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那個師父,據厄爾說,它根據宮牌的提示,知道我師父應該還活着,畢竟是還有一絲血脈相連的。厄爾說的畫畫要學好,它也基本跟我講解了,因爲我們幽冥一派可以說跟神筆馬良有點像,畫的東西越像,就越神奇。我們畫畫好,那麼我們畫出來的無論陣法還是法術都會非常厲害。

    曾經我派有一位羽化成仙的掌門劉澤空,他的畫技可以說是出神入化,曾用這幽冥筆畫出自己的六個分身,這個叫臨世復鏡的術法本身就遠超他派的傳統術法,能畫出跟自己相同修爲的分身,能力也一樣,六個分身一出可以說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了,也難怪會讓人惦記。

    “那你這麼說,前幾天開車撞我的就是魔門一派嘍”我看着厄爾一幅悠閒的樣子坐在樹枝杈上,有些呆傻,講了這麼些魔門一派又是什麼。

    誰知厄爾這死狐狸看着我這不知道那不知道的,終於炸毛了。“你這丫頭,怎麼什麼都不知道。這宋謙魂和清玄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都託付給你,你這樣怎麼能擔當重任。你可知道這遵嶽山發生何等大事”

    看着厄爾炸毛的樣子,我只能賠笑道:“這能怪我嗎我根本沒有想過師父給我的書籍上寫的都是真的,又怎麼能知道啊”強忍心理的憋屈,這些事情又不是我想做的,當然這些都不能表現出來。

    厄爾看我態度良好,情緒也緩和下來,對我開始耐心的講解。

    原來這世界不是我們普通人以爲的分人界,鬼界,仙界,倒是分出了人仙魔三界,人界是住的普通凡人,也有很多不是人的族類住在人界。他們大多愛好和平,不會隨意傷害人類,但是一旦出現問題會被仙界和魔界執事所管理。

    至於這仙界也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全是什麼大神仙,祈禱祈禱就可以保佑我們似的。仙界裏住的人其實都是多年得道飛昇的人啊,妖啊,鬼仙。

    其實說來只有魔界的魔族人最可憐,身帶黑暗屬性的魔氣,根本不可能飛昇,生存環境也是十分的惡劣,被他族排斥,這也造成了魔界之人愛好戰爭,喜歡強大的力量。魔界之人以殺凡人,修煉功法提升功力,如果其他種族的修仙者要是出現走火入魔染上了魔氣,是要被打入魔界之中的。

    在空間裏一日度一日,轉眼也呆了四五天了,本想摘個果子喫,結果和厄爾聊着聊着就覺得腦袋發暈站也站不住了。

    昏昏沉沉的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聽到厄爾在旁邊說不要怕,這是我要甦醒的跡象。

    眼前時一片昏暗,感覺渾身都在呻吟一樣,一種飢渴和疼痛感直接傳入大腦。腦袋有些漲暈的想吐。一睜開眼睛就看見父親母親還有徐念冬坐在牀邊,滿眼佈滿血絲的樣子着實把我驚了一下。可能是在空間這幾日過的太舒服了,我沒想到這次車禍給身邊的親友帶來這樣的影響。

    “你們”

    “卓雙映,你終於醒了,嗚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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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哇哇~”徐念冬一看着我醒過就一下子撲到在我身上大哭了起來,弄得我渾身怪疼。

    父親母親還算是好的,母親只是在一旁悄悄的擦眼淚,父親去找了大夫過來給我做一系列甦醒後的檢查,聽醫生說沒什麼事了,三人才放心下來。

    看着徐念冬因爲我醒來終於放鬆下來決定回宿舍好好睡一覺,我才知道這三人守了三天三夜互相倒班。

    等到徐念冬走了以後,我躺在牀上,跟父親母親簡單的說了一下,因爲師父託付的東西,我現在正好已經是國慶放假期間,既然我沒有什麼事情,那麼需要儘快出院幫師父送東西。

    對於在無痕空間的一切,有厄爾,有那個竹製小屋,有那棵只結紅果子的大樹,彷彿都是我大夢一場的感覺,可是我知道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

    父親對於母親和我的迷信程度是十分生氣,想讓我在醫院多休息幾天。其實我也很不舒服,但是沒有辦法。如果我再在這裏耽誤,可能連父親母親都會遭遇危險。

    不過在父親的堅持下,我還是在醫院裏提心吊膽的躺了兩天,纔出院準備出發的。臨到出發前頭一天晚上,母親給我做了一碗牛肉西紅柿面,我喫着面的時候暗暗發誓一定要儘快解決事情,回來好好孝敬他們。

    這幾天我一直戴着那對耳環,自從我從空間出來以後,這耳環就莫名其妙的到了我手心中,對於這個事情我也是沒辦法的,畢竟有厄爾的唸叨,我出行至少能靠譜一點。

    晚上,又做了一個夢,還是那天初見冥華的情形,還有當年在亂墳崗的事情。只是夢裏的事情好像跟母親說的有點不同。我記得夢裏我還沒完全昏迷的時候,模模糊糊看到了冥華搖身一變變成大人的樣子,還記得那個老太太在旁邊說着:“主上,這麼一世一世的尋她你又是何苦吶。”

    這跟我所知道都不大一樣,不過當時我燒的迷迷糊糊的,本身對於事情就不清楚。

    而學校方面,本來是有期中考試的,但是對與期中考試不計入學籍檔案,倒是也沒有催我回學校早點,然後找老師補考一類的。還希望我能在家多休息幾天,養好傷再去上學。

    出院的那天徐念冬也來看我了,這幾天陪牀把她熬得臉都瘦了一圈,不過回去修養了兩天,倒是精神了很多。沒有跟她說我要出行,畢竟念冬也不是我們門派的人,只是念冬對於我拜託她把行李箱拖來這事還是多問了幾句都被我打馬虎眼弄過去了,畢竟很多事情不該讓他們知道。

    現在的我倒不會再去講什麼不信牛鬼蛇神了,對於這些,我都親眼見過了還能怎樣。不過到了火車站的時候,我拖着行李箱告別父母,還是不爭氣的掉下眼淚。想我卓雙映,一名即將十八歲的少女,竟然因爲這樣離譜的事情落到被人追殺,還要告別父母,實在是委屈極了。

    踏上火車的那一刻,我的漫漫幽冥之旅也算是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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