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中午才喫過,不膩嗎要不我下面給你喫吧。”她抱着僥倖心理做最後的掙扎。
沈江寒卻故意開玩笑道,“怎麼,你不記得了嗎,以前你每天都會在我房間裏放一碗蛋炒飯,每天喫我都喫不膩,這麼久沒喫,現在一天喫兩頓,當然不會覺得膩。”
“那那好吧。”心虛地笑着起身,凌瑤抱着奮力一搏的念頭,腳軟地走進廚房。
憑靠中午的記憶,她嘗試着做了一碗,但當熱氣騰騰的飯被端到沈江寒面前時,他聞到氣味所做出的陰冷表情,令她膽顫心驚。
“味道和五年前的一點都不一樣,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完全是變了一個人,之前對凌瑤溫柔呵護的沈江寒消失了,現在坐在她面前的,是一個面帶微笑卻隨時都會喫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凌瑤聽說過沈江寒在國外對付競爭對手的那些狠招,那些競爭對手都說,他發起火來比瘋狗還要恐怖。
“不解釋嗎”冷笑着起身,沈江寒走進瑟瑟發抖的凌瑤。“五年前默默照顧我的人,根本就不是你,是文青夏你冒名頂替了她,和我在一起,五年後,你又裝可憐出現在我面前,想重新回到沈宅,做沈家的女主人。凌瑤,你膽子夠大啊”
他每一句話比所有詛咒都要可怕,凌瑤兩眼泛紅泛起淚光,她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了,所以在沈江寒再次開口前,她咚的一聲跪到地上,膝蓋撞擊地面,疼得她淚流滿面,“江寒我知道錯了我是冒名頂替了文青夏,我卑鄙,但你不在國內的這五年,我真的過得好慘”
手機界面顯示的是衛添發給沈江寒的那條訊息,裏面寫着包養了凌瑤幾年的那個小老闆的信息。
“這人養你那麼多年,你哪裏慘”
原來沈江寒一直都不相信她,還叫人私下調查她
她一手搭建的謊言城堡轟然倒塌,四肢無力地癱坐在地,除了求饒,她說什麼都是徒勞。
“凌瑤,還想騙我你是不是忘了死字怎麼寫”沈江寒發狠,眼眸半眯,像準備處置獵物的野獸。
後背陣陣涼意襲來,凌瑤乞丐一樣抱住他的腿,“我錯了,我說實話,什麼都說”
“五年前,那晚和我在一起的人,到底是誰”
這是最致命的問題,她猶豫,可對上他兇狠的目光,她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是她那晚的人是文青夏”
所以,他因爲眼前這個賤人,把自己真正的女人搞得無法再孕自責憤怒後悔瞬間爆發,沈江寒居高臨下地望着腳下的女人,千刀萬剮她的心都有。
“凌瑤,你要怎麼爲自己所犯的錯贖罪”低吼,沈江寒一拉抓住她的頭髮,將她拖向大門口。
她疼得眼淚直流,連連哀求,“怎麼樣都可以,求你,先鬆手,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