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單玉瞧見了冥華,反而一揮手讓魔兵停止了攻擊。“我今日不傷你,你也知道我爲何這樣。”再後來,我就昏迷了。只是瞧着那魔兵停止攻擊的時候,師父不知什麼時候受控衝我們衝過來,我心裏暗道不好,看着他的模樣似乎是要來奪走雙文。
之後的師兄幾步衝在我的面前我那時候若是早點把他們帶走進了空間該有多好,若是那時候我沒有拉着他們上山是不是又沒了什麼,我只是記得那把叫乾滄的劍,穿過了師兄的胸膛,滾熱的鮮血噴灑在我的臉上,我愣了一會,就覺得身上無力。
本以爲自己要落在地上了,結果一轉身落入一個冰涼的懷抱,是冥華。他笑着看我,後來埋頭落下了一吻:“睡吧,我會守護好他們。”
醒來的時候,卻是靠在冥華的懷裏,冥華只是一直坐在牀頭抱着我,瞧見我醒了伸出一隻手給我整理碎髮,說:“你醒了。”
我擡頭看着他眼淚唰的一下子落了下來,這是我第一次入仙界經歷戰爭,雖然見了不少生殺,可是心裏卻非常難受。我本以爲師父被控制只是一時的,畢竟他都沒有傷害我,我明明瞧見了他突然起身,卻沒有防備,最後害了師兄。
我本以爲那單玉收回了魔兵,事情基本就算是打完了,魔族不會再有什麼攻擊。可是卻不想這黑衣女子在空中端立着卻操縱師父過來搶雙文,師父一急就衝在了我面前擋住了乾滄劍。
“師兄吶”我啞着嗓音從冥華的懷裏爬起來,一臉淚痕的問他。
“在廂房裏,我放在了廂房,躺在他的牀上。”
就算是這樣,我也從未去看過師兄,只是知道他的妖體不腐不爛的,那韋澤瑩每日都要去給他擦拭身體。後來的事情韋澤瑩也同我講了個差不離,大體是單玉雖然撤兵,但是說過她還會再來。
我思量着覺得門口一暗,原來是冥華。瞧着他後,我的眼神頓了頓。“來了,你就是長玄門主對麼”
這些我從未問過他。醒來的這幾日,從未問過。
他放下手裏的藥碗,神色複雜的看着我,道:“我就知道這一戰你應該是明白了什麼,可是想起了多少沒錯,我就是。但是我之前說的也是真的,我也不是。”
我愣了,心裏莫名的抽疼了一會,強扯出一個笑說:“我就知道,那日在戰場上看着你,我就該明白了。之前幾次夢到我想過否定。可是每一次關於你的記憶,總會有一種熟悉感。”
他倒是瞧不出什麼要同我解釋的樣子,扶我起來一勺勺的餵我藥水和,看着我沉默了好一會,才繼續說:“你怪過我麼”
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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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半晌纔算是暗聲問道:“那我是誰是你要找的喬凝墨麼”
左右不過是一顆心錯付了人,被當成替身也好,或是被當成了別的,總是要說清楚的。我這一句句問的他手有些顫抖,即便這話裏帶着我幾分真情,可是如今我倒是不希望他聽出來我的心思。然後他只是一身玄衣黯然的坐在角落裏,臉上帶着我從未見過的神情,是一種複雜的表情。
“左右不過是我講真心錯付,你若是相同我說清楚,就現在說清楚。日後的你撒謊或者隱瞞我什麼,可能我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我這話說的表面平靜,心裏卻是很複雜。
他聽了我這話僵了僵,擡眼望着我,我從他眼裏看到一種亮閃的神情。
被他瞧得不是很自在,我決定轉身不理他,這才翻個身就疼的我呲牙咧嘴的。還好翻過來了,這樣也不會太難看。
他卻突然爬上牀,小心翼翼的用他那雙眼看着我說:“你不怪我你是真的喜歡我真的將心付給了我”
他笑的很開心,幾乎把我環擁弄得我連個隱藏的地方都沒有,撩起我一縷頭髮,同我面對面的說:“你真的心裏有我了”
他這麼一問,弄得我像是被放進了蒸籠。明明是個深秋,連紅袖都知道這個天幻化的厚點讓我舒服。可是怎麼就覺得熱燥的慌,難受。
我被他強行轉過來,本就被環擁了。這會瞧着縫隙就往牀腳縮去,他倒是個乾脆的人,一把將我封在牀邊的角落裏說:“我心裏也有你,遇見你後,就只有你了。”
這會我更是連個躲藏的地方都沒了,一臉通紅的模樣,心裏暗暗叫苦,我爲何一定要挑這個時候,同冥華問這些個事情。他這話說的誠懇,很是深情,這點我不需要再過問什麼了。
我默默無言的瞧着他,雖然心裏也在計較喬凝墨的事情,可是他這雙眼睛實在是做不了假。他這一番話放完,簡直把我震的心裏發麻,也不見他要走的樣子,緊緊的摟着我,小破屋裏,倒是有種貧寒夫妻的感覺。
不過躺在他懷裏的時候又叫我響起了師兄,這些日子裏,我從未起身去看過他。“冥華,你說師兄還能醒來麼”
“他魂飛魄散倒是有些難,不過畢竟是半妖體,按理說是遠離了三界五行之外的,你若是得空,收拾好心情,不如去看看他。收了他的身子去空間那個山洞裏,說不定會等着他恢復的那天。”冥華側躺着對我說。
他這一說反而點燃了我心裏的希望,我本想着同冥華風花雪月的指不定能忘掉這一段,沒想到師兄還有恢復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