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或許是外面的光線太亮了,以至於,她有短暫性的失明。不過,只要過一段時間,她應該就會自己痊癒,畢竟,身體有自己的免疫系統,她不管眼睛也會好的。阿幕堅信一定是這樣。
阿幕一睜開眼睛,頓時覺得從天空中落下的光,如同一把把細碎的刀子一樣,扎入自己的眼球之中,刺得自己眼睛極其不舒服,眼淚嘩嘩的流着,根本止不住,有種強烈刺痛感,以及酸澀的感覺。
阿幕看了一會兒周圍,正要看自己,剩下的那半塊獵物的時候,眼睛實在是受不了了,再也睜不開。非得如此,她即使閉着眼睛,眼淚還不斷地從也眼皮與眼瞼交合的地方,嘩嘩的流着,實在是難受極了。
因而,她也不打算看了,反正知道那是好喫的東西就行,至於長什麼樣,何必看呢阿幕用鼻子聞就知道,賣相應該也差不了多少,畢竟是好喫的東西,色香味俱全,絕對是一定的。
而且,阿幕不看也能找到食物方位,畢竟他的鼻子可不是做假的。阿幕只是從自己的衣襬上撕下布條,蒙上自己的眼睛,這樣一擋光,她的眼睛果然舒服不少。
她起身拿起剛纔她所剩下的那一半食物,用手摸索着找到來之前的甬道,慢慢地往回走。她走的很慢,生怕自己磕磕碰碰了。她也不知道剛纔自己是怎樣憑藉靈敏的嗅覺,飛速地從通道內奔跑來到這裏的。
因爲,她現在正一步一步往回走,她這才覺得這通道也實在是太長了,這不她都都走了大半個時辰還沒有回去,她剛纔明明就是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難道食物的力量竟這樣大能讓她的步子頻率加快到匪夷所思的地步嗎
阿幕實在是想不通,她怎麼能快成那樣而且,阿幕覺得自己雖然走那麼快,但是,到了外面也沒覺得腰膝痠軟站不住,胸悶氣短大口喘起氣累得慌,反而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她反倒是現在自己喫飽喝足了,又往回走,只覺得渾身上下有些說不出來的疲憊,就連體內的蟲子都安安靜靜的呆着,也沒有又出來搗亂。憑藉本能,她只是覺得自己很想回去大睡一覺。
憑藉阿幕剛纔的觀察,她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在一座極其巨大的空地上。剛纔她睜開眼,入目皆是高大粗壯的樹木,那樹木枝葉橫展,彷彿要遮天蔽日一般,看起來應該有百十來年的年頭了。就連正午灼熱的太陽光芒,也只能從稀稀落落的樹葉之間落下,投落到地面形成斑斑駁駁的圓點,看起來有種委屈而悲傷的味道。
那時候她看到她的四周,圍雲氣飄渺,朦朦朧朧,萬物都看不真切。那些樹木隱藏在霧氣之中,好像一位又一位正在翩翩舞蹈的美人兒一樣,花枝招展,身體四肢舒展成不同的姿勢。阿幕看的久了,就覺得她好像活了一般,如同真正的大美人兒一樣,全身上下有一種勾魂攝魄的能力,端得是令人迷惑,迷惑到她想要一步踏入,一探究竟。
雖然,阿幕心底的慾望非常的強烈,直衝腦門兒但是,但是,阿幕生生的剋制住了自己。因爲體內的蟲子告訴她,讓她不要去。她也覺得自己不應該去冒險做一些沒有意義,卻對她有危害的事情。阿幕又不是傻,她還沒有熟悉這裏的環境,怎麼敢妄自託以身涉險呢
因爲,阿幕覺得倘若去的話,別說是自己看不清,就算是自己看的清楚,恐怕自己來原來的地方都找不回來了。這霧氣大的是哪裏看的都一模一樣,她在裏面想要不轉了脖子,那是不可能的。但時候,她一個姑娘家家的,即使手指的指甲再鋒利,可是她硬傷就是什麼也看不清楚。到時候,她也不知道會被什麼野獸喫掉。
她還是乖乖的回到她的棺材裏的好。雖然,她不能保證那裏絕對安全,但是,她在那裏住了這許多日子也沒有受到傷害,不可能她醒來就受到傷害,這完全不合理。
而她四處小心翼翼地走了走,雖然害怕迷路,沒有走的很遠,但是,她也看清楚了。她腳下生應該是一座巨大的山脈,因爲,她遠遠地望去,與這座山脈相連的其他山脈至少有百十來座。她一眼望過去,連綿不絕,她根本就看不到盡頭。
這些山峯目測高度的話絕對不低,因爲那山上的植被,由下而上完全都不同,那就是因爲氣候的不同,導致植被不同。這就表明她所待的這座山高的有些可怕了。她心想,她自己是不是應該慶幸,她剛醒來的時候待在這裏,竟然沒有呼吸急促,頭暈目眩的感覺一般人在這樣的高度生活,一定會覺得身體不適,而她卻完全沒有任何問題,應該是她在這山上呆的時間久了,身體已經適應了這樣的高度,因而她自己本身什麼問題也沒有。
至於下山的路哪裏有住着人羣的村落在哪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