,甚至都明說可以跟他合作,幹掉梁國太子,都依然沒能阻止他的進攻。

    方鈺眸底閃過一抹深思,聲音的問題必須要解決,否則總會受到束縛,聲音的天賦能力是他的底牌,卻不是常用武器,不知道主神空間裏面有沒有能改變聲音能量的東西

    他太累了,想着想着就睡了一下午。

    等再次睜開眼睛,方鈺迷糊的大腦,在看到所處的環境後瞬間清醒,天已經黑了,他卻坐在草地上,被幾個露出眼睛的黑衣人守着。

    正前方背對他站着一個人,月白華服,身材略單薄,站得筆直,墨髮束在白玉銀羽冠中,垂落的一部分披散在背後,隨着風微微起伏。

    有笛聲如泣如訴,合着晚風飄蕩在空中

    一曲終了,那人慢慢轉過身來,露出面若冠玉,卻略有些蒼白的臉,他沒有任何表情,哪怕看到方鈺脖子上兇殘的吻痕都沒有露出一絲異樣,冷淡得過於無情。

    良久過後,涼薄的脣瓣才勾起一抹美好得虛假的微笑:“方鈺。”

    方鈺扶着樹壁,跌跌撞撞站了好幾遍才站起來,而由始至終,都沒能得到對方任何一句幫助,他猜想着此人的身份,又默默跪下來,臉側髮絲滑落,襯得他更加瘦弱可憐。

    “起身吧,夜裏寒涼,莫要生病了纔是。”

    方鈺一邊吐槽,那你就不要深更半夜的把他弄出來啊,梁國太子

    沒錯,除了梁國太子,方鈺想不到別人了

    隨後方鈺身子一歪,變成了斜坐,總算比跪着好受多了。

    祁景容笑容有些凝固,神情複雜道:“鈺兒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不等方鈺反應,他似乎自己想明白了,恍然道:“也對,鈺兒身體一向不太好,不能承受也是正常的。”

    方鈺:“”

    祁景容:“不過,鈺兒切莫一時貪歡忘了初衷。”

    方鈺搖了搖頭,人生在世不稱意,何來世上走一遭,該貪歡時盡貪歡,莫讓人生空餘恨

    見方鈺神色悲憫,似乎嫉妒懺愧的樣子,祁景容心中莫名的鬱結總算消散了些許:“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我此番來,是爲看看你,盜取兵符的事情不用操之過急,你的安危才最重要。”

    方鈺搖了搖頭,兵符盜不成,他就沒命玩兒了

    祁景容嘆氣:“傻孩子,好了,你快回去吧,路上碰到人你知道該怎麼說。”

    於是方鈺站起身就走了,背影很快消失在密林中,看不出一絲留戀。

    祁景容眯起雙眼,仔仔細細回想了一遍:“他一句話都沒說。”

    一名黑衣人走到梁國太子跟前:“他心悅太子,而如今不再清白,還被太子看到,恐怕早就嚇死了,自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是嗎”祁景容直覺不是,方鈺剛纔的態度除了用魂不守舍來形容,從容不迫同樣可以。

    方鈺剛走到離戰俘區不遠,便有幾個士兵迎面走來,其中一個語氣惡意滿滿。

    “喲,這不是那誰嗎”

    方鈺正琢磨着,一個注意他很久的人抱着一堆手冊找上門,“小兄弟是新人嗎”

    那是一個長得挺普通,倒也清秀,目測二十五以內年紀的青年,穿着樸素,眉目間縈繞着無法散去的愁緒和灰暗,應該生活得不是很好,不過身體素質看起來不差,至少沒怎麼被直接欺負。

    看對方手裏抱着一堆手冊,方鈺大約猜到對方要做什麼了,畢竟手冊上明晃晃寫着新人手冊四個字,這主神空間倒是跟方鈺理解的不同,比起無限恐怖的封閉式組隊模式,這裏是開放式,不過,他還沒有到外面去看,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樣子的。

    這時候,新人手冊就幫到他的忙了

    方鈺戳開手環開始敲字,心裏想着,爲了方便,他應該去買一個能方便寫字的白板算了,還是先看看有沒有能屏蔽他聲音作用的東西吧。

    “你負責賣新人手冊這是誰裝訂的我怎麼知道那上面寫的是真的是假的”方鈺霹靂巴拉打完一串字甩給青年看,空出的一隻手直接抽了一本新手冊子開始翻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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