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幕尷尬的要死,只能乾乾地對着彼岸傻笑着,然後,臉不由得紅了,自己怎麼能像個小孩子一樣,爲了逃避吃藥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她撓了撓頭,見彼岸有些責備地看了她一眼,除了察覺到她騙他,沒有喝藥說喝了藥那一刻他臉色稍微有些難看,只不過那是瞬間的事情。如今他也沒有再用冷臉對着她,像往常那樣訓她半個時辰,鐵青着臉至少半個月不理她。
阿幕不由得心想不幸中的萬幸啊,摸了摸鼻子,開始反思自己,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旁邊的花盆,覺得自己這場騙局沒有騙過該騙過的人,反而害了一盆花。真是有些暴殄天物得不償失,她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唉,賠了夫人又折兵,說的就是她。
“來,這一次把藥乖乖吃了。上一次的事情,我就不與你計較。,否則別怪我不近人情,懲罰於你,你明白了嗎”
彼岸倒是沒有說她什麼,只是吩咐大丫頭再來取一碗藥,一副你可以不吃藥上一碗,好,總要讓你喫一碗,不喫那邊喫兩碗吧,還不喫,我看你是不要命了,打算以後一日三餐沒有飽飯喫就算了,還想要喝一輩子藥不是嗎
“知道了。”
阿幕悶悶地說道,心裏自然萬分不願意,萬分不開心。她只能答應知道了,不然,她還能說些什麼好像什麼都不能說。在國師府中,她不過是裏面的寄生蟲,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她根本就沒有發言權。
因爲她不掙錢,也沒有對故事富有巨大的貢獻,所以就只能服從了,無條件服從,不能抱怨,就是這樣的,生存狀態
兩人說着大丫頭邊幸災樂禍地端着一碗滾燙滾燙的藥進來了。
“奴婢參見夫人。”
“請夫人喝藥,這是奴婢剛剛熬好的,夫人趁熱喝。你的風寒很快就好了,奴婢願夫人萬壽無疆,身體健康。”
“因爲還有大人一份藥要煎,這裏有大人陪着您,不需要奴婢,所以奴婢便退下了,還望夫人恕罪。”
大丫頭話說的有理有據,猶如風一樣來,又猶如蝴蝶一樣離開,身姿輕巧,聲音曼妙,像是一幅美麗的畫,讓人移不開眼睛。就連阿幕都忍不住看向她。所以說,一個人打算做什麼事情的時候,她的自信與美麗往往讓人傾倒。
只不過,彼岸根本不看她。從始至終,他只是用勺子攪和碗裏的藥,希望它快點涼,好讓阿幕喫下去,他看着也放心了。他很疲憊,他想回去休息,不過這得等阿幕吃了藥,這樣他睡得也好,不用心裏老是牽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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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大丫頭這一次,她臉上卻沒有任何失望表情,好像什麼也沒有看見,更什麼也沒有察覺,只是展現自己的風采,然後,等謝幕的時候別退下了。如同一個登臺演出的戲子一樣,演好自己的角色,她便功成身退,很是輕鬆愜意。
比安卓大祭司着實名不虛傳,還有這樣的功效,怪不得他能有今天的成就,當然其中的原因或許不是,彼岸需要大丫頭什麼白首之約,應該不會否擇,他丫頭市場的,一邊眉目傳情,便也不會像什麼也沒有看見一樣置之不理了,航母心中,想了半天。
“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藥涼了,你該吃藥了”
彼岸的聲音真是沒話說,清冷中帶着磁性,好聽得要命,平日裏阿幕是最喜歡聽他說話的,可惜他往往惜字如金,弄得她大多數時候心中好像都在貓抓耗子撓一樣。
她老是想要多逗他說幾句話,滿足自己的心願。可是到了這個時候,他的話無異於是一劑魔怔,將她從暫時能逃避現實美好的出神中,拉回了殘酷的現實。
阿幕這下徹底苦了臉,而且托盤上還放了一堆糖果,很顯然彼岸還沒有那麼沒人性,到底心中心疼她,一如既往地對她好,生怕藥太苦,傷了她,讓她以後吃藥更加艱難。也怕她苦得難過,所以才如此作爲。
阿幕心中一邊感動,一邊難過,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作何表情了。畢竟要不是因爲彼岸她也不會感冒不是,難不成現在他還要感謝他這個罪魁禍首嗎即使他對她再好,也改變不了罪魁禍首的事實
藥啊藥只能喝了,還能怎麼辦阿幕啊嗚一聲吞下一口藥,頓時將臉皺成包子,真是苦死了她嘴脣忽然碰觸到一個溫暖的物體,正是彼岸的指間。
她又啊嗚一口,又將他指尖上黏着的糖丸吞了進去,在對方手上留下許多透明的口水。她倒是不在意,覺得這是難免的嘛,只聽她口中滿足的發出一聲嘆息,聽起來就像是魅惑的妖精一樣,攪動人的心絃,讓人忍不住,心跳加快,沉醉其中。作者生病了,再次感謝大家支持,這本書寫得很糟糕,但是,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填完。感謝有你們一路陪伴,你們是我彌足珍貴的讀者,再次鞠躬致謝,生病了太感性,話嘮綜合症犯了,見諒啊,作者擦着感動的眼淚,跑走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