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啓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指。
“我可以都要麼”
“可系統正在融合,融合完畢,最強戰爭系統已上線。”
“滴,正在分析當前所處環境,分析完畢,地點,華夏、時間,魏晉南北朝、具體時間、不詳。”
原本的死人堆裏忽然shen.出一隻沾滿鮮血的手,劉啓推開壓在身上的屍體打量着四周。
是魏晉南北朝那個華夏最黑暗,也最鮮爲人知的時代麼
“歡迎來到古華夏,最強戰爭系統竭力爲您fu務。”
劉啓的腦海中響起系統的提示音。
腦海中的景象類似一個三維面板,一個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是穿一個着古裝長髮眼角帶着一道刀疤的身影。
宿主:劉啓
等級:一級
天賦:統帥宿主每開啓一個兵種,自動獲得該兵種天賦加持。
戰鬥力:5
兵種:無
坐騎:無
“系統禮包正在發放中。發放完畢,是否打開”
“是。”
“恭喜宿主獲得天賦:天生神力、馬術通神。”
天生神力:你將擁有力拔山兮的力量,所有的敵人在你面前只會被你撕碎。
馬術通神:你的馬術已經達到了通神的境界,你在馬背上的戰鬥力翻倍。
人物面板已經更新,原本爲五的戰鬥力已經飆升到九十二。
這尼瑪,就超神了
劉啓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數據面板,用力的朝着地上拍了一掌,地面上的凹陷告訴自己這是真的,這不是夢。
好像自己是二選一選了兩個,一個是叫什麼兵種一個是軍團
劉啓點開兵種後面的加號。
只見從上往下羅列着十幾行的兵種。
輕騎兵、重騎兵、步兵、陷陣營、先登死士,虎豹騎、玄甲軍、鐵浮屠、
幾乎整個天朝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兵種全部匯聚在此。
“系統,我要如何才能獲取這些兵種”劉啓小心翼翼的問道。
“首級和財務進行兌換,具體兌換金額請宿主自行索。”系統性冷淡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劉啓默默的點開輕騎兵,一個輕騎兵需要兩顆胡人首級,或者二十文。
“系統是直接給我兌換出來現實人物麼”劉啓問道。
“否,宿主必須在擁有手下的情況下才可以進行轉職。轉職後系統將自動補齊裝備和對應兵種的基本軍事素養。”
“也就是說如果我選擇將士兵轉職後,你會自動給我馬,裝備,士兵也將自動具備一定的戰鬥力,對麼”
“是。”
“那士兵的戰鬥力還可以繼續提高麼”劉啓問道。
“可,士兵等級對應兵種共分五級,只有達到相應等級纔可進行轉職。”
“那有限制麼二次轉職之類的”
“無”
劉啓點了點頭。
繼續瀏覽腦海中的兵種選項,劉啓問道。
“系統,天賦是什麼”劉啓注意到輕騎兵後面有一個天賦選項,默認爲其疾如風。
“各種兵種都有對應的天賦,士兵將自動獲得加成,宿主亦可無條件享受加成,不同天賦可疊加,同時,多種兵種組成軍團,可激發不同天賦,請宿主自行索。”
劉啓點了點頭。
“那我想問一下,我是魂穿對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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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可以給我,原身的記憶麼”
系統停滯了一會。
“可。”
每日如同豬狗一般被當做奴隸對待,終於有一天,原身糾結着四個人出逃,期間逃到這裏,一個偏遠的小村落。
沒想到,竟然連累了整個村莊的人,所有反抗的人都被殺死,女性被帶走,孩童被帶走當做奴隸,接着是更加難以忍受的畫面。
劉啓痛呼一聲:“停下。”
系統停止了畫面的傳輸,可最後畫面中,匈奴人舉起一個孩童硬生生的摔死,將兩個人的腿捅了個對穿讓他們在地上爬的景象怎麼也無法抹去了。
雖然曾通過過歷史書,就曾看過這樣的悲哀。
劉啓雙手抱頭
“快,那裏還有一個晉人。”因爲一直作爲奴隸,劉啓本能的聽懂了這句話。
打眼一看,一個匈奴騎兵吹着口哨朝着自己衝了過來。
後面百米處,還有四個騎士打馬停住,似乎要看這個晉人如何被捉弄。
“叮,新手任務開啓,斬殺,斬獲首級,獎勵,通靈寶馬,蟠龍戟,斷門戟法。”
那個匈奴騎兵速度飛快的衝了過來,劉啓眯了眯眼睛剛準備起身忽然一個繩索套從天而降捆在了他的身上。
“牙蘇,我抓到一個晉人。”
劉啓還在發愣,快馬上的匈奴騎兵一個轉身,繩索瞬間繃直,一時間沒有準備的劉啓被拉的趔趄了一下。
“竟敢作逃奴,當真是天大的膽子。”那個匈奴騎士吹了一個口哨就要策馬拉着劉啓拖拽。
“阿骨多,莫要將這個晉人弄死了,一個晉人奴隸能頂一頭羊呢。”遠處又傳來調笑的高呼。
劉啓打眼一看,百米開外那四個匈奴騎士正在策馬過來。
那名叫啊骨朵的騎士哈哈大笑揚起馬鞭打向馬背,馬兒四蹄奮張,意欲疾馳。
劉啓攥住身上的繩套。
這就是那個時代,漢人的黑暗年代麼
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
十戶不存一
拖馬拽人被當做遊戲,而如果這繩套下的人換成其他人只怕那人早已經體無完膚。
而這不過是普遍現象。
遊戲很好玩,可惜了。
劉啓拽住繩套,系統獎勵的天生神力不是蓋的,在有意用力之下,只見那馬匹發出陣陣悲鳴。
那個騎士覺得不對勁,打眼往後看去,只見那個被自己用繩套套住的晉人正握着繩索zui角勾着猙獰的笑硬生生的拖拽着馬匹往後來。
那個騎士哪裏見過這樣的神力,慌亂中想要棄馬逃跑,被劉啓猛拽一下從馬背跌落。
劉啓飛奔過去一把扣住這個匈奴人的咽喉按在地上,那個匈奴人因爲被扣住喉嚨目呲欲裂卻說不出來話,劉啓將繩索仔細的扣在他的脖子上張zui露出森冷的白牙。
“讓你也試一下。”
語罷,從阿骨打腰間摸出一口刀朝着馬屁.股上捅了一刀,馬兒受驚,悲鳴一聲向前疾馳。
繩索瞬間崩成一條直線,阿骨打的臉色瞬間變成醬紅色,慌亂的用手拽住脖子上的繩索想要掙扎,卻被硬生生的在地上拖拽了起來。
不過是片刻,後背的衣服就被磨破,露出皮rou,然後在高速的摩擦中翻皮磨爛。
血液粘着泥土凝成一條血線。
遠處的幾個騎士忽然看見馬背上沒有了阿骨打的身影,打眼一看,一個人正在被受驚的馬在地上拖拽,人已經無力掙扎,磨的已經露出大片大片零碎的血rou,那幾個騎士一驚,只見一個晉人正站在不遠處如同餓狼一般死死的盯着他們。
劉啓眯了眯眼睛感受着手中的力量和被蹂.躪的匈奴騎兵,心中忍不住感到一絲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