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的種種都怪不到任何人頭,只能說是每個人的命運不同,人各有命罷了。
閻王爺他是知道的,是否真的具有傳說的生死簿他不清楚,但是他卻知道死後真的會被送往地府。
他在這裏只能祝願那些冤死在黃河的冤魂能夠早點前往地府,獲得再生的機會,雖說是否永生他不知道,但是他卻知道與其留在這裏當個孤魂野鬼,倒不如早點前往屬於自己的世界。
同時他在心裏也在爲這個活了不知多少年的王八默哀,希望他若有來生,做一個好的生靈,不要去害人。
一時間他又想了很多,這些生物害人了,我們說他們是妖,但是人類同樣每天殺着不知道多少其他種族的生命,難道我們不是妖怪嗎?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否正確,他只能按照心的正義去做的。
不知過了多久,柴火燒了一堆,衆人漸漸的聞到了肉香味,衆人聞了那股味道,都是有種恨不得開鍋喫肉的念頭。
在這個時候,村裏卻是迎來了一個客人,帶着一副黑墨鏡,一身道袍穿在身,那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不錯,人肉的味道。”
這人走過來對這那口大鐵鍋點評道。
聽到這裏,一羣人都是臉色不善。
“怎麼說話呢,怎麼會是人肉的味道。”
顯然這人引起來衆怒,算他們三個都是有些不高興,更不要說村民了。
“怎麼不是人肉味呢。”
這戴墨鏡的道士非但沒有改嘴,依舊是自顧自的說道,這一下子着實是讓衆人大怒,要充前去揍他,不過好在剋制住了。
“你個瞎子亂叫花啥呢。”
雖說沒有動手,但是嘴卻是罵道。
這道士並沒有生氣,只是嘆了一口氣。
“唉,善惡終有報啊。”
這話一出,算是他都想揍他,你這傢伙一來先是說人肉味,接着說善惡終有報,這不典型的找抽嗎?
“敢問道長名號是啥,師承何處?”
正在這個時候,張建設卻是突然問道。
“哈哈,鄙人張鐵嘴,是一個算命的罷了。”
這人瞥了一眼張建設道。
聽到這他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張鐵嘴,張鐵嘴,難怪說話那麼難聽,單純這張鐵嘴足夠了。
誰料張建設聽到這話卻是突然間激動了起來,直接是大喊了一聲。
“您是張五爺。”
看到張建設的樣子,他倒是有些好了,不是一個算命的嗎?他這麼激動幹嘛。
“鄙人姓張,算是我們這一脈的第五代傳人,所以人送外號張五爺。”
聽到這人承認,小道士張建設越發震驚了起來。
“這人是誰?難道名氣很大嗎?”
他有些不解的看着小道士詢問道。
“大,特別大,張五爺祖傳算命,說起來他們從清朝時代開始算命,到現在已經有五代了。”
小道士看着他道。
“不還是一個算命的嗎?有什麼怪的。”
他再次詢問道。
“知道爲什麼他叫張鐵嘴嗎?那是因爲他們這一脈的算命本領太強了,可以將死人說活,將活人說死,據說他們這一脈師承張天師一脈,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很是強大,許多人都是找他們這一脈算命,據說百試百靈,特別的靈驗。”
聽到這裏,他算是徹底的明白了過來,終於知道爲何張建設會對這人那麼高的評價了。
師承張天師,張天師是誰那可是道家一個重要的支脈,據說是張道陵的後代,每一代都有以爲天師,具有高深莫測的本領。
這人祖先師承張天師,絕對不是吹出來的。
“等等,剛纔他說人肉味,難道這裏邊真的有什麼事情不成。”
他對着小道士說道。
小道士先是琢磨了一會,隨後直接大喊,讓衆人將鍋蓋打開。
一羣人先是疑惑,不過考慮到是他們捉到這東西的時候,猶豫了片刻便將鍋蓋打開。
在鍋蓋打開的瞬間,一股肉香味便是撲鼻而來,讓衆人都是吞嚥了一口口水。
在這一刻甚至有不少人都是生出了一種弄一碗湯喝的衝動,算是他也不例外,畢竟這可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王八燉成的湯,可是大補之物,百年難得一見。
正在這個時候,只見張鐵嘴手掌一揮,從手不知道什麼東西撒了出去。
接着,衆人面前的景象是變了起來,只見那鍋哪有什麼大王八,竟是一個已經煮的皮開肉綻,看不出模樣的人。
之所以肯定他是人,是因爲他卻是是人形的,而且身還穿這衣服。
這一下子,衆人的臉色瞬間煞白,這好端端的怎麼成了一個人。
同時衆人心產生了巨大的疑惑,這裏邊的人究竟是誰。
這一變化很快,許多人都是受不了,不少人都是嘔吐了起來,算是他們也不例外。
“啊。”
“村長。”
“村長。”
突然間,有人驚呼,只見村長竟是突然間休克。
連他都是嚇了一條,好端端的怎麼突然這樣了。
好久,村長才緩過勁來,隨後衆人便看到村長老淚縱橫,身體顫抖,普通一下子坐在了地。
“作孽啊,作孽啊。”
接下來,衆人才明白了過來,這裏邊的人竟然是村長的兒子。
村長的兒子算是村裏最有成的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本科生,畢業後更是考了公務員,事業算是風風火火,讓村裏不少人都羨慕不已。
但是聽村長所說,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兒子的消息了,他一直認爲兒子是工作忙,沒有時間回來看望他,但是萬萬想不到竟然進入了鍋,這一刻可想而知村長受到的打擊有多大。
看着一下子像是蒼老了很多的村長,衆人的心裏都很不是滋味。
經過張鐵嘴所說,衆人才是明白了過來,那活了百年的老王八有靈,知道自己多半要死,但是也不想讓你們好過,畢竟是因爲你們他纔會這樣,所以便將村長的兒子給弄了過來,讓他爲自己陪葬。
最後張鐵嘴還告訴衆人之所以是村長的兒子,而不是其他人,那是因爲當初玄武廟的拆遷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村長,所以他是在報復。
後來他告訴張鐵嘴自己昨晚夢到了一個老頭向他求救,張鐵嘴聽完之後只是一聲嘆息,沒有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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