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子墨失魂落魄摔在臺上,魔方也滾到一邊,所有人都明白,這位燕楚第一才子敗了。
陳羽沒有笑,只是默默站起身來,似乎想到之前自己的模樣,十多年的一個謎底至今還未解開。
其實在陳羽拿到魔方的第一次,就將每個面的顏色基本全都湊齊,然而只差那一格顏色,卻就像天地之間那麼遙遠,怎麼樣都無法到達。
後來聽說魔方是有技巧的,只要明白原理,就會很容易成功,但陳羽並不想去知道,因爲這實在是太傷人心了。
十幾年的努力就這麼付諸東流誰會忍得了,最後還是用了原始的方法,將魔方拆掉重安,總算是在臨死前成功將魔方恢復到同一種顏色。
“看來這個東西真的有什麼祕密,若是能參透,最起碼揚名立腕不成問題。”
畢竟第一才子都敗下陣來,只要能夠在大衆之下完成,那麼絕對能夠大出風頭。
不過有三大家族和皇室在那邊,想要搶過來實在是太難。
回想過來,這場拍賣會完全就是爲那四家準備的,其他人只有驚歎無語的份。
“不我不信”
候子墨還是不服氣,拿起方塊拼命地轉運,然而顏色卻更加混雜,就像是進入到迷宮中一樣,再怎麼橫衝直撞,也無法到達終點。
“候公子時間到了,趕緊將魔方還過來,這可是我們奇珍居的重要拍品。”
李春花不再等候,已經超過剛剛許諾的時間,她已經夠給面子。
“等下稍微再等下馬上就好。”
“馬上就好,候大公子啊,你難道沒看清楚,現在方塊上面上的顏色全都不一樣,你倒說馬上就好。”
被這句殘酷的話所點醒,候子墨半天說不出話,突然手中綠光大作,將方塊狠狠摔在地下。
“本少是絕對不會輸的絕對不會”
誰能想到燕楚第一老子會如此瘋狂,根本來不及阻止,只能看着這個奇異的方塊,被摔成了粉碎,就算有心人想要知道里面的祕密,恐怕也再沒機會。
“候公子究竟在幹什麼啊,這還是那個燕楚第一才子。”
“”
其他人不再說話,候子墨雖然有才華,但相較同齡人卻沒那麼高傲囂張,在貴族當中名望相當之高,雖然今天他敗了,甚至現在變得有些瘋癲,旁觀者都是感到有些悲涼。
“這可怎麼辦,候公子你”
“別說了,按照這個預拍價的十倍來候府拿錢吧,子墨先走了”
有錢不賺還是奇珍居嗎,所以李秀花沒有再阻止,還挺得意呢,畢竟她也有抽成,雖然少得可憐。
落寞地向前走着,貴族們自發讓出一條道路,整個楚國又有幾個人能有此待遇。
“如果還有這種東西,請務必通知子墨,價格絕對會讓你們滿意。”
“師弟啊你怎麼就走了,那師父的教誨由誰來受。”
作爲奇珍居幕後老闆,楚飛歌倒是沒太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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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爲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不過也是棒槌,就算再接近,沒成功那就是失敗者。”
虎憤不僅沒有同情,反而覺着如此自不量力的人十分可笑,以後見到候子,肯定要獎勵一番,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重新開始紅了。
一場鬧劇就此結束,到底誰對誰錯,沒人再去討論,因爲傳說中的那件寶貝已經快要登場了。
究竟是何物,居然連神藥極樂草都差了倍,着實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你小子趕緊滾下去行嗎拍賣臺乃是重地,豈是你一介乞丐可以染指的。”
即便陳羽再怎麼回頭,但所有人的目光已經道明,說的就是他無疑,而說話的人還是那個李秀花,真是越看越耐看。
“小兄弟就下來吧,畢竟這人家的地盤,就算你被殺了,又能怎麼辦,咱們老實做人就行。”
“對啊,趕緊下來,要不然老夫上去扶你一把。”
這是什麼情況,爲什麼羣衆眼光又變得正常了,究竟是發生什麼了。
不過有這麼多的臺階可以下,就算是爬在地上滾下去,那也是渾身舒坦。
一羣人將陳羽圍住噓寒問暖,還有硬塞兒子、女兒給他的,說是年紀不小了,需要找個好人家。
“行了,別來這套,信你們這羣人就怪了,究竟有什麼事。”
享受過之後,當然還是弄清這羣貴族的目的,不過女兒什麼的可以留下來做個紀念,說兒子的趕緊去死。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你既然知道方塊的事情,那麼肯定也知道製作方法,你看看,想要多少錢儘管開口。”
“哎呦,齊老頭,明明是我先將兒子許給這位少爺的,你摻和個什麼勁兒。”
“你嘴皮子慢關我什麼事,乾脆就讓小兄弟來決定,究竟是要把製作方法給誰。”
“其他我不管,先將那個口口聲聲兒子的人趕緊拉出去打一頓,否則今天就是我死了,也沒有祕方,你們的明白。”
“很明白”
雖然這個老頭也是個大武師境界,但想得到方塊製作方法的大有人在,連武尊都有,對付他一個小小的大武師就跟玩的一樣。
“讓你再噁心人,明明生個女兒,非要讓人家女扮男裝,這就算了,還非讓女兒稱自己爲男人,你知道這多傷害一個女孩的心,揍你是小,揍死你也不算大。”
也是有故事的父親,陳羽略微有些不忍,決定阻止這場羣毆,不過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天地作證,絕對不管他什麼事,本來已經決定救這個有故事的父親,只不過羣衆的積極性還是超出他的認知。
大概是因爲都是武修者,速度也快,思維也快,根本讓人來不及反應。
一個大武師強者,此刻只能像是被毆打的青年一樣,縮成一團,即例面對着拳腳相加,但他卻一點兒聲音都沒發出來,也算是條漢子。
這反而激起了打人者的兇性,都開始加大力道,估計再沒人阻止會鬧出人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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