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翰星這麼遠”
我話音纔剛落,這師傅突然就停在了荒郊野嶺的一個小屋子旁邊,整個屋子都刷的紅漆,看着是古香古色的,在屋子旁邊要有一棵槐樹,槐樹下還有一盞昏暗的燈光,整個賓館都在高高的路燈下散發出一種柔和的光芒。要不是上面幾個大字,我是真不會在接近傍晚的時候下來到這個麼個鬼地方。
“到了,你看,這就是翰星。車費一共200元。”果然網絡上的不能全信,本來在網上看這個翰星賓館挺好的,看着內部裝潢古香古色,可是我做夢也沒想到是這麼個荒郊野外的地方。算了算了,現在這個點我也找不到什麼好的住處,給了師父錢,我就拿好行李準備下車了。
只是給師父錢的時候,我看着師傅的表情很恐慌,心裏有些納悶多問了一句:“師傅,怎麼了”
“姑娘啊,”師傅收完錢還是叮囑了我一句,然後一踩油門就跑了。“我跟你講,今晚住住後就儘快找個新住所吧這個地方以前是個墳場改建的,傳說不乾淨的。”
不乾淨還能有我身上的妖精奇怪嗎黑白無常我都見過了,想想也膽子大了不少。
雖然外表破破爛爛,不過這個其實裏面還不錯。到處都是紅色的傢俱,古典的紅色傢俱,看着喜氣洋洋,就是一進來屋子裏很冷。值得慶賀的是洗澡是花灑噴頭的熱水,總算沒有想象中那麼差。美美的洗完澡後,我準備上牀睡覺了。值得說說的是,這個屋子連被子都是紅的,正對着牀的地方,還有一面落地的大鏡子,而且這個屋子有空調。
“你把那個鏡子用布蓋起來吧”久久沒有說話的厄爾從耳環裏跟我說,“我覺得這個地方有點詭異。”
“詭異也不用怕吧畢竟再可怕也沒有黑白無常可怕。”我聽着厄爾這麼說,還是把原來蓋在被子上的紅裝飾布蓋在了鏡子上。還別說,其實躺在牀上看真的有點怪怪的。
“糊塗,你這丫頭,那是你沒遇到要傷害你的。”
“唉不管了,不管了,我要好好睡覺。整整三天折騰死了。”想着厄爾又要裝老成唸叨我一遍,趕忙爬上了牀打開了空調暖氣然後大被子蓋在身上。
唔~好暖和。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屋子裏還有點冷,不過想着第二天就可以上黯華山解決麻煩事,我就覺得開心。快點弄完,快點回家。
不知道睡了多久,這幾天的養成警惕習慣的一下子被驚醒。
屋子裏有動靜。
我猛的一下子睜開眼睛,直直的躺在穿上,然後又害怕的把眼睛緊閉。
“厄爾,厄爾。”
拼命的呼喚厄爾,可是沒有回聲。這只不靠譜的老狐狸。
悄悄的睜開眼睛,沒敢大睜,只是眯縫着眼用餘光打量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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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感覺有個人影,似乎站在我牀頭,心臟撲通撲通直跳,不會是魔教來追殺我搶奪幽冥筆的人吧。屋子裏的寒氣逼人,我明明睡前打開了暖氣,這魔教的人不僅僅想殺我,還虐待人要凍死我啊。
“小雙映,我來找你了~”
黑暗中突然突然響起一道男聲,低沉而沙啞,還帶着好聽的磁性。
是魔教還是什麼人
等等這個聲音好熟悉啊。
“喵~”
閆冥華我連忙打開了牀頭燈,燈光照亮了那人的模樣,一身古裝喜服長袍,修長的身材,高挺的鼻樑,挺立的眉峯還有薄而均勻的脣瓣,看着我淺笑着,然後慢慢走向我的牀鋪,邊走還邊褪掉他的外袍。
什麼玩意,男色誘惑,我趕緊往牀頭退了退,當背狠狠撞在了牆上我才停止了退縮:“你別別別過來啊。我跟你講,我不接受男色誘惑。”
誰知這冥華是越靠越近,很快一張俊臉幾乎快要貼過來,那雙黑亮的眸子緊緊盯着我的眼睛,眼神是那麼的深邃和柔情,心臟噗噗直跳,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呼吸間的那股氣流。
我茫然的看着他的動作,只見他微微勾了勾脣角,緩緩的向我異動,手裏的動作沒有停下來,外袍,腰帶,內衫,嗯,這結實的胸膛,額~我在想什麼。
我紅着臉把頭別一邊去,不敢看他,伸出手想要推開他,卻直接摸到了結實的胸膛。咕嘟~我是不敢亂推了,剛想收回手,結果就被冥華握住緊緊摁在他的胸膛。
嗯~指尖跟發燒了一樣,好緊緻的胸膛,等等我在想什麼,想要拼命抽回手,卻被冥華順手一推,直接摁倒在牀上,動彈不得,身上的重量可以真實的告訴我,我被撲倒了,身上還有個妖不妖鬼不鬼的大男人。
牀頭燈很明亮,明亮的透過燈罩,可以讓我看清楚他的臉龐,他的肌膚,他的柔情,他的好身材,還有他腰腹處的兩道傷疤。
他趴在我脖頸邊廝磨,低聲笑着,溫熱的氣息在耳邊迴轉,他的身子也是滾燙。
“小雙映,你急什麼嘛,爲夫來給你暖牀,你看這房子紅的,屋裏的擺設紅,今夜就當我們倆的喜房可好,乖,別動,爲夫幫你脫衣裳。”
胡說什麼,我這是還沒成年就要被一個不知來歷的人輕薄雖然他長的帥,那也不行。
拼命的掙扎中,他扯亂我的衣衫,感覺脖頸有點微微發涼。我不敢動了,生怕掙扎大了惹怒他,萬一扯掉了我睡袍的腰帶,我就。。。。
“雙映,卓雙映,卓雙映你個死丫頭給我醒醒。”
突然,厄爾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出現,我身子一震,那富有的磁性的聲音從遠變近,而且呼喚的越來越響亮,震的我耳朵鳴了一下後直疼。
啊,好疼,掙扎着蜷縮了身子,身上的冥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猛地一下子坐起來,看着紅色的臥室還有些茫然。
剛纔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