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小師太,給個後位要不要 >第三百二十六章失重
    李天麒沒有開口,在神祕人看過來的瞬間,卻忽然從門口奔了出去,彷彿屁股後面有火燒一般。他並不是因爲感覺到神祕人全身上下的殺氣,覺得自己不是對手而逃走,而是,他就在剛纔猛然間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淺淺和久久兩個人見狀,不由得愣了一下,不知道爲何會出現這樣的變故。

    淺淺低聲朝神祕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去,你們兩個人跟着他。”神祕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吩咐到一半頓了頓,過了半天這才咬牙切齒,很顯然她心不甘情不願,開口說道,“必要的時候,你們出手保護他,別讓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把自己的小命交代了。”

    久久沉聲道了一聲遵命。她這個人尊師重道得很,一日爲師,終身爲母,對於她來說從小將她養育成人,又教她本事的師父就是她的母親。不知道比她那個自小將她賣到青樓,那對貪財的父母強上多少倍。

    別師父說是讓她去救人,就算是讓她去死,她會眼睛都眨一眨地抹脖子。她就是活脫脫的一枚忠犬。

    淺淺肚子裏藏不住話,有些不解地問道:“主子這是爲何李天麒畢竟是一個不值得完全信任的外人”

    空氣之中靜了一下。

    “他還對我們有價值,況且,一旦明珠恢復記憶,要是知道他死了,恐怕”

    神祕人見淺那雙眼珠子滴溜溜地盯着自己,臉上的神色認真而又帶着深思,她的話一頓,發現自己解釋的有點多,心中暗暗罵了一聲淺淺這個小丫頭好奇心重,多話。她便轉過身背對着她們兩人說,“倘若你們還想完成任務,你們兩人快去吧,國師府的酒窖,再晚怕要來不及了。”

    淺淺臉上有些尷尬一閃而過,久久見狀捂着嘴暗笑。淺淺眼睛一瞪,快速地伸出手在自己的師姐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久久疼得呲牙,臉上的神色連連討饒。這段小插曲纔算真正結束

    最終,兩人全身上下凝重起來,領命而去。

    話說阿幕。此時此刻,她依舊在往下爬,哪裏知道上面的各股勢力已經因爲她,就要翻了天。

    這個地洞要比阿幕想像之中的深,她不知道爬了多久,還沒走到盡頭,好在這梯子還勉強能用。否則,一不小心摔下去,說不定就摔得粉身碎骨。

    阿幕想自己果然有烏鴉嘴的潛質。她腦袋裏面剛剛轉過這個念頭,就只覺腳下一陷,緊接着耳邊傳來咯擦一聲,梯子上面的木板從中間斷裂,兩隻腳踩空。

    她急忙用手一把抓住上面梯子上面橫着的木板。誰也想不到的是,剛纔明明還好好的木板,彷彿被什麼東西從中間給蛀空了似的,她手指稍微一收緊,便化成無數粉末,嘩啦啦掉了正仰着腦袋的她一頭一臉。

    這到底是什麼詭異的狀況,阿幕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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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啊”

    緊接着,失去所有支撐力的她整個人朝如同黑洞一樣的地洞裏掉下去。飛速下墜的感覺,又恐懼又刺激,她口中不由得發出驚呼聲。

    剛纔從腳下掉下去的那塊厚重的木板,木板上帶着一層鐵皮,要說它要是掉到底的話,應該是有聲音的。但是,到現在她都沒有聽到落地的聲音。她現在想一想就覺得有些蹊蹺。

    難不成這黑乎乎的地洞真的如同萬丈深淵那樣深那她要是這樣掉下去,別說是血肉之軀,就算是銅頭鐵腦也絕對會變成一堆廢品。她這麼年輕還不想死啊

    耳邊的風呼呼作響,就像是有人在拉風箱一樣。阿幕艱難地半空中轉過身,右手用起內力朝地洞的牆壁上抓過去。本來,她以爲會抓住砌在牆壁裏磚頭的縫隙,停止下墜的趨勢。

    讓她更加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先是覺得自己的手指碰到了一堆軟綿綿,滑膩膩,密密麻麻集的東西,心中警覺不對勁兒,但是,這個時候,她蘊含在手中的六成內力,哪裏能夠收得住。

    只聽“吱吱”一聲,又緊接着“噗嗤”一聲。

    阿幕只覺得自己臉上一熱,然後就着聞到了刺鼻的血腥味,以及一股臭得莫名其妙的味道,臭得她當場就捂着胸口胃裏的東西吐了出來,最後,吐到沒有可以吐得,只能吐膽汁,只覺得整個人都虛弱不堪。

    之所以說這股味道臭得莫名其妙,是因爲這股味道既不像是屎尿之味,又不像是什麼東西腐臭之位,而是又熟悉又陌生,彷彿曾經在記憶之中見過一樣。

    阿幕等了片刻的功夫,身上是好歹有了一點點力氣,她一隻手抓住梯子的邊緣,雙腳也勾了上去,整個人如同麻花一樣死死地纏到上面。

    雖然,梯子上的橫木因爲手腳上的衝力變成一塊又一塊七零八碎的廢木頭下墜而去,胳膊和腿已經疼到沒有知覺。

    但是,好在她下墜的勢頭一緩,她停了下來。趁着這個空檔,她從懷中掏出火摺子,吹着了朝牆壁上一照。

    昏黃色的光芒亮了起來,她湊近一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嚇得她差點兒將手中的火摺子一抖,給扔到洞底去。

    只見牆壁上密密麻麻被剃光了頭髮的頭顱,一個緊挨着一個,根本數不清楚。至於人的身體在哪裏根本不知道。她連這些人的臉都看不清楚,除了後腦勺。

    這些頭顱上沒有一絲頭髮,鼓鼓囊囊的頭皮發出慘白慘白的眼色,上面青色的血管之中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在緩緩蠕動,一點一點紅光在快速遊走,彷彿是紅色的蟲子,看起來相當滲人。

    她看了看她剛纔插入牆壁上的那隻手指,只見上面紅色的液體已經半乾涸,當然更多的是白色的腦髓,手上依舊還留有彷彿插入豆腐腦之中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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